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她?她可曾是你的老婆啊!你一点都不念夫妻之情吗?”
“她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
“唉!又是一个在感情上失败的可怜人。”
“不要再提孙莺了,我们明天要回塞池了,早些休息吧。”提起孙莺就让堂源灏感到无比厌烦。
“回塞池?”夜雨还是有些胆怯,她不敢面对歧视她的目光。
“嗯”堂源灏看出了夜雨眼里害怕,安慰着说:“有我在,不用怕!”
“我。”
“我已经等不及要娶你了,一回府我们就成亲,以防日久生变。”
“我。我还没有解决这个孩子,怎么能结婚了?”
“孩子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你的事情我不能再等了。”堂源灏一挥手,床头两边蘑菇形状的玻璃灯瞬间熄灭:“睡吧!你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想听你唱歌。”
“可,可我不会唱!”
“不嘛!我就是要听。”
“好,好,那我就唱一首童谣吧,还是我小时候我的母妃给我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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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现代居隐隐约约传出了轻微的童谣歌声,为这寂静的夜里,增添了一份暖意,就连那孤清的冷月都显得有了一丝温暖。
当马车和司空清等数十几名暗影出了月牙镇在进入予环边境小镇的乌木镇时,堂源灏下令让所有的人都用巾帕蒙住脸只露出眼睛。
“为什么要这样做?”夜子康不解的问身边的夜雨。
“爸,这里是予环国,有我造成的瘟疫。”夜雨掀开车里的窗帘向外看去,从离开南雀和予环后,夜雨就再也没有到过这两个国家,现在经过予环,夜雨不禁想看看现在的予环怎样了。
乌木镇上已经没有了人烟,大街上萧瑟凄凉,遍地都是破盆瓦罐,所有的店铺都是空荡荡的,大门歪歪斜斜的半开半掩,招牌匾额倾泻脱落,随风摇晃摇摇欲坠。静!静的可怕,整个镇子都笼罩在死寂之中。
“源灏,这里的人了?”夜雨问向揽着自己的堂源灏。
“人都躲在山林里,只有那里没有瘟疫,他们还能靠一些野果树皮为生。”
“南雀和予环的人都是这样吗?”夜雨有些心慌的问。
“嗯,在我们离开南雀和予环之后的三个月里,没有塞池的援助,这两国的人就相继病死或饿死了一大半,活着的人就只能往山林里逃亡。”
“小雨啊,你怎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了,就算要报仇也不能伤害那些无辜的百姓呀!”夜子康亲眼目睹着眼前的惨景,再加上听了堂源灏所说的情况,不由得责备起自己的女儿来。
“是啊!小雨,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伤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韩雯也沉起了脸。
“爸爸,妈妈,这也不能全怪雨的,当初。”
“源灏,不要再为我解释了,我知道这次是我做的太过分了,爸妈骂了我反而让我觉得好受一些,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我犯的错就由我来补偿吧。”在说出这番话之后,夜雨的眼里就露出了坚定和一丝解放,早在计划实施完之后,夜雨就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了深深地悔意和歉疚,而她的良心也在时时刻刻的谴责着她。只是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让她无暇顾及南雀和予环,现在再一次面对内心的悔意和歉疚,面对良心和自责,她不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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