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领头疾驰的黑衣人在嘈杂的马蹄声中偏生就听到了夜枭骂他们的话,或许是因为夜枭站得高声音传播的远,又或许是领头的黑衣人也是个会武的人。就在夜枭刚骂完,领头的黑衣人用力一拉缰绳,正在疾驰的马被勒得高抬起两只前脚在空中一阵乱踢,马嘴里不停的惨叫,条件反射的停了下来,后面跟着的马匹也相继停下。领头的黑衣人在马身上一拍,整个人腾空飞起,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夜枭和汤爱雨的面前,而其他黑衣人只是坐在马上抬头看向这边,并没有要上来的意思。原本避之不及的群众也在黑衣人跃上屋檐时,纷纷围在屋下好奇的观看。
汤爱雨警惕的看着来人,夜枭却无视来人精湛的轻功,因为她身边的莫城和汤爱雨都是这方面的高手,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怎么?不服气我骂了你?怕人骂就不要做出让人骂的事情来。”夜枭对站在面前年约五旬,身材瘦小,两眼直冒精光的黑衣人毫无惧意的说道。
“无知小儿,竟敢教训老夫,不想活了?”黑衣人边说边打量着夜枭和汤爱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汤爱雨的身上。
“哟!骂了你两句,你就要杀人灭口?这予环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哈哈。”黑衣人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一样,大笑起来,笑声浑厚有力,震得夜枭阵阵耳鸣,气血翻涌。
汤爱雨赶紧握住夜枭的手,将内力缓缓输向她。得到了汤爱雨的内力,夜枭顿感浑身舒泰,刚才的不适荡然无存。
“哼”看着刚才被自己的内功震得面无血色的的人在白衣人的帮助下毫发无伤,黑衣人很是不服,举手向汤爱雨攻去。
汤爱雨将夜枭往后一拉,欺身迎了上去。
一黑一白两条人影即碰乍分,汤爱雨神色如常的回到了夜枭的身边,而黑衣人被击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抚着胸口急促的喘着气,血液沿着嘴角缓缓流出,原本冒着精光的眼睛此时已布满了怨狠。
“你没事吧?”夜枭关心的问着汤爱雨。
汤爱雨微笑着摇摇头。
趁两人说话间,黑衣人一甩手,一枚拇指大小的黑球击向不会武功的夜枭。就在汤爱雨扫袖欲挥掉离夜枭只有半米远的黑球时,黑球突然炸开,喷射出密密麻麻根泛着黑色光芒的细针。
汤爱雨大怒,急挥双手,不仅将细针扫了回去,还在夜枭面前筑起了一道淡白色的真气墙,护住了夜枭的安全。
等到一切都平静,汤爱雨撤去真气之后,夜枭才发现刚才所有的细针全都扎在了黑衣人自己的身上,嘴角流出的鲜血也变成了乌黑,站着的黑衣人缓缓向后倒下,从屋檐上滚落,摔在自己坐骑的马蹄下,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