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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秦山的手支在季冬耳旁,将身材欣长、神色迷离的男人牢牢的困在怀里。
这个姿势和体位让季冬格外兴奋,他拽着梅秦山的手臂,主动挺了挺腰,只是嘴上还是冷硬的很:“想履行职责就积极些,我给你弥补错误的机会。”
说完之后,他轻微的扭了扭腰,抿了抿嘴,又低声催促道:“……逼流水了…你快操,操的好就把你实习期去掉。”
面色冷淡的总裁抬头,红透的耳垂晶莹剔透的。
这谁顶得住啊。
梅秦山高大的身躯立马压了下来。他还是有些矜持的,只叼着骚总裁的嘴巴啃,没上鸡巴让人舔。
这么好看的嘴还是先舔个够,再被糟蹋吧……盯着季冬那形状优美好又粉嫩的唇,梅秦山一个大老粗,竟然生出了怜惜之情,只轻轻的啃咬和舔抵。
只是季冬并不需要这份怜惜,不仅不需要,还想要梅秦山再粗暴些,他快急死了:“唔……快…点!”
即使呼吸急促,被人压在身下,季冬还是理直气壮的命令着:“啊哈…哈……让我爽,快点。”我自己花的钱怎么自己还不能爽个够了?
梅秦山咬着牙,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去的:“这可是你自找的了。”
说着,高大的男人猛的低头,一把扯下季冬的休闲裤子。动作的粗暴和无礼,却恰恰带给季冬格外的感官刺激,下体骤然冰凉的空气接触,他微微抽气,喃喃道:“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非常好……”
这下两人都衣着狼狈,在彼此面前裸露着自己的下体了。
梅秦山死死的盯着那块勾了自己大半天的逼肉,呼吸逐渐炙热起来,他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张开嘴……
“嗯哼…!”季冬闷哼一声,板着严肃的神色,但慌乱游移的目光暴露了他的紧张。
这傻大个竟然一口咬了上去!他以为是水蜜桃吗!
季冬心里这么喊着,但身体和意识却格外的顺从。只是逼肉轻轻被牙齿磕了下而已,整个人都跟没了骨头似的软在沙发上,大腿根轻轻的抽动,面色也红润的像个羞怯的姑娘。
梅秦山把注意力从逼上收回来一些,见自己把一个大老板玩成这幅模样,整个人都乐了。他把季冬的腿折起来,让他自己抱好:“贱狗,把腿抱好,我要打你的骚逼了。”
听见男人如此称呼自己,季冬整个脑子都像是被水蒸气蒸腾过了一遍,一片白茫茫的,脸烫的不行——虽然这是文件夹里的建议。 他一下子不好意思做什么反应了,默不作声的抱紧了大腿。
——“我喜欢被骂脏话(婊子、贱狗、骚逼…等皆可),那会让我很兴奋。”
确实是自己写出来的,曾经幻想的性癖行为……但真的被人实现的时候,季冬还是臊的很。
看着男人兴奋的神情,季冬可耻的发现自己更加兴奋了,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悲哀,然后轻声道:“…如果你打逼打的好,能打的我欲仙欲死那种……实习期不仅给你取消,还给奖金。”
梅秦山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这下不仅是赚大发了,根本……根本就是中彩票了啊!
美人诚挚邀请,盛情难却,怎能不让他满足呢?
于是梅秦山活动了下筋骨,大手举起,对着那块同主人一般矜持暗骚的逼肉,狠狠地拍下去,整条胳膊都绷出了肌肉,可见他的用力之大。
“啪!”
汁水四溅!
逼肉飞颤!
屁股连带着都红透了。
季冬愣了,没什么反应,仿佛没什么感觉,但下一秒,他的鼻头刹那间红了,眼泪全都下来了。
梅秦山有点慌了。
这就打哭了?
“请,请继续……呜……好爽……”又疼又爽!
却是美人爽哭了。
梅秦山放了点心,他呵呵一笑,对老板的骚有了些初步认识。他不再收手,手臂高高举起,重重拍下。一下…又一下,啪啪啪,把冰冷冷的老板打的眼泪逼水齐下,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屁股底下一滩骚水,却始终没放下束缚着自己大腿的手臂。
“骚狗爽不爽?”梅秦山打到动情处还会凑过去舔舔美人湿漉漉的脸颊。
“爽!爽死了……唔呜……啊哈…”美人总是喘着气,热情的舔回去。
然后又是一串啪啪啪的巴掌声,啪啪啪!啪啪……
水声与哭声,肉体碰撞声与男人喘息声……整个空荡的客厅,渐渐被情欲填满。
不知打了多久,不知打了多少下。季冬已经一副被打痴了的迷蒙表情,红嫩的舌头瘫在嘴角,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溢出来了。
男人停了手,他也累惨了,喘着粗气凑到季冬嘴边,去舔流出来的口水,咬弄那嫩的流汁的小舌头。
季冬慢慢回了神,放下自己紧紧禁锢着大腿的手,软在一边。他想说话,但一下子控制不了力气,只能“啪”的一声,打了个鼻涕泡,吓得季冬蒙头蒙脑的。
梅秦山笑出了声,他拿了纸
', ' ')('巾,替季冬揩了鼻涕,嘴里哄着:“老板乖,不急,休息下。”
他又掰开季冬无力的腿查看那块逼肉的情况,看的啧啧称奇,胯下起立——那块逼当真是个极品逼穴,被折腾了的这么久,肉已经熟透了,看上去水光潋滟,摸上去滑不留手,手感火热,当属妙极了。
就连那颗饱满俏皮的阴蒂都肿胀了一倍,挤在肉堆里,可怜兮兮的颤抖哭泣。
梅秦山看的出神,伸出湿滑的手去拽那粒可爱的小豆子,揉了几揉。
顿时,正在喘息、乖乖休息的人儿重重的一颤。
“噗!!!”
温热的骚水浇了他满头。
这骚狗,高潮了。
梅秦山好笑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凑到季冬面前,用了点力气拍了拍他的脸,又幼稚的撑开他紧闭的眼睛吹气,胆大的抱怨着:“快替我舔舔,你的骚水喷了我一脸诶。”
季冬茫然睁眼,他还在享受着高潮的颤动,但一听见梅秦山的要求,他立刻殷勤的舔了起来。
只是没舔几口,那不争气的骚逼又喷了水。
这下竟是被梅秦山命令的“舔舔”给弄的高潮了。
他无力的后栽,逼穴疯狂抽搐,把沙发彻底给浸湿了。感受到屁股下一片湿软,季冬眼前发黑,在高潮的余韵中严肃思考着……得把沙发全换成皮的了……
梅秦山已经被季冬精彩的喷水表演给眯了眼,他的鸡巴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一把拽起季冬,把他推到冰凉的地板上,手指胡乱的插进逼穴,刺激着季冬嗷嗷直叫。
“艹!真软!”那穴才刚刚高潮过,又被打了那么久,又热又湿的,能不软吗。
梅秦山红了眼,他啪的一下,打了一巴掌给动情呻吟的季冬,阻止他继续小兽似的哼哼转而又掉起了眼泪,然后低下身子,把鸡巴对准了那红透了的逼穴,插了进去……
“啊哈!爽!这贱狗的逼就是又骚又软的很!”梅秦山爽的大叫,什么之前在文件夹上看到的乱七八糟的话,都说了出来。
季冬也忘情的尖叫。他也爽,梅秦山的鸡巴尺寸惊人,一进来就干到了子宫口,直捣花心,刺激着他淫水直喷。
“啊啊!是大鸡巴啊!好……好大的鸡巴啊!唔嗯……哼!都干到骚狗的子宫了啊啊啊!”
梅秦山嘿嘿一笑,他的鸡巴又长又粗,怪不得季冬会看上。但心里就算舒服极了,他还是嘴上不饶人:“我干死你个用骚逼勾引男人的贱货!啊?天天想男人都想疯了吧?就想着花钱买男人干!”
“嗯嗯嗯……哼!想死了,想死了大鸡巴操坏骚逼了呜呜……”
季冬用哽咽的哭腔,喃喃咿语,诉说着自己多想念大鸡巴。
外面高高在上的大老板,被自己干的服服帖帖的。这个想法持续刺激着梅秦山,让他疯狂输出,那公狗腰一点都没辜负季冬的期待,把他干的咿咿呀呀,逼穴跟着了火似的,持续的快感燃烧掉了季冬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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