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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他按摩一下,你放松,放松……”
“不尿了…背……”那人虚弱的喘着,他又痉挛了
“呜呜呜呜……疼……别按了……轻……受……”
等女帝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厥过去了。
“陛下,您先回吧!”侍女对女帝道。
女帝摇了摇头,找个位置坐下道:“我今天到要看看这人到底要遭多少罪!”
女帝不走了,上皇也不赶人。给怀里的人喷了药带上氧气,再给他揉心口,女医拿着喷雾,罩在那人的口鼻上又喷了一下,人就醒了。上皇抱着那人居高临下的问他说:“再试一次还是插管儿?哪个都不好受!”
“不尿了,不尿了!”那人弱气的求着。
“不尿的话?你可受得了?”上皇在他膀胱上按了下,那人身子差点儿弹起来。“你这是干嘛?还嫌我不够遭罪吗?受不住了,爱憋死就憋死吧!”
喝!还来脾了?女帝捂着嘴在心里想着,到底是母子,上皇直接说出来了“来脾气了?想憋死是吧?我给你换个死法!来人都给我按住了!”
女帝吓得捂住了眼睛,那人叫得好惨,哭着让他母后停手,她母后似乎是用了力气,那人……没音儿了?女帝手张开个缝儿,睁眼一看,那人尿了,四肢朝上衣袍胡乱的披着,裸露着身子仰着被人按着,他的大肚子还在抖,那物吐着水,床上一片狼藉。
只见他母后喘了口气道:“给他来一针,让他睡会儿,收拾一下,他这样不能沐浴了,给他擦擦!”
“母圣还得漏,包上尿布吗?”
“包上,等一会儿排得差不多了,再上塞”
床幔被放下,里面有水声。还有侍从们的低语,慢点儿抬他那儿,托着肚子。等收拾好了,床幔掀开。上皇抱起自己的母体,侍从们麻利的收拾了床铺。上皇道:“多拿些靠背来,他今儿这样,躺不平,上半身得支起来,他又坐不住,得勤给他按摩,一会儿醒了肯定要心悸的,留个人给他托肚子,胸口我给他揉。塞儿赶紧换个干净的来,今儿他不好,手脚都得麻利!”
“诺!”侍从一起小声回复。
上皇单膝跪在床上,轻轻的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腰下屁股背都仔细的弄舒服了,看他没什么不适,盖好了被子,又托着他的大腹给他揉。“留个人,其他的先休息一下,今儿要折腾了!”
那人很快就醒了,呜呜的又开始挣扎,上皇难得的哄他,给他揉胸口。男人的胸曾经哺育过女帝,现在枯萎着,难看极了。“我让他们给你上塞儿,你别着急,她们手轻。来,我抱着你,缓一缓,缓一缓……”上皇将那人连人带被还有他身下的靠垫都抱起来,搂在怀里。
“为什么一直塞着他?他都这样了……他还能做什么?”
只见女医托着男人的废物,手执细棒慢慢插入。那人在抖,女医又将棒子轻轻的抽出,带出了些余尿。
“习惯了,不插着他就不自觉的排尿,没尿可排的时候,憋得受不住的”
“这…”
女侍又给女帝福了福身道:“陛下先回吧,今儿…”
“疼…呼呼呼…我想躺躺”
上皇把那人又轻放在床上,掖好了被子,还给他揉着身子,那人躺下后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小声叫着:“躺不住…啊…不行…”
“说你躺不住吧!趴我身上来,我给你揉肚子,肠子还疼?”
“嗯……背…难受啊……”
“给你按…来人…”
“轻……啊……难受……心……”
“你安生的待着,越折腾心越慌……”
那人像孩子一样趴在她母后身上,屁股上包着尿布,坐在软乎乎的棉枕上,身后有人给他按摩腰背,他母后在身前,又是揉他胸口,又是给他揉大腹。可那人还是难受得紧,叫着疼,小声的哭,众人无法一边哄着一边又把他放躺。那人叫着难受,喘着又得坐起。折腾了几次,那人就累得动不了了。
“别折腾了,趴我身上,我搂着你,他们在后面给你按,忍着点儿,今儿不好,自己也知道,忍着些吧!”上皇侧身躺着,拥着那人,那人上身依在她母后身上,喘个不停,身后有人给他按摩,他身下还放了几个热水袋,即使这样那人还是不停叫着疼”
女帝出来的时候,女侍告诉他,不是不给他用止疼药,只是他的五脏六腑都承受不住止疼药的负担了。
第二天结束了大小会议,女帝想了想,决定去西殿看看,看看今天是不是那人的“好日子”
进了西殿,还是那么的门户禁闭。内寝里,床幔捂得严严实实“轻点儿,疼!哎呦……哎呦呦……酸……啊啊啊啊……求你轻点儿……”那人带了哭音儿。
今儿还不好?女帝想着,一掀床幔,一股奇怪的药味扑面而来,那人抖了抖,叫了声冷,女帝赶紧放下床幔,女皇道:“跟你说了,受不得风!来,继续,接着给他按”
“求您,哎呦……让我动动……”
那人穿
', ' ')('着一件薄薄的棉里衣,下垂的胸和凸起的肚子都勾勒的清清楚楚,他侧身枕在上皇的腿上,有人在给他捏背,本是件舒服的事儿,可他似乎一点儿也不享受。
医者顺了顺他的腿,拿着个滚轮样的东西给他滚着背,还轻轻的敲,上皇把手伸进他里衣给他揉了揉,那人挺着身子打了个嗝儿。这时候上皇按住了那人的手,道:“给你按下腰,忍忍吧!”
那人今天没包尿布,下身光着,他那里衣,下面开叉的,随便一拨,那人的下半身就露出来了。医者开始并没用力,那人就哭着叫轻点儿了。
上皇抚摸着男人的脊柱,又抓了男人下垂的胸揉了两把,道:“给你通通血脉,你看你这两天,坐也不是趴也不是的,今天好点儿,给你通通,你放松啊,别惹了心悸,要是再咳,糟不糟罪?”
“我一直都在遭罪……陛下啊,呵呵呵呵……您……啊啊啊啊……呜呜呜”哪里轮得到男人说个啥,他话还没说完,下腰就钻心的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啊啊……你要再碎了它吗?”男人哀嚎。
“每次都是这一出儿,你不会换点儿别的嚎!谁让你骨盆小你闺女大呢!谁的错?”上皇看他失禁了,给他松了松塞子,让尿流的顺畅些,这人身子才好一点儿,要是尿道发炎了,还得折腾。
“啊……啊啊啊……怪我……怪我……啊啊啊”
那人下腰和骨盆那边,又是扎针又是拔罐的,都是古法,从天献祭那天开始,似乎在他身上只有古法了。
“呃呃呃……”
一阵操作后,医者给那人盖了毯子,盖住了银针和罐子,抱起他的脚给他按摩。
那人似乎不难受了,上皇给了他一只手让他抓着,抱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按揉。那个位置很奇怪似乎是肺的下边,女医轻声说:“那是胃,您把母圣的胃顶到了那里。上皇给他揉揉,要不一会儿吃饭又都得吐出来!”
“胃在那里……那吃饭?”天哪,这个男人全身上下还有一个好地方吗?
女医又抱起男人另一只脚,轻声说:“难,受罪。”
女帝坐在床边等着卸了那些银针罐子,那人似乎是难得的舒服了,眉头都舒展开了。侍人们给他清理了身子,上皇抱起他,尿垫什么的也都换了。那人舒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脚那人?“呃!”那人在上皇怀里抽了口气。
上皇给他套着棉袜,看他抽了一下,道:“你闺女不认识了?”说着又给他套外衣,顺手托了下他的大腹道:“之前还在你肚里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说是要有自己的母体了!”
床幔被拉开,空气不至于再那么憋闷,那人穿了外衣,腰腹上还是堆着被子。“呃啊啊啊啊!”男人说不出话,继续抽着,身子一歪就倒进了上皇的怀里,上皇抚摸这男人的脊柱,托着他的大肚子打着圈的揉。上皇低着头对怀里的人说:“你闺女说要废了献祭,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让她去问她皇奶奶吧!来,咱们吃点儿东西。”那人闭了眼睛,两行泪顺着眼睛滑了下来。
“那是你闺女又不是夜叉,你稳当点儿,来呼吸~嗯~”那人还在抽搐,一直往她母后怀里钻,像是怕极了她。女帝想想,她确实很久都没出现在他眼前了,多久呢?不记得了。
“他怕我也是应该的,我大概就是他的噩梦吧!我走了,找个时间我会去拜访皇奶奶的,我的心意不会变。”
上皇也没理女帝,只顾着怀里的人道:“我这不是抱着你了吗?你顺顺气!别激动,她是你闺女。她出现不是很正常吗?”这时候有个侍女在上皇耳边说了些什么,上皇又道:“什吗?你这么久都没见过她了?缓缓啊,我给你顺气。”
女帝从内寝里出来,一名女医也随后出来了,对外面的侍从说:“母圣惊到了,人又抽了,刚刚吐得都是胃液,端点儿稀粥来,让他吐得舒服些!”侍人们又忙了起来,女帝侧身站着,看着那人窝在她母后的怀里被灌了两口粥,女医给他按摩手上的穴位,她母后在给他揉胃,没过一会儿,那人就把粥喷了出来,基本上是原模原样。又哄着他喝了口水,不出一会儿又吐了。
“再吃一口,忍着别吐,越吐你越难受。”
“呜呜”那人似是说着什么。
“哎呀,服了你了,我哄你。你看这娇气的,你来,给他揉胃按背,行了吗?”她母后拥住那人竟然轻摇起身体,唱起了歌。一边唱还一边轻拍着那人。
“从前有个地方……”
“呜呜……”
“忍着……要不不唱了!”
“哇……”男人终究没忍住。
众人收拾,给男人又弄干净了,她母后又唱起了歌……
女帝关上了门,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问:“他叫什么?他没有名字吗?”女帝只知道他是自己的生身,她母亲的母体……他之前是谁?有过什么样的生活?
“献祭的男子没有大名,母圣曾经说过他叫悟,意思是要有献祭的觉悟”
说话的侍从上了些年纪,之前那事儿他应该知道的。于是女帝问
', ' ')(':“那人是这么叫他的吗?”
那侍从惊吓得低下了头,身子微微发抖。“你别害怕,我没其他的意思,我就想着这里确实有过人关心过他的名字。”女帝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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