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她的背,摇头笑道:“早知你身份不一般,却没想到这般……”他叹了口气,“看来,想将你藏起来过一辈子,是不可能咯。”
一辈子这个词触动了她,她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奇怪,贺逐道:“若我说我这辈子只会爱上一个女人,恐怕没多少人会相信。但旁人如何想,我才不管。”
“你我相识不久,便可遥望一辈子了吗?”
“早在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会属于我……不,现在看来,是我属于了你。”贺逐的唇在她的耳下滑过,吻过她潮红的脸颊,最后来到有些干燥的唇瓣。他温柔地卷起她的舌尖,却又霸道地侵占每一个角落。
那是一个承诺的吻。
而如今,她浑身赤裸地坐在木桶中,擦洗的锦帕被随意扔在一旁,贺逐在她背后伸过手来,绕有耐心地擦拭着身体。她的乳尖挺立如小石子,在水中若隐若现,圆润的下缘被双手托着,富有技巧地揉捏。他刻意避开了乳尖,只在动作之间不小心擦过,带着薄茧的手指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火花。她的奶子越发挺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的手掌。贺逐在她背后流连的唇发出一阵轻笑,从善如流地包住两边奶子,与方才巧劲按摩不同,有些疼痛和粗暴,带着迸发的情欲。
他早已勃发的肉棒,在她的肉缝中轻轻抽插着,原本贴合保护着内里的蚌肉在这样的刺激下颤悠悠地打开,正能夹住硕大的龟头和棒身。花穴小口内的软肉收缩着,迫切地渴求那肉棒破开层迭的褶皱,替她疏解那痒麻难耐的感觉。
尉迟琳琅庆幸,自己没有在先前发病,但现在的她好似病了一般,变得如此大胆放荡。任由贺逐掌着她软糯的臀瓣,上下夹弄着肉棒,有几次,龟头已陷入了小口,只需稍稍用力,就要肏进去,又擦身而过。贺逐好似在戏耍她一般,尽管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也没有真正地操弄进去。
待水变温,他双手用力,握住两只奶子,抬起下臀,在她的股臀之间快速撞击了几百下,拍出阵阵水花,松了力,前方的小孔射出大量黏稠的精液,丝丝浸入水里。二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她听见贺逐用有些危险的声音说了什么,但一阵困意袭来,她只能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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