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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虐乳调教扇打私处红肿凌虐免费小婊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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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1.

原白半抬着眼,柔柔地朝我看过来,神情带着些许羞涩与不安,少年有一副细腻白皙的好皮相,身段还柔韧着,透着股青涩感,他还略有些僵硬地晃动了一下腰肢,把两粒尤带紫红淤痕的乳头刻意突出。

生涩的雏妓把风油精、竹片和小型鳄鱼夹挑出来,放在手心里,对着镜头另一边的主顾小心地问:“小姐想先上哪个?”

我打了个呵欠,又伸了伸懒腰,以往十一点必定袭击的睡意准点到达,但我的头脑却依然清醒着,甚至有一种隐隐的兴奋,涌上来的睡意也不过是一种舒适的慵懒。

“你的乳头太小了,夹子现在夹不住,先用竹片把它打肿,然后用风油精,再打,打到合适了,我会叫你用鳄鱼夹,听明白了没?小贱货。”

原白闻言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胸前在微凉的空气中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小声应:“是。”

他拿起竹片,比划了几下,狠心往小小的肉粒上抽。

噼噼啪啪抽了几下,他自己打自己,打得很不熟练,时不时打到胸肌上,竹片压进白皙的胸肌里,留下几道红痕,只有那么几次准确打到了乳头上,扇得小朱果东倒西歪。

我凉凉地道:“你是在敷衍我么?这样随意的话,我可不会买你。用力点!给我狠狠打你的骚奶子,听到没?”

原白惊慌地抬头,见我面色不虞,他连连摇头,声音轻软地求饶:“小姐,小姐,我,我以前没打过,对不起……我会听您的话,狠狠打我的骚奶子的,我保证……”

我冷哼:“我要听到竹片扇上去的声音。”

他垂着眼睫,卧室上方的顶灯从上至下打下灯光,投下一片密密的光影。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再次执起竹片,这回我看得出来他下了死力气,真的特别狠戾地一下扇在了可怜的乳头上。

“啪!”

竹片居然打出了如此清脆的声音,仅仅一下,乳头并乳晕都红了一片,胸前浮现了一块肿起的楞痕。

“呜、嗯……”原白生性敏感怕痛,眼角立即泛起了泪花,丝丝抽着气,但我没说停,他也不敢求饶,就继续用这样的力道对着左乳左右开弓一顿狠抽。

他呜咽着一连打了十几二十下,镜头前,我清晰地看到他左乳慢慢胀大,颜色从泛着一点点淤紫的嫩红,逐渐变深,尤其是对比他还没有遭受蹂躏的右乳,两相一同纳入眼帘,明显可以看出左乳肿了一大圈,涨了一倍有余,直挺挺地立在胸前。

左胸上也是一片红紫相间的板印,整个都肿了起来,红艳艳的,像发了面的寿桃。

原白拖着细细的哭腔小声讨饶:“小姐,啊……小贱货的骚奶子肿了……再打就要破了……”

他很容易哭的,一疼起来就会掉眼泪,从小就这样,长大以后,原本我以为他成熟了,毕竟他在外总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现在看来以前那个爱哭的小鬼一点儿都没变,敏感又爱流泪,纯是水做的人,现在长睫上挂了一串晶莹的泪珠,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发红,晶晶亮亮的,就这样抬脸祈求地望着你、

以前的小白这样一看我,我就心软了。

现在么……呵。

“继续。”我斥道,“不许忍着,该喊什么都喊出来。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姐姐喜欢又骚又浪的,再这样装模作样,我就让平台换人。”

2.

原白用食指和拇指扯着乳尖递到镜头前,杏眼漉湿,蘸了水显得更加亮,更加大,眼尾微微向上挑,末尾湿红,这样羞怯又讨好的眼神,竟让我想起了古代志怪小说里的妖精。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妖精,长着艳丽的脸,眼睛却纯净,懵懵懂懂的,特有一种招人不自知的意味。

不过,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这是真纯还是假纯,如果说几个月前,他是真的纯,现在的原少爷么,保不齐是装的……不,我又看了他一圈,觉得他更像还没学成,骨子里还很单纯青涩,但偏偏又要学着诱惑人的那一类。

他自己掐玩捏弄了左乳一阵,喘息忍不住了,一阵一阵地从唇缝里溢出来。

“啊……奶头疼,呜呜……小姐,你看,它真的要破了……”

他断断续续地喊了几句,喊得极其不流畅,但这之后,他渐入佳境,显然是进入了状态。

“继续打,不许偷懒。”我说。

他呜呜地点头,重新拿起竹片,和扇耳光一般,来来回回重重责打已经肿大得不成样子的左乳。

我看着镜头里,那枣红色的奶子圆滚滚地嵌在胸膛上,可怜兮兮地被扇得左右摇晃,不住地瑟缩战栗。

“啊哈、啊!小姐,求求您……左边奶子好疼、好麻……呜……”他的哭叫愈发高亢,声调是高了,但音量又不得不压低,低回又婉转,听着十分动人。

“打右边、打右边好不好……求求您……嗯啊……”

我支着下巴,低头做了一道语文选择题,等他叫了一阵后,才抬起眼来,好整以暇地说:“原来小婊子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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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讨打了呀?”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小声抽泣着,夹着右乳倾身上前,眨着朦胧的眼泪,顺着我的话道:“是……是小婊子发骚了,右边的乳头好痒,想被板子打……求小姐允许……”

我笑了:“再等等,我看你右边也没那么痒,还忍得住。先给左边涂上风油精再说。”

原白浑身一哆嗦,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凄惨的红肿肉粒,他瑟缩着,显而易见是害怕的。

“小姐……”他颤着嘴唇,求道,“小婊子明天还要去学校,这样……这样衣服擦一擦都疼,走不了路的……”

我故作惊讶:“哦?原来你这男妓还在上学么?高中?”

他难为情地点头。

“学生还出来卖啊。”我道,“你同学老师知道,平日里和大家一起在班级里读书的你,原来是个出来卖屁股的小婊子么?”

“不、不知道……”他咬着嘴唇,啜泣着说,“是、是小婊子下贱,不要脸,小姐您能不能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轻一点点……”

我说:“不能。风油精给我抹上去,手也别闲着,把风油精揉开,知道没?”

他白着脸,听话地点头。

只见原白肩膀一抖一抖的,颤着手旋开了风油精的小盖,绿色的液体淌在他的指尖上,白玉翠绿,颜色还挺好看。

“啊!!!”

风油精一沾到左乳,他蓦地张口尖叫了一声,眼中蓄着的泪水立即滑落下来,本来他的左乳头就涨得不成样子,现在更是火辣得毛孔都张开,表皮薄薄的一层下,紫红的肿胀呼之欲出,有些地方隐隐有浮起来的血丝,我不确定是不是破皮出血了,只知道眼前的那枚乳头仿佛熟透了的李子,涨得要裂开了。

他哭着用风油精把乳头、乳晕都涂了一层,然后手指在敏感脆弱的奶头上揉搓,含有薄荷的风油精极具刺激性,更不要说被这样推揉开药性,药汁渗入肌肤,他被刺激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一部分掉到了胸膛上,和风油精混在了一起,染得胸前一片水光油亮。

原白的嘴唇一直张大,隐约可见里面发颤的舌尖,他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哭泣和呻吟,话也说不完整,一味发出单音节,我认真去听,发现他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桃桃”,已经把雏妓play忘到了九霄云外。

到后面他疼得快没有知觉了,手下的动作就变得毫无轻重,我蹙眉叫了停,他还精神恍惚地愣着,抹了一手的风油精要继续。

我决定给雏妓一点小甜枣,于是放柔了声音哄道:“小骚货做得很好,好了,把风油精收起来,知道你右边痒,去罚右边的小奶子吧。”

他恍惚地望向我,神情还带点茫然,乖乖地点头:“谢谢小姐……”

紧接着如法炮制,右边的乳头也被竹片扇了三四十下,这样一来,整片胸膛都高高肿起一圈,遍布紫红色的木片棱痕,层层叠叠,一片叠一片,我猜这儿摸上去一定发热发烫,只要轻轻碰一碰,身下这具身体便会忍不住颤一下。

“骚奶子要烂了……”他一边以风油精揉捏乳尖,一边落着泪,喃喃地说,“好热,好烫……小姐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呃、呃啊……小姐、啊……小骚货明天穿不了衣服了……乳头疼……啊啊……要掉了……”

他双眼迷离,神色恍惚,满面或干或湿的水迹,突然,他仰起脖颈无声地尖叫,整个人犹如过了电,浑身剧颤,转瞬又委顿下来,瞳孔空荡荡,水洗过后,洗练如镜。

我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了:“射了?”

3.

原白被我冷淡的声音扯回了神智,他清醒过来,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登时慌乱了起来,方才好不容易红润了一点的脸颊又白了下去,他害怕地看我,哭哑了的嗓子里发出软糯的恳求:“对不起……小姐,我……”

“小骚货可真是淫荡。”我打断了他,“这样也能射?”

在我直直的目光下,他低下了头,发旋不住地抖,不知是羞得还是耻得,亦或是怕的。

“算了。”我说,“我事先没告诉你,也不能说怪你,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卖嘛。不过,好评是不行的了。”

他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我们还在这场顾客与卖春雏妓的角色扮演游戏里,至于私自射出来要不要惩罚,那也是后续才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原白霍然抬起眸,可怜的小男妓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只能拼命讨好他挑剔又苛刻的客人。

“小姐,小姐!求您!”杏眼水雾弥漫,湿润可怜,初次卖春的高中生男妓害怕极了,结结巴巴地求情,“我第一次,要是差评就完了!这一次我可以免费,我不收钱,您想再加什么都可以……我,我是您的免费小婊子……随便给您玩……”

他说着说着,眼神瞟到了盒子里码着的鳄鱼夹,一时慌乱之下就拿了出来,咬牙,一左一右夹在了已经变成紫红色肉球的乳头上,顿时啊啊地哭喘起来,两眼发直,疼得满是痕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

原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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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无疑是好看的,这点我不能否认。

高中时他已经很高了,因为常年运动,覆着层薄薄的肌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还是有着少年的感觉,比如腰略为窄瘦,比如永远也晒不黑的白皙肌肤,和玉做的似的。

我之前没怎么玩过他的乳头,那两个地方一直小小的,也就小红豆那么大,仅仅过了一天一夜,就被玩虐成了这副熟艳的模样,两颗圆鼓鼓的紫红色小肉球缀在胸膛上,上头夹着黑色的鳄鱼夹,只露出一点点嫩嫩的乳尖,在风中瑟瑟,显得特别的……淫荡。

这种巨大的反差使我的凌虐欲得到了满足。

我尚在打量回味,原白眼中只看到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越发无措,我看他手忙脚乱地拿起了跳蛋,试图继续蹂躏那两颗几欲爆浆的肉果,终于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再玩下去就真的要烂了,我还要可持续发展,竭泽而渔可不行啊。

“好了,我可没点别的道具,你要听话。”我笑了一下,隔空朝他乳尖弹了弹,“就这么夹着,明天早上再摘。记得涂点药,知道么?”

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小婊子听话,听话的。”

“可你还是犯了错,五星好评仍旧不可以给的哦。”

他呆了呆,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什么,抬手把镜头往下调了调——他下面,什么也没穿。

原白分开腿,把柔软的密处暴露在我面前,杏眼含雾,柔声对我说:“是小婊子的鸡巴不听话,请小姐惩罚。”

4.

我指着先前凌虐乳头的竹片,言简意赅道:“打。”

这竹片虐打奶头的时候,给他带来了多么深切的痛楚他是知道的,一想到要用它来责打更为敏感的性器,原白几乎要哭了。

但他没有讨教还价,因为之前玩主奴游戏的时候,偷偷射出来之后遭受的惩罚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令他每次之后的射精都会乖乖地请示我。

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他把腿大大地分开,用力致使腿部肌肉鼓起,线条很好看。

原白俯下身,抱住了腿弯,这个姿势使他不太好发力,他凑到镜头前,清晰地看到自己淫荡地张开腿,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把最隐秘的性器展现给镜头,任人观赏玩弄,而对面的我,衣冠楚楚,手头还放着一沓卷子,一副十足的上进好学生模样。

他羞得不敢再看,只好低头,继续做那个乖顺的小雏妓。

“小婊子的鸡巴不听话,该打……呜、请小姐观看……”

阴茎不比乳头,仅仅一下,原白就痛得哀嚎一声,不住飙泪,手也抓不住大腿,两腿颤着试图并拢,小腿抻直,绷出条有力的弧线,脚趾也蜷缩起来,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啊、啊!小婊子的鸡巴被抽啦……呜呜、啊!疼、疼……”

阴茎被竹片打得左右摇晃,竹片相对于茎体来说显得细小,一片打下去,就陷进一块细长方正的凹痕,再弹开后,那处就充血发红,原白哈啊哈啊地哭叫,哭得比方才还要狠。

我提醒他:“十一二点了,你这么大声,是要整个小区都知道这儿有个发浪的骚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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