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风卷着泥土清香,温柔缱绻抚过面颊,她依偎在他怀里,齿间似乎还余留着一丝铁锈血腥味。
她砸了砸嘴,寻找了一个舒服姿势,酣睡了过去。
当清晨一缕细碎金芒透过窗棂打在脸上,容上眉头微蹙,缓缓睁开了双眸。
身前沉重物什,压得他呼吸都困难,湿润触感浸透了他亵衣,强烈引起了他不适。
容上拧紧眉头,看着窝在自己身前,一身酒气还嘴角流着哈喇子女子,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他摸了摸自己亵衣和亵裤,没什么表情脸上结出一层冰霜来。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又为什么会躺在他身上?
他衣袍去哪了?
她对他做了什么?
容上心中冒出一个接一个疑问,被推倒虞蒸蒸哼唧了两声,慢慢悠悠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那张冷冰冰臭脸,她想了想,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一定是她醒来方式不对。
再次睁开眼,那尊阎王爷并未消失,不光没消失,反而还环起双臂,神色阴鸷盯着她。
虞蒸蒸真想鼓起勇气问他一句‘你瞅啥’,可声带还未发出声来,她指甲盖大小勇气就用完了。
他身上只着了亵衣亵裤,外袍不翼而飞,白色亵衣也被她□□满是褶皱,以及透明放亮口水。
他骨骼分明手指,轻叩在亵衣衿带上,不适向外扯了扯。
正想将沾满口水亵衣褪下来,一抬眼便瞥见了正盯着他胸膛目不转睛虞蒸蒸。
容上轻嗤一声,收回了解衣带手指。
便宜谁,都不能便宜了她。
见一个爱一个,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下过雨江面,显得尤为碧澈,微凉清风吹进窗棂,他望着窗外湿漉漉甲板,隐约回想起昨夜又下雨了。
他让她来给自己涂药,后面事情就记不起来了。
难道昨晚打雷了?
只是下雨话,他怎会无缘无故丢失一段记忆?
他站起身来,刚要迈步离去,眸光却不经意间扫到脚下红色血迹。
容上眯起长眸,凝视着地板上血。
这看起来好像是个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