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决定好给你,连公文都写好了,明日我会派人送到你的手上,只是你需得将收入的六成给南雀。”
“行啊!没问题,那我是不是可以自由的开发沙阳州了?”
“沙阳州既然是你的了,当然随你处置。”
“那就好!那就好!喂束太子,你坐就坐吧,靠我这么近干什么?离我远点。”夜枭皱着眉头躲开束流云的靠近,反而向郎春香靠近了些。
“夜老板,何必如此见外了,以后我们会经常在一起的。”束流云又向夜枭靠近了些。
“谁会经常和你在一起?等把五品的事了解之后,我就去沙阳州了,不会留在首尔的。”
“本太子临时决定随你一同前往沙阳州了。”
“什么?你也去?”夜枭大吃一惊:“不行,你要是也去沙阳州的话,那五品的事你就自己解决吧。”夜枭搬出了王牌。
“那本太子就不去了。”思索了片刻的束流云最终妥协了,只是那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狡诈。
没多久,马车停在了一处豪华宅院的大门前,进入了宅院后,夜枭才发现电视上演的奴仆成群,小桥流水,花团锦簇的景象在这里尽显无疑。
“束太子,你这里可真够豪华奢侈的,怎么不节省点捐给灾区的人民呀?他们可都是你将来的子民啊!”夜枭不无讽刺的说道。
以束流云的精明怎会听不出夜枭的讽刺,别人若是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就会说一句:“拖出去砍了”完事,可眼前的这个夜枭既是振兴南雀的罕见高人,也是第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不能砍也舍不得砍。
“所以呀,本太子才会千里迢迢的请夜老板你来振兴我南雀,只要南雀好起来了,那些个灾民不也就好起来了吗?”束流云说的神色自然,丝毫不觉的有什么愧疚。
夜枭看了一眼束流云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了,人的脸皮一旦厚了起来,就是针也扎不进的。
大家进入内厅,稍作休息,才步入了之前没有说完的话题。
“夜老板,说说这原因出在哪儿了?若是货物不好,那前几个月又卖的很好,只是到了这个月就卖不动了,害得本太子把赚来的钱都花在了卖不掉的货物上。”
夜枭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拍了拍身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才慢慢说道:“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什么新奇就对什么感兴趣,我那五品已经在大家的眼里出现快两年了,有视觉疲劳那是很自然的,看厌了见烦了也就不喜欢了,渐渐地没有人买那也是很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