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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驸马窃玉偷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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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荠还是被带到了之前来到的地方,且失去了行动的权利。初卿璟似乎很忙,来不及与她“叙旧”,就赶着去议事,无暇顾及与她,韶荠躺在榻上,无所事事,还得庆幸初卿璟在如此震怒的情形下,都没绑了她,算是对她很不错了。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几日,夜里也不见初卿璟过来,看来是分身乏术,定是有什么人什么事困住了他,否则他定是要来找她兴师问罪的。说是红杏出墙还算轻,她这往大了点说,也算是欺君之罪了。也不知道洛惊澜怎么样了,应该是伤的不轻,想着想着觉得无聊透了,翘着二郎腿望着床帏顶部,突然一个人影就悄悄潜入,来到她眼前。

韶荠吓了一跳,“裴奚沐!”裴奚沐也很意外,原来太子金屋藏娇心心念念的竟然是韶荠!自从答应与太子联手对付,二人的步调不由得一致加快,那三皇子不知道早在那场刺杀之后他就露出了马脚,如今更是双拳难敌四手,“废物,一群废物,滚!”三皇子初卿宥气急败坏,这几日初卿璟背地里拔了他多少爪牙,朝堂上他的亲信已所剩无几,动作如此迅速,让人不由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原以为是褚清规帮着对付,没曾想竟然是裴奚沐,初珂睿连一个男人都管不住,由得他如此放肆,明明他们才是一根绳子上的。

如今再派人暗杀已然来不及,他也少了璧月那样的帮手,如今一切都棘手极了。等到初珂睿得知的时候,初卿宥已然是回天乏术,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发配途中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初珂睿慌了,她与三皇兄是亲兄妹,最是亲密,如今兄长已废?她没有了后台,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底气。听说太子在朝堂之上一一检举着兄长的罪证,最生气的莫过于陛下。圣上如今年事已高,本就是到了驾鹤西去的时候,再加上这场怒气,更是一病不起,所谓一石二鸟大抵如此,这下不得不早早立下传位的召令,初卿璟自然是最好最正确的人选。

按理说褚清规既然要对付太子,那么敌人的敌人就该是盟友,但是三皇子之前的刺杀也伤了韶荠,还让太子有机可乘,也算是罪魁祸首,所以褚清规也不会出手帮他,而是直接从圣上入手,谁知龙体本就高寿,再加上气急攻心,怕是时日无多,如此一来,计划自然要打乱,从长计议。“你怎会来此?”韶荠自然是一脸惊诧,“说来话长,如今我与太子是一派。”韶荠听他如此说,自然明白了一些,也没有再追问,韶荠也不指望他能带她出去,得罪太子,是下下之策,况且有了洛惊澜的前车之鉴。“倒是你为何在此,太子又为何把你藏在东宫。”

韶荠并未多加解释,“此事很复杂,总之我如今已不再是自由之身了。”“我帮你可好?”此话一出,他也吓一跳,韶荠何时在自己心中地位如何之高,甚至能然后他冒着生命危险,虽说对她有些情愫,但是他总以为那还不算爱,但是他忘记了,自己之所以要与初珂睿和离,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韶荠的缘故。韶荠自然婉拒,“不必了,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我夫……褚清规已然被我连累了。”裴奚沐也没有再说带她走的话,只是心中倒是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带她离开,他有所耳闻,褚清规已然开始对付太子,故而这近几日太子才忙的不可开交,很快就要继位,万万不可出任何差错,如此时机自然是最好的良机。

随后几日裴奚沐也一直频繁出入东宫,行踪隐蔽得很,他在慢慢开解韶荠,让她主动跟自己走,只要她愿意,他部署好了逃离初卿璟不是问题,况且自己也没了初珂睿的掣肘。“裴奚沐!”已然成为下堂妇的初珂睿自然是万分不甘心,“公主有何指教?”和离之后,裴奚沐对她的态度从冷淡变得不耐,毫无恭敬可言不说,更是不屑一顾。“你竟然下旨请求和离,你当本宫是什么,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些无知妇人,你敢如此待我,必有你后悔的时候。”

“那臣便等着公主东山再起的那日吧,不过如今怕是难逞威风,公主还是好生歇着吧,臣会立马搬离这公主府。”见他抬脚便要走,初珂睿赶紧又走上前拦人,“裴奚沐!你如此着急和离,想必不单单是因为本宫兄长落马被贬,是不是因为韶荠那个贱人!”裴奚沐停下脚步,冷觑着她,“身为公主口无遮拦,有失身份。你我和离后各不相干,我的事……公主最好莫管!”初珂睿从未见过裴奚沐的真面目,在她面前的他,从来波澜不惊,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布偶,毫无情绪,可是现如今让他变得有生气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反而要感谢他让自己见到了这么鲜活的裴奚沐,初珂睿越想越不甘心,起初她也是决定好好与他相处的,可是……

“本宫不屑管你,但是本宫可是很心疼她,看上了个不中用的男人,毫无快活可言,若是在一起可不就是白白守活寡!”她就是要戳痛他最痛苦的那个点,裴奚沐不让自己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得意。裴奚沐盯着她好久,忽而笑了,“公主怕是不知,不举之症也是看人的,臣与她在一起的时候,雄风振振,快活得很,可是瞧见公主,就硬……不起来!”初珂睿震惊又气愤地说不出话来,裴奚沐竟然也能说出如此放浪不羁的话来,毫不忌讳,还说是因为看了她而不举。

这无疑狠狠地打在她脸上,身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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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从来是顺风顺水,没有人敢忤逆,哪里能忍这口气,“裴奚沐,你好大的胆子,你无耻!”说着就要扬起巴掌迎面打他脸上,可裴奚沐怎会再任由她来,“论无耻,远不及公主,养面首万千。臣就不叨扰公主您的雅兴了,告辞!”

再说韶荠这边,裴奚沐屡屡来访,也不知何缘故,干柴烈火,二人就私缠在了一起,在东宫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耳鬓厮磨间,韶荠将裴奚沐的双唇啮咬吮弄得嫣红,仿如抹了胭脂似的,略微重了一点,就渗出了一点血,带着血腥气的亲吻似乎令人更加情动,比女子还娇弱。

韶荠松开那肿胀不堪的唇瓣,用舌尖勾出银丝来,又送入他口中,如此反复。“驸马甚是大胆,光天化日就这般与我偷情。”韶荠狡黠说道。“谁让女郎你让我魂牵梦萦,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韶荠分开二人抵死缠绵的唇,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峰,细细描摹,“沐郎的嘴竟如此能言巧辩,倒像是重新认识了一般。”裴奚沐也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油嘴滑舌,看来还是得碰到正确的人,初卿璟与褚清规明争暗斗更加白热化,他如果要带韶荠走,就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他已然借机都布置好,只等东风了,韶荠迟迟未开口要与他走,一则怕是连累他,二则怕是心中还有别的牵挂,他心中甚是明白。

在他心绪万千之际,一根指尖早不甚费力地没入窄紧湿软的后穴,裴奚沐闷哼一声便软了身子,眉尖轻皱,连连喘息,“轻、轻些……”好些时日未入,又紧阖上了。韶荠不紧不慢的将整个手指抵入甬道,沾了满手的水渍,湿淋淋的滑腻,“水这么多,如此也受不住?”被韶荠话中的意思刺激,下边的水似乎更多了些,裴奚沐也对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感到羞耻,低低哑哑的呻吟便不自禁地哼了出来,“我……我、也……不知……”

少顷韶荠便寻到了妙处,轻轻蹭过那处就惹得裴奚沐情难自禁,再用指腹一顶一顶地戳着那处,再揉按搅弄几下,让他连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再次见到熟悉的宝贝,裴奚沐还是很难直视,玉势打造得很逼真,除了材质不同,其余全然相似,甚至于在尺寸上也比一般男子的都要雄伟些。韶荠没有立马带上,而是凑到他的身前,“好郎君,我想看品萧。”

裴奚沐自是不肯,这般羞耻的行径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虽说都已经躺在女子身下任由她操弄,但是这二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驸马爷脸皮子薄得很,韶荠百般讨好撒娇,裴奚沐无可奈何,才勉强答应做这一回。韶荠揉捻着他身前的某点嫣红,玉势则在男子唇间吞吞吐吐,将柱身沾上了清涎,湿漉漉的水色颇为好看,将那庶玉都衬得温润了几分。裴奚沐艰难的吞咽着玉势,舌根酸软,舔舐吮弄了几下就坚持不住逐渐慢了下来。被韶荠撩拨得身下之物硬得发疼,注意力都在身下,哪里还管得着上面。韶荠见他不专心往下一瞧,就知,于是主动为他上下抚慰起来。

“好奚沐,好好品。”解决眼下燃眉之急,裴奚沐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尽力伺候那根那进入自己身体的硬物,他轻皱着眉用舌尖将玉势往外顶,勉力喘息着,还轻喘着抬眸看她,此情此景,分外惹人情动,那一抬眸,韶荠都觉得自己把持不住了些,所谓惑乱后宫不外如是。韶荠拿出含在他口中的那截儿,瞥过湿润润的物什,眼眸愈深,自顾自的带上,裴奚沐则是被迫又自愿地屈起双腿,缓缓张开。尽管羞耻难堪到心尖儿发颤,神色上却是故作不显,其实早在含住的那一刻,他的礼义廉耻就都被扔到地上,再无拾起。

湿凉的顶端抵着后庭时,嫣红的后庭花皱褶不住收缩,与粗壮的玉势相比,那小小的径口显得尤为的可怜。韶荠抬起他的双腿反压下去,使得其臀部高高翘起,而后,毫不留情的将其狠狠抵进那狭窄的入口,再往里深入而去。裴奚沐的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甚至额角都有了些许薄汗,大抵长时间未入,一下子进的又快又深,带来的灼痛感尤其强烈,揪紧褥子的手指连指节都泛着青白,韶荠稍许心疼,于是在他唇角轻啄一下,继而勾着他的舌尖纠缠不清,舔吮搅弄,让他应付不及,转移些注意力,大肆搅扰,很快裴奚沐就反守为攻,也用软腻湿润的舌头与她交缠起来。

韶荠则腾出手来握住了他隐忍着的某物,由上而下,或急或缓地为他疏解着欲望,突然加力套弄,且往铃口周遭使着暗招,不消多久便惹得他泄了身。裴奚沐颤着身子呜咽一声,唇舌仍旧痴缠着,咽下声声喘息,自鼻端哼出呻吟来,竟连眉眼里都恍惚迷离起来。随后她伏首在其胸前,某点嫣红被她熟稔的含入唇间,不过用齿尖轻轻啮磨了三两下,已然让裴奚沐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彻底卷入欲海,失神地沉沦在情潮里下贱的叫着床。

韶荠看他如此模样,随后又朝身后摸去,明显里面开始慢慢适应,再试探着将其往肠道内送进余下的柱身,见虽不顺畅却湿软润滑,主人翁也动情的呻吟着,“嗯……荠,荠、缓一些……”韶荠依言再缓了少许,压着他轻轻颤着的身子,她将那白净的身子轻薄了个遍。很快裴奚沐就瘫软在床榻上不住呻吟,“别……唔嗯……太深了……啊……”了……”

“如今言之深,还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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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荠此刻的音色添了些低软惑人的媚气,更加惹得裴奚沐无法摆脱那情潮的折磨,且体内含住的那根玉势愈加深入不说,还更加的频率加快,随着那加快的频率,那肠肉摩擦间似乎慢慢灼热起来,像火烧一般地让他无法挣脱,既难受又快活,每一次顶端都恰如其分的顶在那处,搞得他万分孟浪。且目光中还有避之不及的那两团娇乳,上下摆动,裴奚沐喘息间还觉喉间犯痒上下滚动一圈,少顷本就红润不堪的面颊上更是再上方又添一抹红晕,两人相连接的私处被她撞得啪啪响着,再进出间水声难掩,裴奚沐不忍听,掩耳盗铃般的阖上眸子,以为这样就可逃避那所剩无几的羞耻。

韶荠如自是不会让他得逞,“奚沐,你看着我,难道你不想看我不想抚摸我吗?”说话间动作愈快,九浅一深,回回将玉势整个没入其中,裴奚沐再忍不住的睁开眼,那眸中难以遏制的情欲,韶荠指引着把手盖上那两团玉蒲,触感柔软且坚挺,乳尖发硬得很,想来也是情欲满载,裴奚沐只想好好尝一尝,韶荠怎会不满足他,俯身下来,那两个美物就垂落在他口边,“请君品尝~”裴奚沐仰起头含住那乳珠,韶荠被他弄得也舒爽极了,连带着身上攻势更猛,很快将敏感肠肉肏得涌出一股失禁般的快感,裴奚沐只觉得眼前泛开近乎朦胧的白光,他整个人宛如被送入云端一般,却依旧不肯放弃那口中美味,好好的服侍着心爱之人。

穴口处已然泛红,周围的褶皱都被张开,随着玉势的抽插而来回牵扯一圈的软肉,还带出一圈的淫水,积在周围,随着臀瓣往下流,浸湿被褥。不久裴奚沐闷哼着泄身后,终于放开了乳肉,躺着平复那体内久久不散的悸动,面上春色难掩。韶荠也不再折磨,射出一摊白浊就拔出玉势,那玉势庶玉捂得温热,水浸浸的。韶荠难得想温存一番,故而又覆上他的唇角,裴奚沐很顺从的配合,这来之不易的温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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