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是极其珍贵而脆弱的宝物,一旦破碎根本没有办法修复!”
重左深深皱眉道:
“其实要说修复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银沛白立刻激动的抓住重左的衣袖问道,银色眸子发光的看着他。
重左也没挣开,面色沉重的看着阮安安道:
“引天雷。”
一听这三个字,阮安安什么也不懂意识不到严重性,银沛白却已经惊呼出口:
“引天雷作天雷阵传说是借天道灵力用于给别人修炼,可是于引雷者来说是毫无好处甚至需要用生命作引的啊!”
重左点头:“正是因为这个法术代价太大,古往今来有几人甘愿为他人献出生命,因此早已失传,只有魔族的每一任魔尊还知道天雷阵口诀,但是父尊将口诀给了哥哥,哥哥现在昏迷着并没有告诉我。”
银沛白皱起眉头:
“那现在世上根本没人知道怎么引天雷,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
重左怒而瞪一眼银沛白,转头对阮安安道:
“嫂嫂,天雷我引不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你炼化瑾玉郎的时候用灵力尽量将药灵封在瑾玉郎躯壳内,但是即使我用尽全力,成功的可能性不过百分之一,而嫂嫂也要承受着非常大的炼丹的痛苦,这痛苦可能是嫂嫂想象不到的!”
“我也用灵力支撑瑾玉郎帮夫人!夫人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小白!”
银沛白也凑上来,坚定的看着阮安安:
“瑾玉郎的药灵一直在溃散,炼丹要尽快了!夫人一定要成功啊,不然离恨天是不会放过夫人的!”
看着坚定的望着她的重左和银沛白,阮安安眼眶发热,紧紧拉住他们的胳膊:
“谢谢你们!只是我现在被炼丹反噬不适合再次炼丹,咱们今晚休息,明天就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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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魔族宫殿灯火通明。
坐在床边垂头看着前魔尊大人,阮安安眸子如陈酿的酒坛被打破,琥珀色的液体泛着波澜洒落一地,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前魔尊大人的脸色更加的灰暗了,诅咒蔓延的地方也越来越大,好像自从她来到前魔尊大人身边就没给他带来过什么好运,一直都是他在帮她。
“前魔尊大人,如果明天炼丹失败,我就不能解开赤//毒,那么到时候重左也保不住我了,离恨天一定会绞杀我的。”
阮安安低着头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