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都知道是陶家大小姐回国，都关注您的动静，他这大摇大摆的过去，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圈内这才知道，原来夏灼华是您弟弟，本名应该叫陶灼华的，是陶家的小少爷。”
“所以呢？”陶秋韵眼皮微动，似乎是气狠了。
郑秘书自然看出了她压抑的火气，说话都结巴了一些，“所以……很多人都想通过他来接近春锦，接近您……于是，就有很多人……变着花样的请他吃饭。”
“我也确实不知道他究竟和多少人说过，额，说明思温是您喜欢的人，可是就我所知，这半年明思温像坐火箭一样起飞，和那些想讨好您的业内大佬有点……一点点关系。”
“很好，”陶秋韵点头，呼吸都加重了几分，眸中透着冷意，“真是太好了，明天让他来我办公室。”
“好的，陶总。”
陶秋韵捏着眉心坐在沙发上，“把带来的文件给我，你去给在场的人都点一份下午茶，菜单我发你了，记得把工作人员和女明星的餐食分开。”
“是要给秦小姐特殊待遇吗？”郑柳玉递上文件。
“不用，”陶秋韵摇了摇头，“但是要嘱咐餐厅是给明星的餐食，尽量控制热量和甜度，不要让顾客吃起来还有顾虑。”
“好的，那明思温那边？”
“她也一样。”陶秋韵翻看起文件。
“额……”郑柳玉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
“我在想，或许明思温是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给她资源，或许她对那个谣言是清楚的，只是她不澄清，默认了。”
“但本质上这件事是灼华的错，”陶秋韵有自己的评价标准，“她也是被牵扯进来的人，正巧抓住了这个机会往上爬，人都是利己的，目前也没有证据和确切信息证明她煽风点火将谣言扩大不是吗？”
“陶总，之前有人装跌倒泼过您咖啡？”
“哦，是在国外的事了。”陶秋韵拿起钢笔签字，“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明思温不也装跌倒了吗？都这样了，您不……惩罚一下？”
“那不一样，”陶秋韵的侧脸依旧优越，反正颜控郑秘书再一次被蛊到了，“之前那个在我面前装跌倒的是个男人，而明小姐是女人，我对女性一向比较宽容。”
“啊？”郑柳玉一呆，“秘书办和助理处在您上任后全部换成了女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什么原因？因为我怕你们来泼我咖啡？又或者是在我面前装跌倒？还是因为我喜欢女人？”陶秋韵轻笑出声，“郑秘书，首先，是我肯定你们的工作能力；其次，既然男人很维护男人，那我身为女人就不能多为女人着想吗？”
她眉眼微微舒展，“不过说实话，如果与我贴身相处的都是女性，那么即便是假装跌倒泼我咖啡，我都是会原谅她们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