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善道,叁十年前,一个南黎人闯入了寨子,偷走了尚在研究中的玄嗜蛊,不久之后,一个名叫“血之旗”的组织建立了起来,无数达官贵族死于杀手的刀下。
血之旗,尉迟琳琅自然是听过的,就连圣朝中,也有官员惨遭杀害。众人对血之旗的了解,只限于其首领名为血殇,座下有二十四位顶级杀手,以二十四节气代称。
“这么多年,我们也只抓到过一个血之旗的人,身上果然种有玄嗜蛊。”阿奇善道,“这小孩是第二个。”
蛊族捡到羽后,替他恢复神智,谁知道他醒来后大打出手,将寨子里闹了个翻天,首领并非迂腐之人,命二人带他出山,回到这里,将来龙去脉说明清楚。蛊族之意,是想替羽取出玄嗜蛊,但过程冗长,他若一味抗拒,便难实施。
原来他年少却有高绝武功,浑身的伤痕,都是拜玄嗜蛊和血之旗所赐。羽对过去的事情所记甚少,时常陷入混乱的状态,有次将她推倒在地,醒来后抽了自己叁十鞭子,即便发病,也努力克制着不会伤人。依二人所言,取出玄嗜蛊对他身体无害,甚至能恢复记忆,尉迟琳琅便柔声问他:“阿羽,你愿意吗?”
一时半会也难做决定,阿奇善和阿奇托约定叁日后再来,走之前,阿奇托对着越竹溪道:“你很合我的胃口,要不要做我的男人?”
越竹溪干笑两声:“在下无福消受。”
阿奇托将目光转向尉迟琳琅,皱眉道:“脸蛋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这奶子小屁股平的……”
尉迟琳琅遭遇飞来的身体羞辱,一时间气没喘上来。越竹溪皱眉道:“这里不是蛊族,言语不得放肆。”他神情严肃,将本来有些尴尬又好笑的气氛带的凝滞起来,连并不在意的尉迟琳琅都觉得他过于认真。谁想到阿奇托丝毫不惧:“但是你有个这么好的男人养着,多让他给你揉揉就好了。”
她笑声如银铃清脆,翩然离去,留下阵阵幽香。越竹溪却突然跪下道:“臣有罪。”
尉迟琳琅道:“你我都不是迂腐的人,何必在意这些。”
院中传来些许声响,半亩花圃旁,羽正蹲着用小铲子破坏着。他不高兴时,往往一个人待着,见他们来了,转个方向继续。尉迟琳琅哭笑不得,也蹲下来,拍拍他的背:“只是去治病,治好了还会回来的。”
羽不理她。
越竹溪叹了口气:“不如让臣来劝说罢。”
也不知越竹溪是如何劝说的,羽最终答应了去蛊族驱蛊。阿奇善赠予她一只追踪蛊,用于两人联络,羽一字一句道:“你来。”
“我便在寨外等你。”尉迟琳琅道。
他碧色的眼眸闪烁着光芒,对越竹溪道:“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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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外出求医,父母含泪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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