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荃舔舔嘴唇,点点头。
“你来黯影多久了?”白晋文明知故问。
“两年。”
“那么你知道颜色代码。”
“是的,绿色继续,黄色放慢,红色叫停。”
“数字代码?”
“我通常需要五分痛或以上……对于高潮而言。”
当然,荃荃可不是菜鸟,该知道的都知道。
白晋文想了想,说道:“如果我认为你不合作时,如果我认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时,如果我认为你在需要叫停而故意忽略时,我将立即停止,彻底结束。”
白晋文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卡车里倒出来的碎石,带着一层一层的冲击力砸到她身上再将她淹没。荃荃聪明伶俐,果然一听就明白白晋文话里的暗示。她骗不了他,如果白晋文认为她没有将自己交付给他,不光是这个节目会被叫停,他也会终止他对她的调教。那么,荃荃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一条路。
“看着我。”白晋文提高声音,强调道:“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安荃咬着下唇说道,等不及让白晋文开始。
白晋文将凳子挪开时,注意到他们已经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在被围观前,他想和荃荃先试水,让建宁屈服和催眠有些相似。他必须先寻找迹象,能够让他利用起来,对她为所欲为,这件事一般私下做要比公开更容易。
然而,荃荃在黯影本来就是风头人物,加上寻死风波,她的节目自然吸引眼球。白晋文注意到王爷也在围观人群里,并朝他微微颔首。白晋文并不意外,他是新加入黯影的御师,王爷没有放弃荃荃是因为他喜欢她,但把荃荃推给他,却是想给白晋文一个挑战,一个在黯影证明自己的机会。
白晋文手指轻轻一按,皮带扣解开。他缓缓从腰里抽出皮带,两只手扯了扯,把皮带的扣端缠在拳头上,在手上绕了一圈,手腕一甩,皮带的另一端轻轻落在荃荃的背上。没想到叹了口气,不像是舒服满意,倒像是不耐烦。
白晋文因虐打而亢奋的头脑立刻一冷,抓住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但声音却越发严厉,“操,你刚才是在叹息吗?”
荃荃吓了一跳,身上的肌肉立刻绷紧,连呼吸都噎在喉咙里。白晋文暗暗高兴,他喜欢建宁听话顺从、表现出害怕。很好,她应该害怕。
“对不起,先生,”
“你很抱歉。”白晋文的声音尖刻而失望,仿佛荃荃犯了最低级的毛病。
荃荃舔舔嘴唇,再次说道:“对不起,白爷。”
白晋文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水,举到她嘴边,“喝吧。”他故意倒得很快,洒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
“你很不耐烦,等不及让我快点儿开始了吗?”
荃荃犹豫不决,白晋文一眼看出她的内心在挣扎,告诉他真相是否明智。“想清楚啊,说谎也要受到惩罚!”
“是的,先生。”荃荃的声音气喘吁吁。
白晋文松了手上的劲儿,在荃荃的腿上滑动。她的皮肤紧绷、肌肉发达,像是定期健身的结果。荃荃耐抗,不是没有本钱。
“荃荃,我明白你的疑虑。这是我们第一次表演,你不确定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我现在就告诉你,宝贝儿,我会全权负责,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先生,”荃荃立刻接话,等不及他快点儿行动。
白晋文不得不忍住笑,可怜的女孩还没明白怎么会事儿,“今晚我要给你上一堂顺从的课。”
荃荃的脸颊贴在一侧手臂上,又长又粗的睫毛扇动两下,胸部起起伏伏。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显露,只是静静接受了这句话。
白晋文走到他的包跟前将水瓶放下,又翻找片刻,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跳蛋。为了避免荃荃有不必要的担心,他解释道:“放心,这个已经消过毒。”
看到荃荃没有反对,白晋文的手指放在小小的丁字裤裤裆下。他一眼不眨盯着她的脸,把跳蛋开关打开,然后慢慢塞进去。
荃荃黑色的眸子向后翻转,两颊因欲望而泛出红晕。
“亲爱的,这个应该可以教你听话。”白晋文盯着荃荃,冷笑道:“既然你想吃点苦头,那我就成全你。”
不待荃荃反应,他手里的皮带就朝着荃荃抽出去,发出破空的声音,接着啪一声,划过她紧绷的屁股。荃荃没有退缩,臀部绷得更紧,继而发出一种很有魅力的哭吟声。明明很痛苦,她的神情却妩媚而快乐。
下一次他会因为这样的态度给她更多的教训,但今晚不行。他想看看这个漂亮且不耐烦的建宁究竟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挥手间便在荃荃身上甩出十几鞭。他又快又猛地抽打,小心瞄准,鞭痕只落在她的下半截臀部和大腿后部。
荃荃的身体随着鞭打抽搐,刺痛,跳动,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抖动。疼痛加剧,她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让高跟鞋的前掌接触到地面,这样双腿才能稳住自己。没一会儿,荃荃高潮了。就在吊链上,全身颤抖,头向后仰,眼睛打转。灯光下,布满细密汗珠而笼罩着一层光泽的丰腴胴体,向周围泛出无比性感的气息,光看就叫人口干舌燥。
白晋文停下来,漫不经心地走到她身边,把她的头发从眼睛前推开。长长的睫毛动了两下,然后张开。
白晋文摇摇头,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你很糟糕!”
荃荃茫然的神色很快褪去,眉头间掠过一丝忧虑。
“我说过你可以高潮么?”
“不,先生。对不起。”荃荃脸色煞白,惊慌失措,身子跟着一阵阵的瑟缩。
白晋文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说过别让我失望,你也答应得很快,可你今晚有没有听话?”
“没有,先生。对不起。”荃荃哽咽着,目光里充满渴望和需要。
白晋文耐心等待,任凭沉默延续,跳蛋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折磨着她,直到她又迎来一拨高潮。荃荃整个人软了下来,眼神迷离,脑袋低垂,四肢无力,已然有些虚脱。
多年来一直玩四虐游戏,白晋文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迷人、反应灵敏的建宁。他想要这个女孩儿,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当然,荃荃不知道这些,他也没打算交底。白晋文按耐住心中喜悦,又摇了摇头,“看来你现在要用手杖了。”
白晋文放下皮带,拿起最细的的一根竹杖,站在她身旁,瞄准她的屁股拍了一下。
荃荃喘着气哽咽,然后紧闭双唇,似乎决心不哭出来。
“真是差劲透顶,黯影怎么能教出你这个笨蛋!”白晋文又把竹杖从空中划过,留下了第二道口子,就在第一道口子下面。
“未经允许,你不能性高潮。这点儿最简单的常识,你都能忘记吗!”
“对不起,白爷!”
“你应该抱歉。”白晋文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红色杖痕整齐地划在腿上。
整整十根后,白晋文终于将可怜的荃荃从吊链上放下来。她浑身冒着虚汗、抖着身体,白晋文不确定她是否能再挨下去,或者他是否应该结束这场戏,但他还是决定再往前试一试。他一把推开荃荃,让她跪在脚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掏出青筋盘踞的肉棒。这会儿肉棒挺立,殷红的冠顶上,露出因为动情而翕动的铃口。
荃荃像个贪婪的婴儿,手嘴并用,急切地向他的肉棒扑去,振动的跳蛋仍然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她小嘴尽量张开含入龟头,红艳的唇瓣夹紧龟头冠下沿,舌尖儿灵巧地围着马眼绕圈,酥麻的感觉从龟头顶部传来。她使劲吸吮,脑袋在他腿间晃来晃去,肉棒一会儿被吃得很深,龟头直抵她的喉头,一会又被释放,棒身粘着唾津全部撤离,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打湿,顺着肉棒滑向连接的囊袋,连根部的黑毛都有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荃荃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白晋文的脸色。她想高潮,再来一次高潮,但她不敢开口问。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白晋文喜欢。终于,荃荃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肉棒哀求道:“拜托,白爷?我可以——”看到他严厉的眼神,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又开始疯狂吮吸,越塞越满、发声都费劲。
“先把我伺候好了,”白晋文的手指缠在她的头发上,逼着她的头加快速度。“我再说就让你高潮。”
荃荃呜呜嗯着答应下来,小嘴包裹住肉棒,左手撸套露在外面的部分,右手还不时按摩囊袋。白晋文整个人瘫躺在座椅上,细细体会滑嫩舌尖的殷勤服务。他有些分心,浓密的头发,黑色的光泽,纤细的肩膀曲线,长长的脖子。荃荃本就骚媚入骨,这幅卖力吸允的样子,肉棒胀得几近断裂,分分钟催他放弃抵抗。
电光火石间,欲望的闸门被拉开。当他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爆发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一个乳房,指头深深嵌入乳肉中挤压搓动。另一只手按住荃荃的脑袋,接受他一拨又一拨有力连续的爆发,白晋文的内心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荃荃乖巧地吞下所有精液,又仔仔细细舔舐干净。白晋文递给她一个保险套,荃荃快速打开,热练地为肉棒穿上雨衣。
白晋文把她拉到脚边让她转身,腿心柔软的馒头穴光洁白嫩,因为跳蛋的震动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柔软肥腻、如膏似脂,这会儿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他将跳蛋从她身体拿出来,手掌包住肉棒,撸了两下后臀胯前移顶到蜜穴上,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了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挤开一团嫩滑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安荃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诱人至极。
白晋文长叹口气,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包裹其中,隔着雨衣都能清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肉棒每后撤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舒服之余,刺激的周身毛孔洞开。
白晋文盯着荃荃身上的鞭痕,挺动腰身疾风骤雨般砸入她体内的娇嫩软肉。荃荃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诱人的长吟。他不再犹豫,扶住荃荃的细腰全力抽插起来,没一会儿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蜜穴骤然收紧。包裹肉棒的幽处绞得他浑身痛痒,花道内痉挛抽搐,酥麻的快感在层层媚肉推挤下绽放,一股热浪从小穴中喷到他肉棒的顶端。
白晋文加剧动作,终于一股股喷射出来。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手腕,捂到她的阴蒂上,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里充满一股水果肥皂的味道,夹杂着吊链上的皮革味,还有他自己的味道。白晋文咬着她的脖子,捏了捏的起伏的阴蒂。直到荃荃的颤抖停止,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毯子把她裹起来,快速整理好裤子,然后把她抱到旁边沙发上。
白晋文回到小舞台,清理刚刚用过的吊链,确保舞台、坐凳以及所有用过的设备干净归位。做完这一切,他回到荃荃身边。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精神已经恢复。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一片通红,如滴血般发艳。白晋文暗暗思忖,荃荃天生就是个吸精尤物,身娇体软又耐操。经过他的一手调教,床第间简直可以让他欲罢不能。
“我们下个星期继续。”白晋文往她手里塞了一瓶水。
荃荃的面颊渴望地点点头,喝了几口水,又再次跪到他面前,等白晋文做最后的吩咐。
“钱义把你揍个半死的那天,和华御师虐你是同一天吧!”白晋文拿起荃荃喝剩的水瓶,自己灌了一口。
白晋文刚说出口,就感觉荃荃愣了一下,慌乱的表情破坏了她重拾的从容。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但却很少凭着直觉走。通常下结论之前,他更喜欢收集和发掘讯息,虽然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他一向认为直觉和瞎猜没两样,既不优雅也不聪明,而且违背了他的本性。关于荃荃的过往,他相信她仍隐瞒很多事实,这并不妨碍他用已知的碎片拼出些许端倪。
荃荃犹豫片刻,最终说道:“是的,白爷。”
“钱义并不是第一个虐打你的人,他之前你就被调教过,对么?”荃荃有些四虐的底子,他才不相信会是钱义教出来的。
“或多或少学过一些吧!”荃荃快速答道。
白晋文见她神情躲闪,心中更加笃定。他不想听这些含糊其辞的回答,实话说,自己长得不差,做着来钱快的行业,选择口味也越来越挑剔,而且骨子里又很受用被人欣赏、膜拜。这些年他吃过的快餐自己都数不过来,哪个女人不是始于对他一见钟情,倒追着贴上来。荃荃是个例外,她机敏、警惕,对任何事物都先是防范再接近。他想要她的真名,想要她的地址,她的电话号码,但事情不是这样操作的。
白晋文点点头,建宁都需要安全感,如果荃荃在他面前还放不开,他会尊重她。
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