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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陈俊就帮她搞到了一张假的证件。
证件上的姓名和出生年月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但照片却是和她有几分相似,是个年轻女孩。
她对着照片看了许久,发现真是神了,里面女孩的五官和自己真是有六分像。把这样的证件拿出去,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可以被糊弄过去。
更别提现在女孩子妆前妆后反差大,微整形和医美也特别火。谁也真不会拿一个女生的证件照片当个事儿。
她实在很好奇,陈俊究竟是什么身份,现在都文明社会了,这种假证件他怎么说搞来就能搞来,好像家里藏了好几箱没事儿拿来打牌一样。
而且她昨天晚上只顺口一提,今天他就搞到了。只花一天时间就轻轻松松把她在心里憋压了一个月的黑户问题给解决了。这种人,来头必定不小吧?
她小心问了一声:“这个假证件,在什么场合下能用啊?”
她是想规避一下风险,提前确认在什么时候会踩雷。
谁知道陈俊有些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什么假证件?老子给你的是真的。”
“啊?”
“证件是真的。”他道,“你是假的。”
她立刻就懂了:“你的意思是,我是顶替了这个证件上的女孩?所以这不是什么假证件,这个身份是真实存在的?”
她没想到陈俊这么厚道,竟然给了她一个真身份!
又深入了解之后,她知道证件上的女孩在国外意外去世,但在行政上并未注销,算是“漏网之鱼”。她拥有真实身份后,不管在任何场合下都可以放心大胆用,谁都查不出端倪来。
从过街老鼠般的“系统空降黑户”,一下子变成这个世界的合法公民,这种在阳光下直立行走的感觉实在太棒。就冲这点,她也觉得自己攀上陈俊特别值。
更别提,昨晚肏过一回之后,系统提示“名器”的经验值又增加了5点。好像每肏一次陈俊,都可以得到5点。
她美滋滋地想去系统里查询自己的数值,想多看看那个自己劳动所得的“10”点。
谁知道一打开,只剩下“6”点。她顿时觉得系统是黑她分数了,立刻暴躁了。
“什么意思?我的分数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少了4分?”
4分也很累的,肏一晚那么辛苦才5分呢!吃青春饭不容易啊。
她在界面里四处点,奈何她的这个系统没有别人快穿小说里的系统那么高级,还能自动对话和卖萌。她属于“人机模式”,只能自己戳界面,像是一个网购被骗、售后无门的消费者,连个人工客服都找不出来。
戳了半天,她终于在一个小小角落里找到一句话:“备注:自启动‘名器’之后,每日损耗保养值2点。”
“???”这个保养值究竟是个什么鬼???
她在自助问答里打了半天的关键词,“如何取消损耗”、“经验值被清空会怎么样”、“保养不起会怎么样”,终于提炼出有用信息。
她知道如下几点。
第一,开苞肏男人之后,虽然会开始获得点数,但每天也会损耗日常点数,即2点。这个损耗无法避免,特别坑,像是那种自动扣款但不发短信的无良商家。要不是她上来多看两眼,恐怕被扣光了都没发现。
第二,不管今天肏不肏,反正每天必扣2点。扣光了之后,她等同于任务失败,就会被踢出这个世界。她的小命还掌握在系统的手里,所以尽量不要让自己玩到1点不剩。
总结一下,就是她现在的处境,特别像修真小说里面那种“不双修就会死”、“不吸男人精元就会挂”的女妖精,靠和男人发生关系而活,最好就是每天做做做做、啪啪啪啪,确保数值条满满当当、家当丰厚,这样即可远离丧命之忧。
这哪是什么“经验值”啊,分明是“保命值”,一点两点三点全是命啊。
她在心里把系统骂了无数遍,但骂完了,只能接受这个设定,调整自己的战略。
掐指一算,肏陈俊两次获得的点数是10,现在过去了2天,还能再撑3天。作为现阶段她唯一的性伴侣,她还是得先栓牢这个男生,维持性生活和谐。至少,绝不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破裂了。
把证件丢给她的那一日,陈俊转头又去忙了应酬,当晚没回家。
他抵达C城之后显然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做,不能一直沉溺在温柔乡里。王彭也跟着陈俊忙活,白日里不见踪影。当晚12点,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保命值”从6点变成了4点,心里流着海带泪。
第二日,陈俊居然一整天也没露面。她想用他公寓的座机给他打电话,但想起来,哦,不知道他的号码。
当晚12点,再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保命值”从4点变成了2点。
人生啊,世事无常。
第三天,她起床以后,淡定地给自己做了早饭,喝了杯牛奶。
喝牛奶是她日子好起来以后给自己定的每日习惯,补补钙没准能长
', ' ')('长身高,她对自己始终没有放弃。
喝完牛奶以后,她就穿好外套打算出门了。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对吧。既然陈俊不在家,休要怪她去外面碰碰运气了。
虽然陈俊那晚再三威胁过她,说他没有别的底线,但她如果敢沾染别的男人,他就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害,怕啥。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只要你不知道就好了。
她开了门,穿好鞋,正要跨出门槛的时候——
迎面对上了站在门外的王彭。
王彭看上去很意外:“啊?妹妹,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正巧给我开门?”
她站了片刻。
“哦,我是正想去楼下便利店买点东西。你进来吧。”
她侧身让王彭进来。王彭进来以后就开始从行李箱里忙活:“哎,陈哥让我回来取点东西,我着急回来拿的,待会儿就走了。”
“行,你先忙活,我去楼下便利店。”
十分钟后她折返回来,王彭还在忙。他拿的东西都是日用品和衣服,整出了一个旅行包。
她问:“陈哥今晚回来吗?”
王彭:“陈哥没跟你说吗,他要去B城,有个兄弟在B城出了点事,他今天就走。等回来,估摸着怎么也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他没和我说这事,我也没他电话。”她淡淡说。
王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带着点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这个眼神里,分明就是同情。
王彭其实有点可怜她:这小丫头只是陈哥顺手从小县城带出来的洗头妹,这个出身摆在这里,注定陈哥只是玩玩而已的。现在头两天,新鲜劲儿没过呢,但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就腻了。
更别提要向她“打电话汇报自己的行程安排了”。又不是女朋友,没名没分,只是养在家里的宠物而已。
哎,还不知道她以后被陈哥抛弃后,一个小姑娘怎么孤零零过活呢。
他眼里那点同情,她完全看懂了,只装不懂,问:“陈哥是做什么的啊?”
王彭不愿多说:“陈哥没告诉你这个,说明你不需要知道。你就伺候好他就行了,掺和那么多干嘛。”
反正他就觉得,女人嘛,只要在床上取悦好男人就够了,也不指望她有别的本事。
他提着整理出来的旅行包要走,临走之前,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偷瞄着小树苗,脸有点红了。
她看出来了,问:“你想说什么?”
王彭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说点私密话应该不会泄露,于是凑过去小声问:“那个啥……咳咳,就是那个……咳咳、咳咳……”
她:“……?”
王彭:“哎,就是那天晚上我……我正巧路过你们房间,偷听了点动静。”
什么“路过”,分明是蓄意偷听。她没揭穿。
王彭这两天心里一直好奇极了,只是憋着没问。那晚他隔着门板偷听,本来想听听小丫头的叫床声解解闷,听了半天倒是没听到小丫头的叫床,反而听他家老大一直高高低低地闷哼,显然是屌被夹得特别爽,肏起来舒服极了。他心里就好奇了:小丫头看着普普通通,怎么能把他老大搞这么舒服?究竟是在床上有什么手段啊?
“你……你跟我说说呗。”
王彭实在是对他老大的“私生活”极度好奇,毕竟以前没看过他收女人,也没参照样本。现在有小树苗了,他特别想打听一下陈俊的性癖,看看作为大哥的男人是否有什么与众不同。
她听明白了,心里一冷笑,面上却装着无辜:“王哥,你真想知道啊?”
“当然啊!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让他知道。”王彭还挤眉弄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哥是过来人,睡过的女的多了去的,啥都懂,你甭害羞!”
她又问:“那我跟你说了,有什么好处啊?”
“好处?”王彭抓着腮帮子,想了想,“这样,咱俩信息交换。你不是想知道陈哥是干什么的么?我知道陈哥许多事儿,你可以管我打听。”
这个条件不错,她接受。
陈俊现在是她的金主,但她对陈俊一无所知。了解对手,有备无患。
于是,她指了指他裤子:“嘴巴上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王哥,你把裤子脱了吧,我给你做示范。”
王彭眼睛一亮,顿时兴奋了,怀揣着可以占小树苗便宜的猥琐念头,三两下脱干净。
小树苗又在他手腕上捆上绳子。他又兴奋了:哟呵,我陈哥在床上还有这种捆绑癖好啊??
之后,小树苗又把他按在了桌子上,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
再之后,小树苗随手就从陈俊的书桌上抽了一支钢笔出来,在手里摆弄了一下……
又是之后,小树苗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罐子润滑液,倒在手里……
随着事情的渐渐发展,王彭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头。
随着“哎哟”一声,他惨嚎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屁眼
', ' ')('被小丫头用钢笔开了苞。虽然挤了一点润滑液在里头,可特么的还是痛到要人命。
他鬼哭狼嚎,奈何双手都被结结实实捆在背后,脊背又被死死压在书桌上,屁股撅老高,像个谈好了价钱随便被人肏的妓女。
女孩却丝毫没有被他这种刺耳的鬼哭狼嚎给影响到,手稳,眼稳,像个在高精度细节处刺身的纹身师,自始至终维持着自己高精尖的技术水准。
这种“摒弃外部环境干扰、心无杂念工作”的技能不是任何人能具备的。她一边给男人润滑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一看就是有成为“顶级富豪”的潜质。
系统安排的命运,诚不我欺。
十几分钟后,她硬是面无表情地把王彭的屁股给肏出了水花。钢笔进进出出,沾染了不少润滑液和肠液,最后被研磨成了乳白色的液体,在那个小小的洞里被翻进翻出,来回研磨,如同药膏一样。
王彭起先叫得跟杀猪一样,声音刺耳实在很恼人,到后来却也被捅得乖顺起来,一哼一哼,含着要哭出来的气音,听着倒也很小媳妇的模样。
她并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王彭的生殖器和屁股。毕竟她对王彭的观感很一般,对他私密处长什么样也实在兴趣寥寥。搞他,不过是因为自己积分不足,必须要加个点数自保。
……真要看还不如看陈俊呢,毕竟陈俊是个大帅哥,身材也好,最关键的是,不光给肏,还主动给钱。
大概用钢笔反复肏上了七八十下之后,王彭已经特别老实了。她的手也动累了,冷淡地命令他。
“自己撅着动。”
王彭不肯动,只可怜兮兮道:“好妹妹,我现在知道我陈哥的癖好了,你赶紧放开我吧。”
她“啪”的一下甩了一记他屁股,声音透着几分凶狠:“不听话,就把你屁股抽到四瓣开花。”
说着又是“啪啪啪”几下大力抽起来,左右开弓,真有要把他抽开花的凶猛架势。王彭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他都快要被整哭了。本来只是好奇一下老大的性癖好,谁知道老大就这么把他给坑了。
“好好好,我动!我动!”
王彭只好憋着心里的泪花花,憋屈地自己动了起来。
钢笔就固定在一个位置不变,王彭自己乖顺地往后把屁股一撅一撅,主动含着钢笔头插入自己的后穴里,每次被捅上一次他都要闷哼一声,特别小媳妇的模样。
到后面,见他菊洞被捅得松松软软,小树苗就掏出名器亲自上阵了。
王彭听见后头有撕包装袋的声音,转头一看,见小丫头居然在撕套套。
她、她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撕套套?
心里这么想,他嘴上问的却是:“你、你哪搞来的套套啊?”
小树苗:“刚去楼下便利店的时候买的。”
她对王彭这种观感一般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洁癖,肏归肏,保护套总得先隔一层。这个王彭据说是“御女无数”的,也不知道身上会不会染点什么病,谨慎点总归好。
动用家里的套套就太有风险了,陈俊要是多留个心眼就会发现少了那么一两个套子,她就等同于承认自己出轨偷人了。
“你、你刚楼下便利店买的?草,你刚开门跟我打了个照面,就已经考虑到现在要撕套套了啊???”
他琢磨着刚才的细节,还来不及深想,屁股就被一捅,一声惊呼。
我c,小丫头片子是不是人妖啊,他含着眼泪想。没见有胸有屁股,居然却有这种玩意儿?还特么这么大??
女孩捅进去之后低头看了看,有点失望。哎,明明都是处女菊开苞,怎么就没陈俊的紧呢?
大概是因为陈俊这个帅哥珠玉在前,现在她不管怎么肏都忍不住要拿王彭跟陈俊做对比,落差感处处都有,直接影响了她的体验。
但转念一想,反正也是“保命炮”,凑合着一下吧。要今天没开门遇到王彭,自己说不定就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个鸭呢。
她一边把人压在书桌上,一边高频率撞击起来,啪啪啪的臀肉被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书房,白花花的屁股也被拍打出雪白晃荡的肉浪来。
王彭被插得一阵浪叫,连声求饶。
“啊啊啊啊——妹、妹妹,你饶了我吧——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饶了我吧——太深了——啊啊啊啊——你饶了哥哥,哥哥屁眼要被干烂了——”
她面无表情地承担着打桩机的角色,高频率撞击,尽职尽责,没理会他半点,只管自己爽。
王彭在鬼哭狼嚎了几分钟后,渐渐力竭,转而变成哼哼唧唧。除了她往里面捅到最深处的那几下他会像一条回光返照的鱼一样跳两把,剩下的时间都老老实实撅着挨肏,就好像自己的屁股洞已经被谈好了价钱,只要掰开了挨插就行,别的挣扎都没用。
他被按在桌子上插了大约一个小时,两瓣屁股红彤彤得像是桃子。
等射过之后,女孩掰开他屁股,看到穴
', ' ')('眼被干得一团软,哗啦啦往下淌着水,他也不知道是被干得太爽了还是太精疲力尽,她一把人放开,他就腿打颤得要跌倒在地上。
女孩扯下了套套,打了一个结,往垃圾桶里一丢,自顾自去洗手。等回来的时候,王彭自己解开了手腕上的捆绑绳,正用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因为屁股痛,他瘫倒的时候刻意抬了一点腰部,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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