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臣便明白了。”越竹溪淡淡道,“陛下恐怕继承了先帝绝大部分的蛊,却也因此是帝位的不二人选。”
“莫非这是开国时,便种在太祖皇帝身上的……”她略有些迷茫,“但,是谁,又为何?”
越竹溪指尖微动:“百年前那场动乱,藏书阁中的众多史书随叛王军队流向西域,或许在那里有答案。”
飞令传去,自有人遍访道庙佛寺,寻找失落的史书,可京中早就拂过了西域的风,又似隐藏在热闹的人群中,转眼消散。
陆敏一袭短打月白圆领袍,白绸绕额一圈,墨发高高束起,折扇敲在手心,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诗会不过几日,她便出了大大的风头,众人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这处曲水流觞,有人抚琴,有人吟诗,她却将目光久久停留在南黎诗人之中,事实上,那也是人最多的地方。
身形颀秀的男子在人群中十分显眼,并非是他多么俊美,而是在他身上,令人感到了如春日一般和煦的暖意。他抬起眸来,正对上陆敏的双眼,微微一笑,下一刻便在众多诗人的簇拥下,走向那摆在地上的古琴。
琴声流淌,与溪水一同缓缓前行,她身边有人悄然离去,对着轿中的人道:“陛下,那便是江之怀。”
尉迟琳琅凝神倾听了一会:“好琴,好韵致。”
“南黎江阁老的独生爱子,自然与众不同。”越竹溪坐在车夫的位置上,示意他下车等待,“但依臣所见,还是……”他虚空一指,让尉迟琳琅噗嗤一笑,“玉仪今日没跟着,你似乎有些怕她?”
马车停在小巷前,正有人向外泼水,将青石地砖冲洗的干净,尉迟琳琅上次来越府,牵牛花还未爬的如此茂盛,让人一看了便欣喜。院中却无她记忆中的青草香味,而是淡淡的檀香,和着些寂寥的烟火气息。
一双赤裸的足首先映入她眼中,黑色的僧衣因为长年换洗而发灰,背后的书箱却崭新的能闻见木香,他手作与愿印,对她恭敬一拜:“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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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任何宗教都尊重,请不要代入现实。
最近在玩掌门太忙,好喜欢傻屌女主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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