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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荠故意晃了晃,褚清规全程没有丝毫反抗,韶荠满意的啄了一口眉心,“好夫君,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带着这个铃铛,好不好?”韶荠难得活泼了起来,他哪里会不依。只是刚要开始就听到门外传来南湘的声音,韶荠顿时没了兴致,抽出玉势卸下,连穴口的风景也没兴趣看了,拿起被子盖上直直地躺到一旁,褚清规难得有了愠色,他好不容易替卿卿打开心结,却全然被南湘破坏了。只是转头对着韶荠,又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从背后抱住女子,“卿卿,等我,我去处理,绝不让你再受委屈受伤害,等我回来,我再任你处置可好?”
这清风雅隽的男子终究是败给了女子,韶荠扭头看向他,怔了一刻才晃悠悠说出“不许摘下铃铛”的回应,褚清规哪有不从的道理。荭萃底气十足地挡在外边,这郡主可是害惨了她家娘子,她绝对要保护好娘子。“贱婢,凭你也想拦我,给我滚开!”说着身边的人就要去扯开荭萃,此刻却从左右两端出现护卫也来阻止她的行为。南湘气急了,她无论怎样也是世子妃,是这里唯二的女主人翁,却被下人拿着剑斥退,正要发作之际,穿戴收拾好的褚清规推开门走了出来,“褚清规!”南湘现在顾不得生气了,爹爹的事情最要,她不相信身为自己的夫君竟然会对自己的岳丈见死不救。
褚清规却不想在此处与她说话,会打扰卿卿的休息。“随我来。”跟着他来到了书房,不过一路上隐隐约约似乎有听到什么异响,像是清脆悦耳的铃铛,只是如今的南湘已无暇顾及,很快来到书房,在书桌上有一封信,在南湘喋喋不休地询问她父亲的事情之时,手里突然被给到了什么东西,南湘低头一看,眼睛顿时不敢相信地瞪大,而后抬头质问,“休书?你要休了我!”褚清规原本是打算若是卿卿无事就与她和离,只不过她做的实在过分,既然她自己先不要了体面,那么自己也无需替她保全。“是。从此刻,你与我,与褚国公府再无半分瓜葛。”
身后没有娘家支撑的南湘郡主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妇人,她失去了骄傲的资本,“我哪里做错了,你竟要休了我,褚清规,你没资格!”南湘刚遭受家变,此刻又面临被休弃,再强大的人也有些体力不支,“南湘,你如今的处境,已然是穷途末路。我之前就与你说过,若是你不针对卿卿,我们还可以相敬如宾。只是你把我的话全然抛之脑后,执意如此,那么我也无需再顾及你的颜面。”南湘横眉怒目,“你果真为了那个贱人,就要休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当朝郡主!你若逼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褚清规慢慢踱步,南湘却觉得自己的枕边人今时不同往日,隐隐约约有了上位者的气质,以及说不出的魅力,可是这些都不属于她。“鱼死网破也要有本事!你如今已然不再是郡主之尊,只是一介平民,且你若是不想南侯爷流放途中有什么意外,你大可继续纠缠。再者,南郡主心中怕是另有良人,此番嫁于我,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才不顺长辈,不敬夫君,犯了哪七出之条我都一一写在休书上,你有何分辨?”
南湘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褚清规的口中说出,“你怎知……你是在威胁我?”“你如是想,便是。”南湘此刻哪里还能不明白父亲的话,别说褚清规不会帮她,也许父亲今时今日的下场也有他的推波助澜,越想越觉得可怕,她重来不曾想到只是一个低贱的侍妾,竟然会波及到她的整个家族。南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但是她不是悔恨对付韶荠,而是没有斩草除根。从侯府带来的下人,事到如今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跟着南湘离开,只有身边的嬷嬷。南湘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只是她不知道她接下来的遭遇远不止如此。南湘被从小娇养长大,根本吃不了一点苦,不过所幸她还有一点孝心,用自己换了父亲的生存。嬷嬷前半辈子的银钱在后面街道上买了一座小宅子,南湘看着这穷酸味的住所,以及看着身上还所剩无多的银钱,开始为生计发愁。
此刻她的妥协,并不是一味的孝心,自古女子若是没有娘家的支持是无法立足的,父亲此番落难,若大难不死,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褚清规也承诺会暗中保护她父亲,只要人还在,其他的都会回来。到时候褚清规说不定会为此刻的决定悔恨万分。只不过她依旧难受极了,她甚至找去找他,会不会收留她呢?南湘正在思考着未来之事,没有注意已经有人到来。“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南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直到愣神好久确认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被自己卖入青楼妓馆的韶荠,“你怎么会在这?你逃出来了!”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可是也不该是这幅气定神闲、朱唇粉面。
“啊,夫君难道没告诉姐姐,我已回来的消息吗?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夫君说,妾的福气还在后头呢。”南湘怄得要吐血,当初就该直接取了她的性命,“你的命可真贱啊,这样都能好端端的回来,你的身子已经彻底脏了,亏得褚清规不嫌弃你,他会后悔的!你是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我早就看清你了,都是因为你,我才沦落至此,你还敢来!”说着高抬右手就要往韶荠的脸蛋上扇。韶荠却轻而易举地阻止并左右开弓地给了对方两巴掌
', ' ')(',后者被这逆转搞得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察觉过来脸上尽是火辣辣的疼。“你个贱婢,你敢打我?”韶荠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只是一报还一报,这是郡主你欠我的!”“你!”说着又是爽利地一巴掌,韶荠觉得手心都有些疼了,果然不该自己出手的,南湘要疯了,那一巴掌把她仅有的尊严骄傲都打掉了,“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从地上起来,不知何时手里攥住了从头上拔下来的银簪,往韶荠心脏的方向插去。却不料靳彦突然出现很快出手抬腿踢掉了南湘手上的银簪,出力没有轻重,而以至于让南湘仰面倒了下去,后者神情紧张地抱住韶荠,检查她有没有事。韶荠却是毫不意外,她知道靳彦在暗中保护她的事,“我没事。”安抚性的说了一句,倒是南湘看着靳彦,以及二人亲密的举动,震惊万分,忽而彻底笑了出来,“褚清规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红杏出墙了他的兄弟同僚,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我要去告诉褚清规!”这个人南湘见过,给人的感觉就是花花公子,没想到竟然与韶荠勾搭上狼狈为奸。韶荠却是不慌不忙,且并不避嫌,“你以为你还能出去吗?再者,即便你告诉了夫君,也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韶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露出了本来面目,南湘直觉她并不是在说笑,是真的想——杀人灭口!她无助地往后退,“你……你要作甚!”靳彦在听到南湘说的那几个字之后脸色就难看极了,说他到没关系,只是此事涉及韶荠,且女儿家的名声重于性命,“荠荠,她交给我,不要脏了自己的手。”韶荠回眸一笑,“怎么,以为我要杀人灭口?”韶荠说完转过头去,“南湘,今时不同往日,你总该要认清。你还不配我出手,我向来好说话得很,既然你已经得到该有的惩罚,那么我就不会再出手。说到底,我与你还是不同的。”接着凑近到她的耳边,“我现在反而对你那画中的男子兴趣盎然。”南湘咬着牙面容已经严重扭曲,“韶荠,你果真淫荡下贱无耻!”
韶荠不可否认,不过同样的意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很刺耳,反正会有人替她解决的。韶荠站起身拉着靳彦转身离去,后者却是一脸担忧,“放她在那好吗?”尽管他不在意,若是她真的向褚清规告密了,也许他就能跟韶荠……但是这前提是不能伤害韶荠,要跟着他,也要清清白白地与他在一起。“无碍,身正不怕影子斜嘛。”韶荠半开着玩笑说,“你一直暗中盯着我?”靳彦以为此举惹她不高兴了,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你!你若不高兴,我往后不这样了。”韶荠神色不明的看着他,靳彦愈发紧张,“随你罢。”不过走到墙角处,却突然发力把人压在墙上,“不过既然做错了事,彦哥哥是不是该受惩罚?”靳彦前一秒刚刚放下心来,下一刻就被韶荠以这样强势的姿势抵在墙上,委实有些惊诧。“我……我随你处置。”呀,果然是朋友,连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
“那么,便罚你……”说话间一条腿已经挤进了靳彦的两腿之间熟悉的地方,令他有些忸怩。“继续上回还未完之事?”靳彦有些不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变得有些煞白,却又隐在酡红的遮掩下,他记得起来了,上次……韶荠神情愉悦,眸子里却卷了墨一样,直接果断的将那根略微细一点儿的银钗给他塞了进去。靳彦只疼得脸都白了,手指忍不住的收拢,在手心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甲印,他一条腿被韶荠搭在手肘处,仅凭一条腿他已经觉得疼的没气力支撑了,疼的他的身体在慢慢下滑,韶荠赶紧捞了一把,“怎的如此娇弱?”靳彦没有反驳,只是抽着冷气把头低靠在女子肩窝处,此刻她是他全部的依靠。很快,银钗慢慢没入了大半,靳彦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荠荠,不能……再入了,唔饶过我这一遭,可好?”
韶荠又不是出于虐待的目的,自然是点到为止,想来也的确到极限了说着放下他的腿,让他靠着自己,韶荠此刻想到了另外一个小可爱,也是在这样的环境被自己欺负了个够,突然有点想他了。而后原本整齐的衣裳也被扯开弄乱,循着记忆韶荠摸索到了那两粒红豆,即便他以前再如何乱来,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被女子亵玩,他身为男子的尊严早就不复存在了,直到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呻吟着回到了现实中,下面已经微微勃起,但是银钗反而有往里的趋势,让他很害怕。“荠荠,可不可以……”“不可以。”半点没商量的态度。很快韶荠的手指熟练的来到后方,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发现里面已经泛滥成灾了,果然越肏越熟嘛。靳彦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住,他有些自暴自弃地咬了一下韶荠的耳垂,“遇到你,它就变成如此了。”韶荠笑着把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嗯,甚好。”韶荠的另一只手则是攀上他前面的阴茎,有技巧的只在柱身上下动作着,让指尖稍重地揉按过茎身微微凸起的血管边缘,有时则用指甲划过敏感的地带。
精窍处的银钗很明显地随着茎身跳动了一下,还是还没到出来的地步,靳彦一直在高潮与未高潮之间游走,喉间发出了轻声的呜咽。这样的无法释放的快感最终会成为痛苦的束缚,它还会让人沉溺其中不愿离开,直到溺毙的那一刻为止。这就是
', ' ')('韶荠要给他的惩罚。随着后方三根手指插入,靳彦喉间喘息呻吟也变得愈发难耐,韶荠并不打算在这里要了他,时间很不够,褚清规大抵快要着急出来寻她了。靳彦觉得自己身上十分的燥热,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面乱窜,把他的四肢百骸都烧得滚烫,最终那团火涌向了他的小腹处,可是他疏解不出来,半上半下,悬在空中似的,理智也渐渐远离了身体,只剩下原始的欲望。“荠荠……唔拿出来可好?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啊哈……”
韶荠充耳不闻,“彦哥哥叫错了吧,我是你兄弟好友的妾室,若尊重些,是不是该喊我为嫂嫂?”这让靳彦一直有心逃避的问题突然摆在眼前,脑子里充斥着羞耻感与愧疚,同时竟然莫名的还有些隐隐约约的刺激感。“彦哥哥,怎么不唤?”靳彦闭着嘴巴似乎很难以启齿,韶荠要做的谁也抗拒不了。“呜呜别说了……”男子脸上发烫,可身体控制不住的感到更兴奋,身后的小穴更是痒得不行,到后面竟主动抬起屁股,让手指入的更深,但是似乎还不满足,韶荠抽出水滋滋的手指,拍打了一下臀肉,“真骚~”不知是被打了屁股还是韶荠的话语,靳彦身上顿时弥漫上淡淡的粉色,额头也是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扭头不解地看着女子,为什么拿出去?“你不唤,我就走了。”
“唔……不要!”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满脸羞耻的低声了一句“嫂嫂~”韶荠却并不过分苛责,日后有的是。“嗳~”很高兴回了一句,很快他就得偿所愿,只不过好像突然有听到他人的脚步声,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原本大张着嘴巴呻吟也变成死死捂着嘴,整个人弯曲着身子,被弄得红肿湿亮的肉穴疯狂抽搐着,被动地承受着女子作乱的手指在他体内的无情搅动,不过很快碰到了一点,让稀碎的呻吟不小心从指缝中漏出,他扭头哀求着韶荠,韶荠好心的拿嘴替他堵上,浑身颤抖着绞紧了捅进穴里的手指,只不过前端也跃跃欲试地要勃发,被银钗插入的疼痛感顿时放大,茎身都涨成了紫红色,很是可怜,“呜呜……嫂~嫂嫂……好人~饶了我,让我……出来可好?”
韶荠没理会只不过在一直触碰那敏感点直到她感觉对方到了极限,才好心地替他拔出,肉棒瞬间抽动着射出汩汩白精来。靳彦软在地上,整个人湿漉漉的,尤其是抽出手指后,黏稠的肠液便从那口湿亮穴眼儿里无声地流淌出来。“我的手帕你随身带着吗?”靳彦好不容易从情欲中恢复过来,随即单纯的点了点头。韶荠俯身亲吻了他的眉心,“自己用它把后面堵上。”而后不再管他,就自顾自回府。果然刚到府门就看到褚清规正焦急地要去寻她,“卿卿,你去哪了?”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想起不愉快的事。韶荠故作寂寞,“我……我只是觉得有些闷,出去走走。”褚清观懊悔自己没有考虑到韶荠的情绪,“是我不好,没想这么多,只是带着人出去安妥些。不过一直待在屋里的确会闷,正好郦邑公主刚下贴来,明日举行赏花宴,不若我陪你一同前往可好?”
这边靳彦姿态略微僵硬的回府,那手帕搅在里头行走间会摩擦到内壁,让他很要隐忍。不过他走之后身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来人正是璧月。看着男子留下的暗卫,璧月嗤之以鼻,这有何用,妇人之仁~看向里面的南湘,璧月只随手一挥,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就悄无声息飞到了南湘的身边,女人毫无察觉的就已经中了剧毒,只有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的。刚才他看着韶荠“狠狠疼爱”靳彦的场景,他很想出来阻止,但是他忍下来了,后面有的是机会,他要证明只有自己是最好的选择,旁的人都不算什么,这次算他捡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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