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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荠刚准备自己出门,就被景卫邑拦下。韶荠故作不解,景卫邑神色遮掩,“我……我送你去,正好我有时间。”韶荠看着他这幅心虚的模样,心里发笑面上却婉言拒绝,“不用麻烦哥哥了,昨天溢墨说今早会来接我。”说着也不顾他是何反应就出门了,景卫邑愣了一下随后跟到门口,果然看到昨天的那个男生正一脸爱慕地等着韶荠,看到韶荠的那瞬间,整个人都洋溢着快乐,这分明是喜欢上了韶荠,景卫邑不知不觉攥紧了手心,他由衷的讨厌那个男生,他好像把属于他的给抢走了,可是这样的情绪分明是不对的,即便不是他,荠荠之后也会有伴侣、丈夫,终归都不是他,他自嘲一笑,他没资格。
简溢墨的眼神一直注视着韶荠,好像怎么也离不开了。在课上一直专心致志学习的他也难得分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韶荠,甚至有一次太过于明显而被韶荠发现,与他对视的那一秒,他慌乱地移开视线,看向黑板,而他不知所措的手则暴露无遗,韶荠笑了笑没说话。今天放学简溢墨本来想约韶荠一起去喝茶的,但是韶荠婉拒了他,简溢墨有点失落但是他未曾表现出,男孩子太矫情这样会有失风度。韶荠则是有新的打算,她坐着黄包车来到了这城中最有名的歌舞厅——金宵夜,突然一个穿着学生校服娇滴滴的女生站在门口,胡媚诧异,难道是来找男朋友的?
“哟,我说这位小妹妹,有何贵干啊?”胡媚举着扇子扭着腰肢来到韶荠的身前,迎面传来浓郁的香水味道,风情十足。“这里是不是还在招聘舞女,我想应聘~”胡媚挑眉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小姑娘主动来应聘歌女的,要知道,虽然时代比以往开明了许多,但是在这个地方上班的女人依旧是被人另眼相待的,这是有钱人享乐的地方,说白了,就像是古代的妓女类似,看她的模样倒是极好的,不过看着也不像是为了钱要被迫来到这里的穷丫头,身上没有一丝穷酸样,反倒矜贵得很。“小姑娘,你不是在开玩笑?”韶荠像只骄傲的天鹅一样,“当然,我对我说过的话负责。”
胡媚没有立即回复,只是围着她打量了一圈,的确条件很优越,且很明显的美人坯子,想必越长开越惊艳,且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高岭之花的冷调,很多男人想必都对这款爱不释手,她没有理由不答应。不过韶荠与她约法三章,只放学后来工作,且她有完全的人身自由,她不愿意连轴干。二人很快达成一致,韶荠允诺从明天开始来上班,殊不知她们二人的对话都被二楼转角处的一抹身影听了去,此人正是这里幕后老板辜清章,他可是一位连军阀都忌惮的角色,名下产业遍布全城,且国外似乎都有产业分布。
他低着头沉在阴影之中,看不太清表情,灯光斜照过去,勾勒出男人线条坚硬的半张脸,眉毛很浓,眼睛形状生得到极好,介乎于凤眼和桃花眼之间,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时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走吧。”说完才发现男子坐在轮椅上,似乎有疾。韶荠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购置了一点东西,她想晚上就能用上。而另一边的景卫邑则一天都心神不宁,早早地下班回家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就看向中央的西式挂钟,很快就到了九点。景卫邑连坐都坐不住了,以前另外两个姊妹再晚回来他也不会如此,唯独对韶荠的时候他会变得如此慌乱。
可惜他不知道她人在哪,也完全联系不到,心情愈加烦躁,忍不住喝起了酒,让焦灼的心稍微冷却一下。不知不觉一瓶酒就这样被干掉了,韶荠也随之到家。景卫邑看到少女的身影起身有些踉跄的走到她面前,“你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宛若一副怨妇模样。韶荠看着他,打算避开他上楼,“哥哥凭什么质问我,之前我的姐姐们晚归甚至彻夜不归的时候,你也不曾过问。”景卫邑觉得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是关心你!”“关心我?若是关心我,之前把我推开又是为什么?”
“我……”景卫邑虽然有些不清醒,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还是莫名的排斥,“我没有!”他一点儿也不想承认。韶荠不愿意再做争辩,想上楼去,景卫邑却死活拉着她的手不放开,“哥哥,你清楚你现在的行为吗?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哥哥在挽留或者是教训你的小女友呢?”景卫邑像是被韶荠口中最后几个字烫到一般,但是他依旧没放手。
“不可乱说!”韶荠突然凑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得亲密无间,“那哥哥还不放手?若是哥哥执意不放手,可不要怪我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来~”景卫邑觉得韶荠竟然在恐吓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她多了一层可爱,比之前的她鲜活,他一点儿也不讨厌她的另外一面。景卫邑摇摇头,坚定了自己的行为,他还有事情要问她呢,不能让她逃走。“那好,既然哥哥决定了,我们去房间里好好实践一下方才我说过的话吧!”
景卫邑就这样乖顺地跟着韶荠来到了她的房间,韶荠随手把门关上,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景卫邑直到自己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之后才有点反应,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韶荠,他呼吸稍微有些紊乱起来,他紧闭双眼
', ' ')(',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的双手分明没有被禁锢,但是他似乎下意识不想把韶荠推开,他体内酒精度高,但是他还保留一分清醒,知道面前的是韶荠。
少女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感受着他紊乱的呼吸,景卫邑在感受到对方呼吸就在自己的唇齿之间之际睁开眼,近距离看到的人的样子是不一样的,“快起来,我要……要回去了!”景卫邑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打退堂鼓了,韶荠岂会如他的意。“哥哥,难道忘记了刚刚说过的话吗?哥哥可是一言九鼎的男子,不能说话不算数~”“我……我说什么了!”
“你说……任我无法无天~”景卫邑还要反驳,只是韶荠已经不给他机会了,一只手来到他的腰侧,掀起衣角钻进去感受男子青涩的肌肤,景卫邑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软了,腰间敏感得很,他忍不住扭动身躯想避开,韶荠索性放开,只不过反而往下解开皮带,韶荠双手往下一拉,甚至不小心连里面的内裤也一并褪了下来,景卫邑有些吓到了,连忙用手撑起?第一时间就是要遮掩住自己羞耻的地方,本就喝了酒变得酡红的脸此刻更加的明艳动人。
“荠荠,不准看,快把裤子还给我!”韶荠笑着拎着裤子把它丢到了远处,景卫邑想赶紧伸手去捞,但是韶荠一把抱住他,另外右手一下子就擒住了他的软肋,景卫邑一声闷哼从口中泄出,“哥哥,是害羞了吗?我们之后要做的比这个羞耻万分,哥哥岂不是要羞愤欲死?”景卫邑的脑子被一波一波的刺激下似乎那一分清醒随之远去,离去的是对身体的控制权。韶荠的手开始上下滑动,这根东西很稚嫩,看来哥哥很洁身自好,不一会儿就直接站了起来,韶荠看着龟头顶端冒出的淫液,坏心眼的用手指顶了一下,景卫邑咬住唇紧闭双眼,他一定是在做梦吧!
韶荠没有继续,而是放开他,自顾自的脱起衣服,直到只剩下单薄的胸衣,少女胸部发育的很好,虽不是很大,但形状姣好,双峰耸立,肤色雪白,拉过景卫邑的手覆到上面,“哥哥,难道你不想摸一摸吗?”景卫邑蓦然睁开眼,手下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就击中他的触感与视线,“荠荠,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的场景早在梦里他就见过,这是他的心魔,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且他们这是赤裸裸的乱伦,为世人所不齿!韶荠直接把他的手塞进胸衣里面,景卫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为什么不可以?”
景卫邑面露苦涩,荠荠根本不知道她的行为是怎样的惊世骇俗,可是他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是罪恶滔天,明明他知道是不对的,但是他根本不想停下,一切都是他的罪孽,“荠荠,赶紧停下,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哥哥要回去了!”韶荠没有阻止他,只是跪坐在床上,脸上是一片死灰与绝望,两行泪潸然流下,景卫邑正在仓促的想套上裤子,乍然看到韶荠的模样,动作顿时僵硬,二人的心思似乎只差一层遮羞布就公之于众,“荠荠~”韶荠擦干眼泪,转过身,“哥哥要走便走吧,但是以后哥哥就没资格再管我了,我要如何就如何,要找别的男人就找别的……”
最后二字没说出口,就被景卫邑捂住,“不行!”说完景卫邑又颓然放下,“我”他的确没资格,但是他依旧难受。韶荠不想再看他犹豫不决,把他扑在身下,“最后问哥哥一次,是决定走,还是留下?”景卫邑认输了……原以为事情的发展是如那次梦中所展开,结果直到被掰开双腿,后面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地方被倏地插入一根手指,景卫邑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隐隐约约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他不想破坏荠荠的贞操,但是现实是自己被玩弄,这样似乎没什么不好,本来他就十分害怕,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温柔乖巧的妹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他似乎并不排斥。
但是那里似乎太过窄小,韶荠伸出手指,怜爱得吻上了他的唇角,而后爬下床去,景卫邑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她不高兴了,谁知刚离开转眼就倾覆在他身上,“哥哥,我拿了一个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是什么”景卫邑刚想问,就觉得不同于手指,一股冰凉彻骨的圆柱体东西滑入穴中,他惊愕地睁大眼睛,“哥哥喜欢吗?这是哥哥送我送给我的钢笔,我一直好好珍藏,如今拿来给哥哥破处,真是太开心了~”
景卫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可是破处二字,似乎不该用在男子身上,会让人觉得这是一种嘲讽与羞辱,“不是,我不是!”他想说反驳的话,但是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那钢笔不粗,但是长度可不是手指能比的,且通体滑润,一下子就进到了最深处,不知道抵到了什么,景卫邑一下子身体紧绷起来,而且钢笔套上的笔夹在肉壁上摩擦着,留下一串痕迹,让人有点痛又有点发痒难受,眼神透露着无助,韶荠替他前头疏解着欲望,后方有频率地抽插着,很快就听到了一丝水声。
景卫邑急喘一声,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沁满薄汗的细瘦下颌猛地上扬,露出一段泛着潮红的雪白脖颈,细碎地颤着。喉结微微滚动,便瞧见一滴晶莹汗液从颈畔滑落,一直淌到锁骨处微微凹陷的颈窝——他射了!韶荠抽出钢笔,上面俨然一层水渍,她
', ' ')('举到他面前,“哥哥真厉害!”真心的赞叹,“既然哥哥舒服了,那接下来该轮到我了,我早就想享用哥哥了!”
韶荠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快乐依旧是景卫邑熟悉的模样,只不过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他避无可避,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觉得自己隐约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景卫邑亲眼看着韶荠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掏出一大堆欢爱道具,尤其是一个个尺寸大小不一的假阳具,“荠荠~”他不安地喊了一声,“哥哥莫怕,今夜我会怜惜你,毕竟初次,我们选个中等的,哥哥一定可以吃的进去!”
景卫邑第一次摆出这样的姿态,自己抱住双腿,任由另外一个人随意亵玩自己的菊穴,他的身体弯曲到一定程度,他都能看到自己是怎样吞进去那根不算小的东西,似乎有四五个钢笔的粗细,刚榨开穴口,他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但是似乎只要那个头一旦进去,后面的就很好容纳,或许女子的初次也是这般?在等他慢慢适应后,韶荠就有些大刀阔斧地摆动起来,景卫邑登时浑身发软地哭泣出声,柔嫩穴肉湿漉漉地含着那根粗长的假鸡巴,它把酸软嫩肉捅得瑟瑟发颤,流出腥黏滚烫的汁水来。
雪白的屁股不知羞耻地被撞击后留下暧昧的肉纹,猩红滑腻的穴在刚适应了新一波的速度之后,却又被凶狠得一顶而散,整根没进穴心,似乎顶到了尽头,景卫邑整个人几乎被那飞快进出捅弄的东西操得融化成一滩脂膏。穴肉剧烈地抽搐着,颤巍巍地夹弄着那一根肉刃,淫艳不堪地泛开一圈儿艳丽红痕。他一边喘息着,一边还在尽力放荡地掰开两臀,明明手上已无多少力气,一开始还能保持住不哼出声来,但是随之频率加快,动作过猛,呻吟声也渐渐扩散开来。
“哈啊……荠荠……别……呜……”他微微地喘着气,自鼻间飘出一声微弱的泣音,“……太快了……嗯……好像……进不去了……呜……不要了……啊啊啊……”他难耐地后仰了颈子,露出脆弱不堪的喉结来,在空气中细细地发颤儿。只见他失神地张着唇,露出一点儿猩红软烫的舌尖,微微地探出唇畔。含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拉出一道晶莹剔透的纤长银丝,顺着下颌直直坠下。韶荠才发现男子在欢爱中果然能露出最绝美的姿态,好像勾引着她,欲罢不能。
这样端正君子的一个人,也能露出这般模样,很让人有成就感。韶荠低头看着二人结合之处,穴口周围似乎有些肿了,淫水顺着臀瓣中间缝隙流到了床单上,韶荠的眼神不算色情,但是景卫邑觉得难堪极了,自己被女少女操弄的时候都不曾这般,他想伸手去遮住她的眼睛,谁料少女突然发力,景卫邑颤抖着喘了一声,腿根儿肌肉微微抽搐,连手都绷不住地放下双腿。那根假阳具猛地开始了剧烈的抽动,在几十下后,景卫邑射出了今夜的第二次精液,只不过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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