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后,便是一阵吃惊,当日衣衫褴褛,看起来贫困潦倒的模样,此时大变了样子,一身的绫罗,腰间还挂着鼓鼓的荷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转过头看到她,还揉揉眼睛愣了一下:“呦,这不是侯府隔壁的小娘子么……啊,要不要去喝一杯呀……老夫有钱,请、请你喝”
莫冉忙挡在简清月面前:“走开,不然让你好看”
那人看旁边有侍卫上前,很识相的后退,东摇西晃的离开,嘴里还嘀咕:“曹氏、曹氏说了……这些人惹不起……老夫还是躲……躲着吧”
简清月被撞的有些怕了,还是坐上了车。
那般穷困潦倒,敲了隔壁的门,便如此有钱,那就有可能是贺家给的,为何会给,曹氏?曹氏不是老夫人的姓氏么,敢如此直呼曹氏的想必是旧识,亲戚?朋友?
转头叫住车夫:“停下车”
莫冉:“怎么了”
简清月吩咐道:“叫个侍卫去跟着刚才那醉汉”
“是”
他们继续匆匆回到府中,刚一下车简清月立刻叫了明亮过来:“都督,现在何处?”
明亮道:“都督去衙门还未归”
简清月道:“那你帮我去办件事”
给他说清楚,明亮便领命而去。
她在府中又兴奋又紧张,感觉就要摸到真相的边缘了。
当天明亮回来很晚,她没等到回报,第二日一早,待言卿出门,她便想叫明亮过来问话,不想,忽然有人来访,竟是长公主的驸马爷。
她没有感觉意外,这更加佐证了自己的想法,她把驸马爷请到正厅上座:“都督还未归,请驸马爷稍坐片刻,我这便使人唤他回来”
驸马爷居中坐下,把衣摆放正,居高临下的看着简清月,眼神有隐隐的攻击性:“不必,我是找你有事,左右退下,你也坐吧”
简清月道了谢坐下,对下人们点点头,只叫住了莫冉:“请驸马爷见谅,这莫冉是我心腹,无不可对她言”
驸马爷道:“也好,今日你与周氏所言之事,我已知晓”
简清月道:“我与周姐姐只是闲聊几句,不知驸马爷所言何事”
“不必跟我兜圈子,当初我为了此事救过你的父亲,这是我与言卿的约定,你不该揪出此事来,此乃言而无信之举”
简清月:“这您就错怪了他了,有关您的事,都督从未与我提起,怎么能说言而无信。我也的确不知到底您所指何事?”
驸马爷深深看她一眼:“那便听我一言,不管他说与不说,如若此事泄露出去,对我自是灭顶之灾,但对你们也未必是好事,长公主心中从此多了一根刺,而这刺是你们给扎进去的,你还妄想有好日子过么,你是出了气,可言卿的仕途就被你彻底毁了,所以我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简清月:“虽不知您所言何事,却也听的明白。即便扎了刺,可这刺是什么做的,应该会更要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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