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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洛很不情愿韶荠回去,“你就搬出来住不好吗?我给你买宅子。”韶荠推开他的手,“不行!你若是真心为了我好,偏得等我和离之后,对于女子,名节实在重要。”谢煜洛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况且他心中的的确确存着韶荠,自然也无话可说,只是坚持要求韶荠时不时便要出来与他私会,好不容易离开了谢煜洛,韶荠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连日操劳是个人都受不住了。这几日韶荠待在国公府,一切都跟原先一般,只是这几日褚清规显得尤为繁忙,不知是有人故意使绊,还是所为何事,她也不便询问,怕惹火上身,褚清规则是着手在处理要立韶荠为正室一事,至于和离,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谁也不能从他手里夺走,此事,他母亲很不赞同,觉得韶荠的家世配不上担当一家主母之位,褚清规却执意如此。
加之太子也暗中阻扰,让他有些心力交瘁。韶荠自然都看在眼里,自从上次说过要彼此冷静,褚清规很尊重她的决定,但是还是坚持与她一起用膳,除了晚间不睡在一块,可他的选择很坚定,就是不和离。看着他眉间的阴翳,韶荠忍不住替他拂去,褚清规一把抓过她的手,抱到自己身边,“卿卿~”韶荠也是一副哀戚戚的模样,“是我连累了你。”她哪里不知道初卿璟暗中做的勾当,这般下去褚清规黑化是迟早的事,“不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想要你,卿卿,我真的只要你一人,即便放弃所有。”
韶荠捂住他的嘴,“不要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是唯一的世子,国公府需要你来继承,母亲他们也要享受天伦之乐,这些你不能逃避,这是你的责任。”“那卿卿陪在我身边,与我一起不好吗?”韶荠靠在他的肩头,“这不是好不好,而是能不能的事。”二人都郁郁寡欢,韶荠借机说想要出去走一走褚清规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知道褚清规有派人暗中监视,于是特意出门前与荭萃交换了衣裳,她要去的地方,大抵褚清规是不愿意她去的。靳彦看着手中的丝帕,久久不能回神,一盯就是半日。看着床头慢慢冷却的药,下人无奈地拿去准备倒了重新上的时候,药碗被人接了过去,靳彦见到来人,整个人神色又惊又喜,刚要起身就被人按住,“你下去吧,我来给他喂药。”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二人。韶荠没有说话,只是舀了一勺药,凑到他嘴边,靳彦受宠若惊般地启唇喝下,丝毫不觉得苦涩。“生病了就该好好吃药,你又不是孩子,还如此任性作践!”韶荠喂完了药,拿随身携带的手绢替他擦拭唇角,靳彦面露苦涩,褚清规要的答复他怕是永远给不了,想到要失去韶荠,犹如剜心之痛。“是我错了,惹荠荠为我担心,我会好好吃药的,我身子也已经好了许多了。清规已经找过我,叫我放弃,可是不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开你。”韶荠看着眼前之人,主动献上一个香吻。“我不值得你如此的,我不是个纯良之人。”靳彦主动把她放入怀中,“只要我觉得你好便好。”
韶荠依偎在他怀里,只是手不老实的顺着亵衣下摆摸了下去,起初靳彦还能忍耐着,直到她摸索着来到后庭处,就忍不住呻吟出来,“彦哥哥真淫荡,病中还如此饥渴。”这话就说的本末倒置了,本就是她主动挑起的,但是靳彦默默应下,“是,嫂嫂可否满足一二?”韶荠眉毛上挑,“如此还有精力去做那档子事?”靳彦慢慢放下帷帘,“不想叫嫂嫂白来一趟,只要惹你高兴,哪般我都乐意。”真是会讨女孩子喜欢,说出的话如此动听,令人心猿意马。床上男子微眯着眼眸极低地喘息着,感受到下身后穴被两根手指探入翻转搅动,再抽出再反复,耳边除了自己的喘息就是那“咕滋咕滋”的声音。“唔!”靳彦突然闷哼了一声,从里到外瑟缩了一下,鸦羽一样的眼睫扑闪不停,沾染了一丝水意。
“找到了!”韶荠愉悦地收手,“好哥哥,把腿再张开点。”靳彦哪里不从,只是身子毕竟还有些虚,半趴的姿势手腕竟有些撑不住,于是改成了用手肘半撑着,这样的姿势反而自然地叫腰挺得更上,臀部更往上翘,不算肥硕的两瓣臀肉中间的蜜穴在一张一合,很快从那处就感受到了顶在入口的粗大东西,只是与温凉的玉势不同,竟是温热的,韶荠给玉势外层包了一层浸染了系统给的药的羊皮,顶端也被包裹着,原本粗硕的假龟头是更加大了一圈,柔韧性也更好了些,“荠荠!”靳彦有些不安,但是他并没有抗拒,只是想得到女子的回应,“我在给你喂药。这药极好,你需得都给吸收掉,听话啊。”
于是没有再给他机会适应,就直接全然捅了进去,“呃……啊啊啊~”久违的胀痛感,像是插到了尽头,靳彦挺起脖颈眼眸睁大,眼角都有些湿漉漉,散开的长发像一块上好的黑丝绸,在他身子被顶得前后起伏时,于飘逸垂荡的发丝下若隐若现光洁的后背以及凹陷的腰窝儿,美得精妙天成。“啊~啊啊啊……慢~慢些,嫂嫂~要……要被肏坏了!”他从腿心到臀尖的肌肤全被撞红了,一柄粗长凶器正在后穴里凶悍进出,带出的红艳媚肉刚刚露出冰山一角,就瞬间又被连汁带液地碾着压着捅回穴中。“嗯啊……啊……唔……啊啊啊……”男子红唇半张,逸出一串极低的呻吟。
', ' ')('“不会坏的,我知道彦哥哥耐肏得很~”连续撞击了几十下,靳彦整个人已然完全失去了支撑,唯一的就是韶荠放在腰侧的手,手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啊~”韶荠看出他的不适,于是就着玉势在里头转了个圈把他翻身朝上,那一圈的转动,密密麻麻的感觉涌入本就高潮迭起的后穴,甚至连腰都彻底软掉了,似乎都有了痉挛的感觉。韶荠看着交合处,水泠泠的,都是从里面流出来的,不过穴口闭合的还算紧闭,药效应该多多少少都吸收了,韶荠不再折磨他,很快就结束了这场情事。而后韶荠陪着靳彦睡了一个时辰,就独自离开了。韶荠原本打算直接回府的,只是路上出了些状况,“这位夫人,我家主子有请。”韶荠就这样半胁迫半懵的上了马车,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人正是容瀛,“别来无恙,夫人!”
韶荠讪讪一笑,她的马甲肯定早就掉光了,也不是很所谓。“原来是毓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容瀛并不附和只是盯着她看,看到她心虚。“夫人真是好手段,寻花问柳,比起男子不逞多让。”韶荠不知羞地紧挨地他坐过去,“毓之是在吃醋吗?”容瀛不予与她争口舌,“亏心事做多了,怕是你承担不了后果。”“我相信毓之会保护我的。”容瀛拂开她的作乱的手,“我为什么要保护你,你我有何关系?”“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毓之可真是心狠。”容瀛后悔叫她上车了,按理说这样一个不守妇道作风淫乱的女子他是绝然不会看上的,况且那日她还……但是自己就是把她记在心上了,此番说是来敲打一番她,但是实则也是带有自己不知名的情绪。“下去!”这就是气恼了要赶人了,韶荠赶紧安抚,“是我不是,不会说话,我这厢给你赔礼道歉可好,莫生气了。”
容瀛不再言语,只是神色略微缓和了下来,韶荠见状想着一亲芳泽,只不过后者躲了过去。“我找你是有要事,不是与你做这档子事。”韶荠抿了抿嘴,“这不就是要事?”“你何时与太子扯上了关系?如今他为了你,已然与往日的兄弟算是割袍断义,公然暴露与褚清规不合之态。”“君臣之间,哪会有真正的朋友,往日玄崇帝都可以从儿子手里抢女人,更何况如今是臣下之妻。”容瀛对她这番言论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她一次,“你倒是从容。”韶荠站起身,猛不丁地偷袭了男子的香唇,“人生在世,不要过度庸人自扰,既来之则安之,有因自然有果,譬如我是你的因,你是我的果。”望着韶荠离开的身影,容瀛愣神了许久,才叫人驱车离去。今日朝堂之上褚清规请旨让韶荠成为新的世子夫人,初卿璟想出言阻止都没来得及,圣上对忠心的臣子,向来是有求必应,圣旨很快就下来了。
“褚清规,”褚清规回头看着怒意难消的初卿璟,面上恭敬地行礼,“殿下可还有事?”初卿璟慢慢走到他身侧,“此处只你我二人,可不必装。”褚清规轻笑一声,“我承认此事是我理亏,对不住你,只不过就是一女子,你以后想要哪样的孤都能给你,但是荠荠,孤势在必得。只要你愿意放弃她,你我依旧一如往昔,你未来就是孤身边最受器重的肱骨大臣。”这番话让褚清规心中的怒火与恨意到达了最高点,“殿下错了,荠荠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臣的妻子,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人,纵使殿下拿全天下的女子与她比,也无人能比得上她!”“褚清规!孤好话说尽不想做得太绝,你不要逼孤!”褚清规不畏直视,“是殿下在逼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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