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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树苗对陈俊好像也是一副挺无所谓的态度,王彭心里稍微踏实了。
连自己男人去睡别的女人都不介意,看来,小树苗也是为了钱才跟的陈哥吧?
“哎,小、小丫头……”王彭一边挨肏,一边爽得发麻着跟她聊天,“你看咱俩在这事儿也、也挺合拍的,以后要是陈……啊、啊、啊……陈哥抛弃你了,你就来找我……”
身后的女孩只是淡淡一笑。抱歉,有这个名器在,我跟谁都“挺合拍”的。再说,你就2点,我也犯不上啊。
王彭却还在继续说:“……反正,反正大不了我悄悄……啊、啊、嗯……悄悄包养你,不让陈哥知道,总比你再回那个小乡村里当洗头妹要强……强吧……呼……”
王彭爽得直吐气,被肏上了几十下,好像又有点嫌不够过瘾,自己主动伸手把两瓣屁股给掰开了,往女孩的眼皮子底下怼自己的屁股。
“妹妹、好妹妹……求你深、深点……啊、啊、啊……”
女孩低头一看。王彭把自己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得很用力,手指深深掐入了屁股肉里,中间的菊穴几乎是被拉扯得大大的,连里头的嫩肉都被拉扯开了。粗长的性器插在中间,带出了里头花花的水,咕噜咕噜泛着泡泡,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噗嗤”的水声来。
她忍不住蹙眉:他屁眼上的褶皱都没插没了,碾成了一个圆洞口,就这样还嫌插得不够深?
名器终究是名器,竟然能把人搞得这么淫荡。
于是她不再敷衍,挺直了腰杆,开始认认真真做起了胯部运动,就当是锻炼自己的肌肉力量了。
她一认真,每一下都插得又凶又狠,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把这个淫荡的后穴里的嫩肉都插得往外面翻。王彭被她撞得屁股一迎一合,来回摇摆,哇哇乱叫,这下嘴里的话又变成了:“好妹妹——轻点——轻、轻、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像杀猪一样,不知情的以为他在被人搞谋杀。小树苗心下有点嫌弃,扇了几下他屁股,不耐烦道。
“你特么轻点,想把陈俊招来么?”
王彭眼泪花花:“妹、妹妹……太深了……我忍不住啊……我快被你搞死了……”
她正搞得爽,不愿意放慢速度,于是随手就从一旁拎过一件T恤当布条,往他嘴巴上一捂,就好像是勒着一匹马一样,两只手各自抓着布条的两端,胯部又开始啪啪啪啪地打桩。
王彭被搞得呜呜呜乱叫,但叫声通通被掩在了布条里,只剩下眼泪哗哗哗地流,场景像极了强奸。
又是撞击了五六十下之后,她射出来,爽得吐出一口气。爽完以后她才发现一件事。
诶?这件T恤好像是宠物小弟的衣服啊?现在沾了他王哥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已经不能穿了。
不知道此刻躲在后排的小弟心理面积阴影究竟有多大。
她把自己的名器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洞口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是拔出红酒瓶塞一样。一拔出来,圆圆的黑洞就流出了好多浊液,一路流满两条大腿。
王彭长久地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好像没爽得回过神来。
她看了一眼那个黑乎乎的洞口,心想:自己是不是干得太狂野了?把人给搞伤了?
于是,拔了屌以后,她对王彭说话就开始客客气气的。
“王哥,你要不要去帐篷里看看情况?毕竟是你女朋友,也得关心一下。”
王彭爽得无言,一直花了十几分钟,才勉强动了动。他对他马子的情况一点也不感兴趣,当然也懒得去看,恨不得她能被陈哥多干上几十回合,肏到天亮才好。
王彭动了动自己酸麻的屁股,好半天说:“……放心,陈哥一时半会儿不会来。”
他这次爽过瘾了,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说:“丫头,以后……就、陈哥不在的时候,你就过来找我,行不行?”
听这话,是想要跟她发展“长期的地下偷情关系”。
她一口拒绝:“不行。”
王彭着急了:“哎?为什么不行?你不用害怕——要是事情捅破了,责任全我揽,陈哥要杀要剐,我绝对不牵连你半分——就这样也不行?”
小树苗心里有点嫌弃:“我跟着陈哥好好的,干嘛非要跟你……?”
王彭:哎?最开始不是你强按着我屁股把我开苞的么?
现在怎么搞得是我在强迫你?
他心里有点憋闷,奈何又非她不可,只好妥协一步:“我也可以给你好处啊!对了——你不是想知道陈哥的事情么,我可以提供情报!以后他的事儿你都只管问我,这样行不行?”
小树苗想了想。她对陈俊的事情的确很有兴趣,答应了王彭就等同于在陈俊的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而王彭跟她偷了情,也算是跟她站在了同一条船上,只要他有任何背叛她的事,她都可以“把事情捅到陈哥那里”拿捏他。
如此一想,虽然只有“+2”点,但勉强
', ' ')('也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于是,她点头答应了。王彭看她表态同意,大为激动,想到以后可以经常挨她的肏,屁股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个……丫头,要不要再打一炮?”他厚着脸皮问。
女孩很不情愿:“……还来?”刚才不是已经干了一炮了么?
“哎,机会难得,陈哥一时半会不是出不来么?下次做还不知猴年马月呢……咱们抓紧时间啊。”说着,王彭又要把自己的大屁股怼到她眼皮子底下。
她面无表情,一边用手把他的屁股推远,好像是在推开一个碍眼的障碍物一样:“我累了。”
王彭又把屁股怼回来:“来嘛,来嘛,就一次。”
她又是一巴掌推远:“真累了,做不动了。”
王彭又怼回来:“就一次,行不?我屁股都流水了。”
两人正在一来一回地推托,忽然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时,车内的人都沉默下来,静静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好像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车子边上……
“我擦,陈哥!”
直到此时王彭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慌慌忙忙要去提裤子。他脸色吓得惨白,胯下本来还硬着的那个物什都在一瞬间都吓萎了。
小树苗看他一眼:这种时候还提什么裤子?来得及么?提上去了又怎么样?
她的反应倒是比他更加镇定一些,毕竟藏一个也是藏,藏两个也是藏,她二话不说抬起一脚,揣着王彭的屁股,把人踹进了座位后排,并且在同一瞬间把他的衣服裤子都丢到了后面。
至于座位后排的王彭与宠物小弟面面相觑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就不是她有时间去思考的事情了。
人刚踹进去,下一刻,车门就被哗啦一声拉开了——
陈俊一身外头的冷气,径直坐进了车内,刚坐上就让她感觉到车门缝隙中刮进来的钻入骨髓的凉风。
她的皮肤被吹得泛起鸡皮疙瘩,好在陈俊很快就“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似乎是怕夜风把车里的丫头给吹着一样。他睨她一眼,淡淡道:“怎么穿这么点?老子不是丢给你外套了么?”
小树苗其实一点也不冷,毕竟在车里肏了两个男人,连着射了两回,一时全身火热。
但外头想必很冷,入了夜的郊外都快要零下摄氏度了,男人们穿着厚夹克都一个个在外边抖着脚,倒是陈俊,把外套丢给她之后,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衣,一待就在外面待了那么久。
小树苗觉得很惭愧。她肏男人肏得火热,独占一件外套但是派不上用场,外头的陈俊正好需要衣服,却只能穿单衣在风里穿梭。真是感觉不好意思啊。
她低头一看,见他单薄的衬衫上还沾染着夜色中的雾水,于是伸手帮他擦了擦,动作格外的贤惠。
陈俊抓住她的手腕,只说:“刚在外头忙,没顾上你。一个人待在里面无不无聊?”
她含糊道:“啊……睡了一觉,刚醒,也还好。”
陈俊目光往下一落,昏暗的夜色里,虽然别的看不清楚,但是也能看到她睡觉时候身上不披衣服,只穿单薄的单衣。这样很容易着凉。男人蹙眉,正要不高兴,忽然听小树苗转移了话题:“对了,陈哥,你怎么去那么久时间?”
陈俊想到了这事,烦得吐出一口气:“王彭这小子,借他女朋友过来给我过夜。”
他想开窗点烟,想到一开窗会有冷风吹到小丫头身上,又忍住了,把掏了一半的烟盒塞回去,低声骂了一句:“……真他么脑子有病。老子怎么会收了这种脑残的小弟。”
小树苗能感觉到,座位后排阴影处的王彭好像默默抖了抖。
她试探道:“那……陈哥你……你……”
你到底睡没睡啊?睡了的话,怎么才用了这么点时间啊?打炮如此不持久么?
仿佛是看出她想问什么,男人低声一笑,声音低沉,伸手过来捏她的脸:“放心,老子对其她女人不感兴趣,你不用吃醋。”
小树苗:我没吃醋。
陈俊:“我在里面跟那个女人谈了谈,我给她几张票子,交代她回头王彭问起来的时候怎么说。交代完了,我就出来了。看那女人收了票子挺开心的,估计不会说漏嘴。”
小树苗很失望:就这样啊?
陈俊睨她一眼,忽然笑了:“还在吃醋?怎么闷闷不乐的?”
她没说话,只是干笑一声,心里则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把陈俊给支下去,好让后备箱里的王彭和宠物小弟赶紧找时机遛出来。
这种事情,要戳穿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陈俊那么警惕一个人,他此刻和那两个男人只隔了一个座位的距离。待会儿后面的人要是谁先放一个屁,大家一起完球。
这么想着,她小声问:“陈哥,帐篷不是搭好了么?咱们要不去帐篷里吧?”
陈俊则慵懒地坐在靠座上,身子往后躺了躺,侧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
昏暗夜色中,男人的侧脸可真是
', ' ')('英俊。
她被看得一阵不自在,正想发问,忽然听陈俊道:“老子出去那么久,你就不想老子?”
“……”还真不想。
他对女孩这种无动于衷的反应很不满意,伸手往她腰上揽:“过来,坐我腿上。”
女孩很轻,身板也小,直接被揽了过去侧坐他腿上,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她嘀咕:“陈哥,咱们还是去帐篷里吧。”
陈俊:“那边人多。”
他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我想在车里和你单独多待一会儿。”
此时她根本不用想,都能感受到后面两个男人的震惊了。
他们跟了陈哥那么久,何曾见过他如此温柔的一面啊?
后排的两个男人差点就要怀疑他们老大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
女孩窝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像是一只小猫似的。她憋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地劝:“但是车里冷啊。外面都升了篝火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她费劲地想把陈俊给支出去,反而让陈俊更加不满意。他伸手把人揽入怀,下巴去蹭她的头发,蹭着蹭着,又转头过来去亲她的脸。亲了一会儿,他声音低哑道:“……要不要做?”
“啊?”小树苗震惊了。又、又、又来?
男人刚才亲了一会儿,已然欲火焚身,现在开始单手剥自己的衬衫纽扣,一边剥一边呼吸愈发急促地去亲吻她的脖子,啃咬她的肌肤。气氛在一瞬间就被点燃了。
女孩很不愿意,半推半就地被陈俊给亲着,心里则一声哀怨:名器的开挂功能太强大也不好,把男人们一个个都搞得那么猴急猴急的,天天都想着做爱。
现在她还没几个男人,倒是能勉强应付,以后要是人多了可怎么办才好……
她是不是要从现在开始养生了……
思绪浮飞之际,男人把自己的衬衫一把扒下,随手就往后排座位上一扔。接着又把自己裤子扒了,也是随手往后排一扔。这动作看得女孩心惊肉跳,目测衣服都已经扔到后面两个男人的脸上了。好在后排的男人都没出声。
又好在陈俊现在精虫上脑,欲火焚身,也根本没去细听衣服落地的声音不对劲。他只顾着狂热地亲她、吻她,有点失控地要去剥她的衣服。
她身板小,衣服很好剥,三两下就被剥干净了。陈俊把她压在了座位上,由上至下地啃咬她的肌肤,揉捏她小巧柔软的乳肉,用舌头含她的耳垂。他全身滚烫,在她耳侧吐出一声声灼热的气息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小树苗就算是不想做也不行了。她本来是想给陈俊在他的小弟面前留点面子的,但既然陈俊如此主动如此强硬……那就只好配合了……
她双手环绕住了陈俊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偶尔也会给点回应。她平常肏穴的时候虽然态度积极,但亲吻的时候大多都有点敷衍,好像那种“不愿意在前戏上花费太多时间但又不得不配合气氛”的渣男。这次,大概是刚刚偷情完,对陈俊还有点愧疚,于是她在接吻上主动回应了一下。
她一有所回应,陈俊立刻就疯狂了,更加激烈地卷着她的舌头不肯分开,强行和她纠缠着,吮吸着她的津液,差点就把女孩给搞窒息了。女孩用手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人给推开,赶紧强调:“好了,不亲了。”
陈俊不乐意,纠缠着她,低声哄着:“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会儿也不行。”
他又诱惑她:“给亲一次,待会儿随你操。”
这个条件让她有点心动。毕竟陈俊一直是强调他自己必须在上面的人——虽然每次做到后半部分结局都差不多,但是前半部分他总是非常强调男人的主导尊严。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随你操”这话,不知道是对她情动太深,还是精虫上脑,为了一个亲亲而不计后果。
总而言之,她配合地给“亲”了,而且按照陈俊的意愿,顺着他舌头的纠缠给了他一点回应。这下陈俊又是疯狂到不行,和她唇齿相贴着,舌头含着彼此的舌头不知道腻歪了多久。
后排的两个男人甚至都能在黑暗中听到他们接吻的时候发出的啧啧水声,面面相觑,心里充满了羡慕。
一个漫长的吻分开之后,陈俊已经动情到极致。男人的面庞上满是隐忍的欲望。女孩给完了甜头,现在也想要索要自己的报酬。她迫不及待想开肏了。
她把人横放在后排座位上,把他赤裸的双腿折叠到他的胸口。黑暗中,能听到陈俊轻轻的一声“嘶”声。
她低头一看,自己上午时候肏过他的痕迹依然留在他的身上,那大腿、腿根、腰上、臀上,全都是她用皮带抽出来的痕迹。
被她用这个姿势折叠着,男人的屁股就往上翘了起来。她看到他屁股还是红肿着的,没消下去,应该坐椅子的时候还是会有点痛。
看来陈俊今天这一天也没舒服到哪里去,看他在小弟面前如此镇定而有“大哥范儿”,原来都是硬撑出来的。女孩心里立刻充满愧疚,但
', ' ')('与愧疚一同而来的还有纳闷:不是,你都这样了,咋还猴急猴急着来求草呢?都不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的吗?
大概是看女孩停顿在那里沉思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男人忍不住,哑着嗓音,低声催她:“……快啊。”
女孩:“……陈哥,我觉得……”她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屁股上。
男人声音愈发沙哑,只说:“没关系,撑得住。”
……这话听得当真挺硬汉的。
她只好充满愧疚地说:“那我这次就不抽了吧?我只用衣服轻轻地捆你一下,行不行?”
她跟他有商有量地来,说话真是相当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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