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厌阳满脸餍足地从罗帐内出来,蹬上黑色劲靴,走到晾晒架前拿下他昨日洗好晾干的衣物穿上,边系上腰带,边和妹妹温声低语:“我要走了,我消失这两日,总管可能有什么差事找我。”
“你去哪里,是不是又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谢厌青掀起罗帐从床上撑起身来,水红色的肚兜还歪挂在雪白的胸脯前,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他衣摆。
哥哥在魔教只是个最底层的喽啰,有什么差事?不就是经常要去当冲锋炮灰,轻则受伤,重则丢命。要不是她以座使鼎炉的身份能拿到伤药,他在鬼门关前都不知多少次能不能熬得过来,害她每次都要担惊受怕,担心哥哥有去无回。
“不是,别担心。我现在可是跟着总管,手下还那么多人,总管也不会再让我去做危险事的,更何况我得你元阴内功大进,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穿戴整齐的谢厌阳回过身,顿时呼吸一窒。
只见妹妹妙曼动人的娇躯横陈在床上,娇冶的脸蛋儿上几分柔媚之色,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雪白的玉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颤动着。
他瞧得浑身火热,情不自禁地又坐回床边搂住她,亲吻肚兜边缘凸冒的白嫩奶肉,“哥还想跟你做夫妻呢,不会死在外面的。”
谢厌阳稀罕地把她乳晕都舔了个遍,才把奶子塞回肚兜,然后给她理正肚兜系紧细带,“你穿红色肚兜真好看,哥哥下次出门有机会给你买一件大红色鸳鸯肚兜,听说做新娘子都要穿这个。”
“你自己穿给自己看吧!”谢厌青羞恼得解下肚兜立马摔到他脸上。
柔滑的红绸遮住眼帘,谢厌阳从脸上拿下来一看,觉得脸上有些烫,支吾道,“我……我是男人,怎么能穿这个。”
“那就当做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好了。”谢厌青挥挥手,羞红了脸。
听妹妹如此一说,谢厌阳心下才反应过来,肚兜做为女子最私密的贴身衣物,胆大的女子会送给自己的情郎以示爱意。
看着手里的肚兜,谢厌阳心里有些犹豫,嘴里说道,“可是……可是我们是兄妹啊……”
“你刚才还说想跟我做夫妻,提上裤子就想起来我们是兄妹了!”
谢厌阳见妹妹捂了脸要哭,吓得把肚兜往衣襟里一塞,急忙说,“我收下,你别哭,我收下了,哥给你做相公,哥天天给你做相公,娘子,别哭了。”
谢厌青娇哼一声,俏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