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邈又回忆起了两年前的那天。
他的脖子和四肢全都被铁链所缚,关在了牢笼里。他就像是只被观赏的动物一样,被抬上了大殿。
高台之上,那绝色美艳的华裙女子居高临下地俯视,语气挑剔,“就这么个玩宠,你也配要价一座妖灵矿?”
他的仇人据理力争道:“这可是我们人族传承千年的世家大族明家的嫡系继承人,这身份做帝君的玩宠,那是大大的有面。他还是空灵之体,这可是极品炉鼎体质,必然会对帝君的修行有所助益。您看他这容貌,这身材,哦,而且他还只有十六岁,正是个青涩待熟的好果子,等帝君采摘。”
席瑄和走下了高台,来到了笼子前面。
明邈的头发被仇人强行抓了起来,在席瑄和面前,露出了他的面庞。
明邈看见帝君的视线在自己脸上凝滞了几秒钟的时间,他猜测可能是自己的长相确实很符合她的审美,所以她偏头问了一句:“他身体是干净的吧?”
“那是当然!献给帝君的礼物,哪里有人敢碰?完完好好的处子之身,就等帝君开苞哩!”
“顶多十万妖灵石。”
“成交!”
虽然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辱负重,但实际被扔到床上,粗暴地被人撕去了身上遮体的衣物时,他还是惊惶地用手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急促地说了声:“不要!”
在此之前,作为世家公子的他,恪守规矩和礼仪,都不曾在旁人面前露出整条手臂,现在,他一丝不挂地在一陌生女子面前,这让他过去的保守顷刻间轰然倒塌。
席瑄和抓起了他的双手,毫无怜惜地将它们捆绑在了他的身后,然后死死地将他按在了床上,侵入了他未经人事的身体。
“唔……啊……”
这一夜对明邈是痛苦的,是刻苦铭心的,也是成长的。
被上完后,他趴伏在床上,疼得浑身痉挛,后穴是陌生的撕裂疼痛,腿间黏黏糊糊的,有他的血,也有她人的精液。
他彻底想通了,他要伪装,他要隐忍,他要复仇。无论是灭了自己满门的仇人,还是这个侵犯侮辱了自己的凤凰族……
正在这时,席瑄和回来了。
他立马低下了眼睛,掩饰了自己的仇恨。他艰难地爬了起来,忍住了自己心中想吐的冲动,用伪装出来的恭敬语气说道:“主人……”
席瑄和刚刚出去,处理了一下紧急公务。她靠在了床头,说了刚刚没来得及说的话,“小子,你修为和灵根全都被废了是吧?”
“是……的,主人。”
“我凤凰族的精液蕴含精纯的灵气,能助你修补破碎的灵根。做我的男宠,虽然得受些皮肉之苦,但我不会亏待你们。每次侍寝完,可以找总管,去皇宫库房取一样东西。”
明邈内心剧烈震荡,俯下了脑袋,低低地说道:“是,主人。”
……
他恢复了意识,眼前的场景渐渐变得清晰,现在他正骑坐在了席瑄和的身上,股间含着她的阳根,上下起伏。他的手摸在了席瑄和柔软的胸上,而席瑄和正闭着眼睛,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
明邈的大脑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他这是干了什么啊!
他清楚席瑄和的性情,她最是讨厌有人以下犯上,忤逆她。自己现在是犯了大忌,但是为什么主人没有制止他呢?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席瑄和睁开了眸眼,语气无悲无喜地道:“继续啊。”
明邈不知道她这是命令,还是说的反话。他将她的整根都含入了体内,夹紧了后穴,说道:“对不起,主人。下奴一时冲动……”
“继续做!”这次席瑄和的语气重了很多,明显是命令的口吻。
明邈咬紧了牙关,卖力地继续做了起来。
等到感觉席瑄和在他穴内射了精,他又讨好地说:“主人……”
席瑄和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后背被摔得生疼,明邈却不敢有一点迟疑地爬起了身,笔直地跪了起来。
现在的他又哪里有刚刚那桀骜不驯的劲儿?
起先,席瑄和还因为明邈的冒犯,感到生气,后来,明邈将她做得爽了,她的气也就消了。
但是,这也不意味着她会轻易饶过明邈。
“朝着我,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明邈膝行转向了她,席瑄和往他吐着淫水的泛红穴眼里插入了一根长圆状的玩意,一根细链垂在了外面。这根东西受她法术的驱使能够振动和伸缩。
她直接开启了剧烈的模式,明邈急促地叫出了声,身体猛地蜷缩了起来,手掌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阴茎。
席瑄和则是拽起了他项圈上的铁链,直接将他拖去了某间暗室。
在这里,明邈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双腿呈膝盖弯曲地大张姿势,被一根绳子捆绑了起来,不仅如此,绑他腿的绳子还捆住了他的性器根部。
也就是说,他不得不奋
', ' ')('力保持弯腿的姿势,一旦他有所松懈,双腿下落,绳子就会将他的阳物扯得生疼。
这对平时的他或许很容易,但是现在他后穴还在饱受刺激。
仅仅是席瑄和去选了个鞭子的工夫,他就受不住地直了腿三次,疼得他低喘出了声。
席瑄和抬脚,踹了踹他通红的命根,嗤笑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明邈阴部的毛全都被剃了个干净,下体白白净净的,他的性器尺寸相当可观,被她踢了以后,它上下晃动了几下。
她用鞭柄挑起了明邈的下巴,明邈光滑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的神色。
“你的主人是谁?”她一边说,手中的鞭子一边抽打在了明邈结实的背脊上。
“呜……啊……”刚刚抽打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通红的伤痕,还渗出了血滴出来,明邈痛得脑子一片空白,张嘴喘息,没顾上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又是一鞭,带着破风的声音,又落到了他的背上。
“啊……”
“说话!”
“我,我的主人是,是,席瑄和。啊!”
“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恩?”又是连续的两鞭。
“啊……贱奴,不,不得,冒犯……呜,主人。”
“把这句话重复一百遍,什么时候说完,什么时候停止抽你。”
席瑄和挥鞭的速度,远比承受三种折磨的明邈说话要快。他念一遍,席瑄和抽两下,到后来,他说得越来越慢,五六鞭抽上来,他才艰难地说了一遍。
最后,他整个人都麻木了,数不得自己念了多少遍,只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哪怕席瑄和把他给放了下来。
他侧卧在地上,背上被打得已经几乎没有好肉了,血肉模糊,他的腿上也沾了不少流下来的鲜血,他的阳物变成了不正常的红紫色。
他双眼失神,嘴中依旧在念,“贱奴不,不得……”
席瑄和蹲下了身,施了个水诀,浇到了他的脸上。
明邈一个惊灵,“啊,主,主人!”
“我这么罚你,你恨我吗?”她问道。
明邈停顿了好一会儿,回答道:“不,不,主人罚下奴,是下奴罪有应得。”
席瑄和难得露出了个笑容,就好像是雨过天晴后的彩虹。
明邈看得呆住了。
席瑄和拍了拍他被汗水沾满的脸,“很好,那我再赏你一个东西。”
一道法术落到了他胯间几近废掉的性器上,明邈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神情迷茫地望着席瑄和。
“以后你动情,需要说‘贱奴明邈是主人席瑄和最忠实的仆人’,你才能勃起,否则你就得承受钻心之痛。”
现在的明邈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事,他应道:“是,主人。”
席瑄和还取出了创伤药粉,将它均匀地洒在了明邈背部的伤处,嗓音冷冽,“要记住,本座对你有多好。”
“是,主人待下奴恩重如山。”明邈努力地低下了头,亲吻她的脚背,语气恭敬虔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