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爱雨听后在纸上写道:你若是想揍他,我来就是了,何须你来动手?
“不,我就是要亲自动手,如果莫城和红玉也在的话,他们也会亲自动手的。”
汤爱雨只得点点头,默许了夜枭的话。
夜晚宁静的可怕,可沙阳河的水面依然被月光照得波光粼粼,点点跳跃的水光刺射着人的眼球。
汤爱雨提着一个人来到了早已等候在沙阳河边的夜枭面前。
“我不要他被点穴,我要将他捆起来用布塞住他的嘴再用麻布袋将他罩住,这样打他的时候他才会知道痛,想喊又喊不出来想看又看不见的时候才会知道害怕,我要让他又痛又怕。”夜枭指着被点了昏穴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汤爱雨毫无异议的一一照做,当一切都弄妥后,才解了那个人的穴道。
夜枭高高举起一根粗木棍向麻袋里挣扎的人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打,打得解气、打得痛快,同时也打得心酸、打得悲伤。
汤爱雨将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早已不动弹的人连麻袋都没有解开就一同丢在了大棚屋旁的茅草屋边,又迅速的回到了夜枭的身旁,将满面泪痕低低哭泣的夜枭抱进了怀里。
“谢谢!”在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发泄过后的夜枭终于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在汤爱雨的怀里时,忙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不是不愿意依着他靠着他在他的怀抱里寻求温暖,而是她既然已经给了莫城希望,就不应该再给汤爱雨任何希望,要断就狠下心来断个干净,不然只会将事情弄得更乱,问题更难解决。
汤爱雨静静地看着夜枭,夜枭对他的躲避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从莫城离开那天起,夜枭就一直对他若即若离,即使两人天天在一起也是貌合神离,不似以往那般亲密。汤爱雨越与夜枭相处就越觉得她的辛苦,每天处理大小事物造成她身体上的辛苦,太多的压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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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成她心里上的辛苦,两个男人对她的表白更造成她感情上的辛苦。所以,他不想再逼她了,也不能再逼她了,只愿就这样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保护她关心她照顾她。
两人都默默的站在河边,如同一对木雕。
“小姐,您听说了吗?昨天那个叫孙单百的被人打了,还被打的很惨了,听说不仅头被打破了,手啊脚啊也被打断了,那个惨的哟,简直叫人不敢看了。”王玉娘边将托盘里的早餐端上饭桌边说着刚听到的八卦,忙完了手里的活就进了厨房。
“什么?孙单百被人打了?”李一修很是诧异,谁有胆子敢动束流云的人?除非李一修目光一转看向了夜枭,夜枭神色自若的吃着手里的早餐,李一修再看向汤爱雨时,汤爱雨微微一点首,李一修才了然。
李一修咧开嘴笑着说:“夜枭,人家毕竟是束流云的人,这无缘无故的被人打成重伤,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呀?”
“嗯,你代我去看看好了,我没时间。”夜枭嚼着嘴里的食物含糊的说道,眼里满是不屑。
“小姐,我这就去给束公子送早膳去。”王玉娘又端了一份早餐出来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李一修胡乱吃掉手里的馒头,站了起来。
“一修,替我好好问候两句,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嘛,随便替他看看伤,要慢慢地治,好好的治。”夜枭话里有话的交代着。
“知道了,我会‘好好’的问候,‘好好’的治。”李一修怎会不明白夜枭的意思了,束流云不是个好东西那他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去,来到夜枭的耳边轻轻地说:“没有半年的时间他下不了床,即使是下了床也是个手废脚废的废人,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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