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来报:“言都督带兵围住府邸,请殿下定夺”
长公主笑笑:“看你这夫君还真是拿你当个宝,不得不说令人羡慕”
简清月:“殿下您金枝玉叶,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看人的,恐怕消受不了强于您的夫君,有驸马这样的就很好。妾身也羡慕您万事都能掌控在自己手里”
“的确,言卿若想做驸马,还需祛除掉一身的傲气才行,我可不会做他的解语花,崇拜他仰视他,只能做他的主子,宠爱他纵容他”
“所以说,驸马爷纵使有错纵容他一回又有何不可,以后他只会更加崇拜您仰视您”
“那崇拜和仰视的滋味好么?”
“对驸马来说应该是好的,至少强过受贫寒之苦,不然他当初便不会弃了他们选择了您。不过妾身并不需要仰视言卿,因为我们相识时,两人都一无所有,即便如今有了些外物,可我们看对方时永远是一无所有的模样,所以我们无论顺境还是逆境都可以走下去。”
“你是说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外在的基础上的,假如没有外在,这感情便不复存在?”
“前半句是对的,可后面只能说有可能,他未见过您一无所有的样子,您也未见过他加持了外物之后的样子。”
“这么说,还是你们的关系更稳固喽?”
“如无意外的话,殿下一定会如此顺遂的过完您富贵权重的一生。有时候出身不同,的确会有不一样的一生,我偶尔也会羡慕您,想感受一番掌握生杀大权是什么样的感觉”
“年纪轻轻的,倒是活的通透。可是言卿私自调兵可是犯了重罪的”
“重罪?”简清月这下急了,起身跪下道,“求殿下救救他”
长公主坐直了身子道:“呵,你说的生杀予夺我体会到了”
她对外面说了句:“让言卿一人进来”
没多久言卿便进了来,他全身戾气,急红了眼睛,进门却看到简清月安然坐着,那股激怒顿时去了一半:“不知殿下为何要掳走我夫人?”
简清月忙插话道:“殿下只是带我过来聊聊天”
她拉言卿给长公主跪下:“他只是一时鲁莽,还请殿下救他,我们愿意付出代价”
门外的兵将很快退去,又过了一个时辰后,三人从皇宫回到公主府门前,言卿二人一身轻松隔车窗向长公主辞行。
长公主有些不理解:“本宫已说明,是我求你抓刺客,本宫险些被绑架,时间紧急才不得已调兵的。皇上也恕你无罪了,为何要辞官不做?”
二人给长公主磕了头起身,言卿道:“伴君如伴虎,只要还身在朝堂,这种生死之事总会发生,我二人决定回到老家,行医刺绣,过些老百姓的平淡日子,多谢殿下救命!”
长公主走出车门,等在门前的驸马爷、周姨娘和那孩子赶忙过来见礼,驸马爷亲自给她放好短梯,伸手扶她下车,神情惶恐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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