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寅时,慕澜不知怎的,早早地便醒来了。
外头的天色还未大亮,新房内龙凤烛燃了一夜,只余下短短一截,隔着大红色的鸳鸯帐散发出暧昧不明的光。
慕澜抬眼望去,身旁的人闭目睡得正熟,帐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他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打出些阴影,鼻梁高挺光洁,呼吸深沉平缓,双手搂着她的腰,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抬起手,轻缓触到他的侧脸,然后沿着鼻梁滑下。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就这么嫁给了她,这么轻易地得到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连他最初的抗拒,都仿佛只是夫妻间一些小小的情趣,而后的配合与主动更令她心中熨贴。
想到此次,她的心脏有些怦然,胸腔升起一股滚烫的火热,烧得她双眸都仿佛燃起了火光。
蜡烛燃烧掉最后一截芯子,火苗晃了晃之后,房间骤然被黑暗笼罩,慕澜的眼中一簇火光,在这全然的黑寂中发出莹莹的亮芒。
她闭眼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里,本想继续补个回笼觉,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身下的肌肤好似散发着一股隐隐约约的甜香气息,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侵蚀她的大脑,勾起她沉睡的欲望,慕澜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瞬间发胀变硬。
他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小小地蹙了蹙眉,她透过薄薄的微光瞥见了他的动作,恶趣味上头,蓦地不怀好意地向他体内深处顶了顶,引来怀中人低低的一声呻吟,他勉力睁了睁眼,模糊不清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殿下?”
她在他颈脖上狠狠地吸吮一下,喘了喘气道:“没事,你睡吧。”
“嗯……”昨天折腾到半夜,祁渊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这会儿勉强从鼻子里哼了个音出来便又立刻睡死了过去。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抱着身下诱人的身躯,忍着胀痛的欲望,唇边噙着一丝苦笑,就这么睁着眼睛一直忍到了日头初升。
薄薄的日光从窗口透了进来,她看见祁渊睡得死沉的样子,嫉妒地哼了哼,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俯下身去用牙齿轻轻啃咬起两颗粉嫩艳软的果实,同时下身也不安分地缓缓抽动起来。
见他只是微微蹙眉,不舒服地动了动,她轻笑一声,朝着他体内那处狠狠地顶了一记,惹来他的一声闷哼,祁渊的后穴与前面都起了反应,他无法再装下去,只好睁眼,“殿下精力未免也太旺盛了些……”
慕澜抬头啄了啄他的唇,语气里带了丝骄傲,说出来的话却恶劣得很:“不这样怎么对得起夫君紧致的穴眼……”
被她突如其来的荤话哽了哽,他闭了嘴,索性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慕澜见他没了声,便又继续不安分地动手动脚,四处点火,不一会儿便让他的肠道内流出一股动情的汁液,他开始微微喘息起来,似乎有些受不了她故意放缓的动作,“殿下,快些……”
听到这话,她不再故意磨着他,对准花心重重地快速抽插了起来。
……
释放的瞬间两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没有抽出分身,接着折磨起他胸前的两颗果实。
慕澜两指轻轻揉捏,那像樱桃一样的嫩红乳头便如充了血一般,妖艳地变了形状,微微坚挺起来。
祁渊动情地低吟一声,后穴里又渗出些水来,体内的巨龙再次复苏,他深吸一口气,心一狠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瞬间回到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若不算上那依旧嵌在他身体里的巨物。
慕澜猝不及防被他压在了身下,微挑了挑眉,十分感兴趣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双手撑在她的耳畔,体内还含着她的东西,他俯身将唇贴在她耳畔,几乎是用气音呵出一句话。
她眼里含着欲火,幽幽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不过……现在还是先让我泄了目前这把火吧!”
说完她直接扣住他圆润白皙的臀部,将他整个人稍稍提起一些,而后重重往下一压,同时腰间用力一挺,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整根巨物狠狠地刺入他的体内,直捣后穴花心深处。
“嗯……”他咬牙,下颌瞬间紧绷,喉咙中冲出一声颤抖的吟喘,赤裸的身子反射性地弓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雪白脚趾一阵阵蜷缩,内壁紧紧收缩挤压着入侵者。
实在是太巨大了!
哪怕里面已经满溢润滑的肠液,但紧致的甬道还是有种快要被撑裂的感觉,他后悔了,挣扎着要起身,微微抬起臀部,就见巨龙抽出,马上就要离开自己,却在即将脱离穴口时,被她用力一按,天堂到地狱,地狱到天堂,巨龙一插到底,他的身体像要被捅成两半,裂痛过后灭顶的快感瞬息攀沿而上。
“啊嗯……嗯……啊……”这回再也忍不住,慑人的电流窜到全身,他浑身似要瘫软成一摊烂泥,失控地呻吟起来。
如他所想,他的身体的确已经被蛊虫改造得更加敏感,并未耗费多少时间,情欲便被高高挑起,他绯红的身体高高弓起,鼻尖上的汗滴尚未滑落,
', ' ')('便在滚热的气息中蒸发消弭,汗湿的墨发随意地浸贴在白玉般的肌肤之上,更添几分魅惑。
祁渊双腿大张,饥渴的穴肉紧紧裹住庞然滚烫的入侵者,随着它的起伏高低摇晃,与女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抽搐着,大量的体液涌出来,他微微张口,呼吸声沉重灼烫,一浪浪令人窒息的快感如飓风般席卷全身,似要冲垮他眼中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
周围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他微喘的迎合,巨龙鞭挞淫穴的咕呲水声,以及他们肉体间接连不断“啪啪啪”的冲撞声,迅猛而激烈。
祁渊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眼神迷离地微张着唇舌,时不时溢出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一副全身心被情欲攫取的淫靡模样,惹得慕澜动作越发蛮横,次次都重重捣入,肆意横行。
祁渊面上越发迷离,脉搏剧烈地跳动,一颗心却仿佛落入泥潭,沉甸甸的下坠感压得他心头滞闷,好在激烈的情事将这一丝火气化作热情掩盖下去。
即便是有意放任,却也很明显地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不过一个晚上便已经淫荡至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祁渊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什么,突然重重地收缩了一下被肏得洞开的后穴。
“嘶……”她被这一下夹得差点泄在了里面,不由不满地重重顶在了他的那一点上,顶得他后面的花蕊不住地吐出甜蜜的汁液,才吐着气舒服地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他见机立马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分开时两人身体连接处发出一声清亮的“啵”声,浓浓的白稠混着淫水一起滑下,跌落在两人的身上及床单上。
见她眼神又开始不对劲儿了,他无法,只得对她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求饶表情,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强撑着下了床,颤颤巍巍地冲进了里间的浴池。
他将自己沉入水中的瞬间,外面便传来一阵舒畅的大笑,不过眨眼间她就撩开了门帘跟了过来,他心下情绪复杂纷乱,看着靠在门框上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的人,简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索性便不去管她,没有半分迟疑,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后面,开始迅速清洗起来。
慕澜看见这般景象,自是忍不了多久,三两下除去衣物,又一次就着貌美的皇夫跑了个鸳鸯浴,折腾了许久,才堪堪在卯时过去将近一半之时洗漱完毕,两人穿戴好后,随便喝了点粥填了填肚子,便赶紧进宫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