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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庭众仙中有个传言,太华仙君追求飞衡仙君未果,百般纠缠却还是被严词拒绝,因而太华仙君恼羞成怒,趁着飞衡仙君衡东一战身负剑伤,捆回了太华殿强行双修。
飞衡仙君统帅的那支天兵群龙无首,派副将到太华殿外求见,好不容易等到太华仙君冷着脸出来,开口只说了三个字,说完转身就走。
“他不见。”
这三个字几乎坐实了此前天庭的流言蜚语,给了无数男仙女仙心灵上的致命一击。
也因为这三个字,第二日太华仙君奉命下凡归来后,发现自家神殿外黑压压跪了少说大几十人。
“太华仙君,您就把我家仙君放回来吧……”
“仙君,您这是胜之不武趁人之危!”
“飞衡仙君人魂飞升,既修了仙自然是爱欲皆空,仙君不可强求啊。”
“太华仙君,您三思啊……”
伽罗手中天光光华骤闪,震得近处的天兵浑身一抖,不敢吭声了。
只见太华仙君面色比往日更加冷凝,四下扫了一眼,寒声道:“看谁想从我手上抢人。”
此言一出,方圆百里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伽罗见没人说话,个个都低着头,这才冷哼了一声,进了太华殿。
众人在太华殿外跪了良久还不见伽罗再出来,心知她今日估计不会归还飞衡仙君了,便各自使了个眼色,三三两两离开了。
最后一个天兵从太华殿门口爬起来时,韩信刚被伽罗用缚仙索牢牢锁在床上。
他此刻的姿势很危险,全身上下的私密部位完全袒露,甚至连遮羞都无法做到。而把他搞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却依然冷着脸仿佛是他在无理取闹,自如地爬上床坐到韩信大开的双腿之间,伸手捏住了垂着的性器。
伽罗的动作并不带什么情欲,她似乎只是单纯地想看一看这个自己从没仔细观察过的器官。
韩信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如往常一样冷着脸,那双纤长白皙,本应该执着天光的手,正触碰着他自己平时都不会多加关注的那个部位。
她的手掌有些冰凉,一只手托着性器,手指试探地碰了碰顶端的那个小孔。韩信呼吸又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说话声,嘴里那颗玉球被含得温热,稍一不注意就感觉即将有涎水从唇角漫出去。
手心里托着的物体忽然慢慢挺立起来,伽罗微微睁大了眼睛,原本犹豫着上前含住的动作也停了,转而有些好奇地顺着柱身抚摸起来。
像是……她捧在手里的是某种小动物。
“……它会变大。”
原本堵在齿间的口球忽然消失了,伽罗上半身往韩信的方向探了探,认真地看着他,问道:“它叫什么?”
伽罗等了一会儿,这人却没有任何回答,她有些不耐烦了,抿了抿唇:“仙君若是不愿说,我之后也可以问旁人。”
韩信几乎说不出话来,脑海中甚至已经有了伽罗去询问其他仙君的画面,他“别”了一声,又有些难以启齿地闭了唇。
“叫……男根。”
韩信择了个最易说出口的称呼,两个字在喉咙里憋了半晌才冒出来,却见伽罗若有所思。
“我在凡间,听有人似乎唤作肉棒和鸡巴,还以为都是如此叫的。这样看来,大约每个人的都有不同的叫法。”
“仙君。”韩信耳根仿佛要烧起来,眼前人的眸里全是坦然自若,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什么粗鄙语言,见他喊了自己又不说话,微微蹙了蹙眉。
“太华仙君,那些称呼……是不能随便说的。”韩信稳了稳心绪,看向伽罗的眼睛,“若是在旁人面前这样,会让人觉得轻浮。”
“……旁人?”伽罗神色有些怪异,“那你算不算旁人?”
伽罗靠近他,韩信眼睁睁看着那张秀美动人的脸庞与自己咫尺之距,令他没由来地屏住了呼吸。
“你又觉不觉得我轻浮?”
她银蓝色的长发若有若无地垂落在韩信赤裸的胸前,眼眸色彩如深海般沉静清澈,韩信避无可避,别过脸,语速有些快。
“仙君此前不知道这是孟浪之语,若是知晓还对韩某如此说,那我自然会觉得仙君轻浮。”
伽罗沉默片刻,歪了歪头看着他:“若是我偏要对你轻浮呢?”
“……仙君请自便。”
见韩信闭了眼神色冷淡,伽罗也觉得有些无趣起来,她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重新捞起韩信身下那个微微翘起的物体,低头丝毫没有犹豫地把顶端纳入口中。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顶部似乎格外的柔嫩光滑,舌尖抵上去能感觉到韩信身体发颤。甚至涌入口中的魔气都并说不上多,只是随着她的动作,含住的这个东西似乎在慢慢地越胀越大。
“仙君……啊!伽罗,等等,你别这样……唔!”方才那颗玉球重又回到他齿间,断断续续的话语变成了含糊的呻吟,韩信又羞耻又崩溃,身体在缚仙索的束缚下来回弹动了两下,很快被更牢地锁住了。
', ' ')('性器只被伽罗吮吸了两下就彻底挺立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处的魔气并不多,只是韩信的反应实在有趣,于是难得地停留了几秒。她好像注意到什么,又有些好奇地把头埋深了一些,含住了下面的两颗卵球。
虽然她去凡间时偶尔也会见到男性的裸体,但如此清晰地观察男性的器官也是第一次,平时并瞧不见下面隐着的卵蛋,因此多了几分关注。
伽罗似乎并没有很仔细地挑逗他,顶端只舔弄了几秒,就低头轻轻吃起了根部的卵蛋,但大概并不是很感兴趣,很快就蹙着眉抬起了头。
“很难受吗?”
口中含着玉球说不出话,只能喉咙里发出隐隐的呜咽,太华仙君终于起了点同情之心,手指微动,收回了那颗玉球。
“这样看起来,魔气最浓厚的还是靠近心脏的位置。”
伽罗手掌覆上他的左胸,薄薄的皮肤下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她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继续道:“照这样的进度,不消七日便能完全消化仙君体内的魔气了。”
“不过……仙君之所以魔化如此迅速,也是因为有自己的心魔。”伽罗抿了抿唇,抬眼看他,“仙君若是有什么难以排解的困扰,这几日也尽量不要想起,否则魔气侵蚀一旦超过身体负荷,就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伽罗是灵气化身,升仙以来未染过尘烟。曾经去过人间,见过无数凡人的爱欲情仇、生老病死,却也从未感同身受过。
但今天……看到韩信露出那种神情时,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想看更多他的样子。
伽罗同韩信在天界也算是彼此较为熟悉,人仙难有能修炼到与灵仙同等的水平,两人同为掌管五岳的仙人之一,分别带领天界最强的两支天兵队伍,互相暗暗较劲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本就对韩信欣赏,尽管生性喜欢独来独往,但一开始也有心思交好。奈何飞衡仙君并不领情,几番示好都碰了个不软不硬的壁,曾经那种隐约的好感很快被他冷淡的态度消磨得一干二净,但这几日的相处,曾经心里那种不知名的感觉又冒了个小芽,挠得伽罗心里发痒。
伽罗驾了朵云,顺着天梯下了凡,顺着记忆寻到之前见到有男女赤身裸体抱着的房屋,却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原先的招牌上写的是“寻春阁”,现下那块牌匾已经消失不见,木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伏兽阁”三个大字。
伽罗只匆匆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她随手掐了个隐身诀,一闪身进了一间紧闭的屋子里。
出乎意料的是,屋里有个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男人。
他被绑着的姿势和此前伽罗捆韩信时相似,只不过他的两条长腿被迫曲起来,两腿之间的性器完完全全袒露在屋内人的视线之中。男人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着,嘴唇半张着,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坐在床边的则是个容貌还算清秀的女孩,她手里执着个玉雕的男根,另一只手从这个男人的后庭里拉出一串湿漉漉的串珠,随后又将那玉雕的男根慢慢插了进去。
“长秋,你下面好湿。”那个女孩把玉势顶到最深处,“现在连这么大的都能吃进去了。”
“说起来,我上次找到的那本书,里面好几个姿势我们都没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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