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你受伤。而颜家也是我重要的棋子,有很高的利用价值,现在也不能得罪。我这样做,就是不想你们有矛盾冲突。”
“我。可是。”
“要断了颜锦柯的一些想法,就必须下猛葯。汤爱雨是我的保镖不涉足商场,我与汤爱雨就算表现的亲密些,颜锦柯即使有什么不满,也奈何不了他,所以,我这样做是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明白了?”
“嗯,明白了。”莫城本就没有怀疑过夜枭做事的动机,他是完全信任她的,只是见不得她与汤爱雨的亲密,现在听夜枭的一番分析,反倒觉得自己不顾全大局,太小心眼了。
“明白了就好,来,和大家一起聊聊吧。”
“嗯”莫城露出了笑颜。
看着转忧为喜的莫城,夜枭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所说的理由确实是她所想的,只是当时还顾忌了旗银铃也在现场,她在私心里一直想通过旗银铃的温柔体贴和关怀备至来打动莫城,希望莫城能发现旗银铃的好,将爱意从她身上转到旗银铃的身上,从而获得莫城该有的真正幸福。而汤爱雨对她的亲密也不是在演戏,这一点也只有她和汤爱雨最明白,此时的夜枭到现在才明白说了一个谎就真的要用无数个谎来圆第一个谎的道理。
回去的路程总是感觉要比出来时的路程要来得短,这可能是每一个想归家的人共同的感觉,大家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沙阳州。
沙阳州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因为夜枭她们的不在而有什么不妥,反而比夜枭她们出去时还要稳定还要好。矿区有条不紊的开采、挖掘。山上的稻田水源充裕、阳光普照,禾苗青郁的生长着。牲畜牛羊在傍山涉水的茂盛草地上也养得个个健康彪肥。一派繁荣的景象,而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那大煞风景堆积如山的牛粪,常温的气候使得牛粪上细菌大量滋生,臭气熏天,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刚进入沙阳州下了马的夜枭等人也是无可避免的受到了牛粪臭气的毒害,个个神态痛苦,掩鼻行走。
夜枭遣走了众人,顾不得路途的疲劳,独自来到牛场,找到了正在忙碌的裘元奎。
“裘师傅”夜枭道。
“咦,老板您回来了!”裘元奎乍一见到回来的夜枭连忙说道。
“嗯,刚回来。辛苦您了,裘师傅。”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您满意就好啊!”裘元奎笑呵呵的说道。
“这些牛群交给您,那真是找对了人呀!只是这牛粪为什么不处理一下了?”
“老板,您有所不知啊!这牛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吃,一天不停的吃。一头牛一天能吃掉一马车的青草,同时也能造出差不多一马车的牛粪来。所以,我们早上刚处理掉昨晚的牛粪,中午它们就造出了上午的牛粪来,实在是有些处理不完呀!”裘元奎苦着脸说道,养牛他在行,可是要每天处理六千多头牛造出来的粪便,就确实叫他头疼。
“哦!原来是这样呀。”夜枭这才想起牛是有四个胃室的,还经常会在休媳将吃下去的食物反刍入口,再慢慢细嚼,所以牛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不停的吃,既然吃得多当然也就拉得多了夜枭低头想了想道:“裘师傅,明天您来一趟大棚屋,我要开个会,因为我有办法解决这些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