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夜枭艰难的说出三个字。
束流云没有说话,只是将夜枭扶起来靠床栏而坐,将手里的一碗葯慢慢喂给她喝下:“等你好了,我会放你走的。”
于是,昨天才离开太子府的夜枭今天又住了进来,一住就是半个月。
“我已经好了,放我走吧。”夜枭靠坐在软榻上再次说出了连她自己都数不清说了多少遍的话。
刚从外面回来的束流云对夜枭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将夜枭身上盖的薄毯往上拉了拉,反而问道:“你知道醉香酒楼的老板是谁吗?”
“我怎么会知道。”夜枭装糊涂的回答。
“我是其中之一的老板。”束流云道。
“你是太子耶,朝中官员也能做生意的吗?”
“这个你就无需知道了,我问你,你将醉卧酒楼开在醉香酒楼的对面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束流云盯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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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意无意的,我只是觉得那里的地段好,才开在那里的。怎么?出事了?”夜枭镇定的迎着束流云的目光。
“由于醉卧酒楼的出现,仅仅半月有余首尔的醉香酒楼就到了关门停业的地步了,也害我损失了一大笔收入。”束流云脸上露出了可惜。
“不会这么严重吧?”夜枭面露不信之色。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束流云蹙起了眉。
“嗨!醉香酒楼垮了就垮了呗,不是还有醉卧酒楼嘛!”
“何意?”
“你从醉香酒楼撤股出来,再入我醉卧酒楼不就行了?跟着我,你还能亏吗?”
束流云低头寻思着:经商自己确实不在行,但若是与经商奇才夜枭合伙,似乎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想到这里便抬起头看着夜枭:“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就这么说定了,醉卧酒楼以后就有两个老板了,一个你一个我。我准备在各地开分店,你只要出资购买店面就行了,其他的就由我包了,我们五五分账。”
“好!这样以来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呵呵。”
“束流云,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就凭我给你在予环煤矿一成的收入,你就算得上是全南雀最富有的人啦,为什么你的太子府外面气势壮观,里面却这么简陋?生活上这么俭朴?可你的别院又是那么的穷奢极侈?”
束流云并没有马上回答夜枭的话,来到窗前负手而立,半响过后才缓缓道:“我的父皇在我被封为太子之前就已经将国库挥霍一空,加之连连灾祸,使得南雀早已是入不敷出,外强中干了。看着国库空虚的南雀,看着不问政事的父皇,看着流离失所的灾民,我一个堂堂太子却无能为力。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钱所至。所以,只要能找到钱,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尽所有的办法,即使是去偷、抢、掠夺,我也会去做的。别院是我的脸,是我结交商贾富豪的地方。太子府是我的心,是我沉淀自己的地方。你,是第一个在太子府做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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