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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贸然被偷袭亲嘴,流萤瞬间慌了。
他不过是一名暗卫,下臣,用嘴替主子解解毒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够亲嘴呢?
这事如果被玉贵妃知道了,一定会被视为叛主的。
他不怕被责罚,但不愿意背上判主的罪名。
“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星澜坐在他的身上,“往后只要我叫你,你就必须出现,若一炷香的时间没出现,我就直接去找玉京秋要人,听明白了吗?”
“……是。”流萤只好领命。
“很好。”星澜慢悠悠的起身,“现在你可以走了。”
她刚准备替流萤解开绳索,就见流萤晃了晃手腕,双手从系成死结的绳索里挣脱了出来,人一溜烟的跑了!
原来这厮从头到尾都能挣脱离开,只是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罢了。
这样的臣子,可以放心多用一用。
先是靠身体得到了张先的建议,然后又用身体换来了暗卫的忠诚,她在出卖自己身体的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熟练了。
只是作为一个虚有其表,手下无一兵一卒的女帝来说,得到一名武功高强的暗卫,即便是付出身体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
第二天傍晚,星澜就把流萤叫了出来,两人换上夜行衣,悄悄的摸出了宫外。
星澜从张先处得到情报,今晚皇后尚严华可能在宫外有动作,难得有机会,她必须亲自去查。
两人来到一家青楼,找到尚严华提前预定的包间,见里面没有人,就潜了进去。
简单搜寻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刚准备离开,听到外边凌乱的脚步声,两人赶忙躲进了柜子里。
很快,皇后尚严华带着手下和几名穿着异域衣着的高大男子走进来。他们边喝酒边说事,原来尚严华正和邻国商量着把自家边境的官位高价卖给他们!
透过柜子的缝隙,星澜看到尚严华和邻国男子喝得酩酊大醉。
那封装着官位名单的信从桌上飘到了床底下。
尚严华的手下很识趣的带着邻国人和舞姬们去隔壁“歇息”了,只留了一名身子最软的伺候尚严华。
星澜的脑袋上长出了青青草原,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
她现在只想拿到那封信。
只见尚严华醉醺醺的,拎起那舞姬的肩膀就往床上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扒开裤子,径直挺了进去。
床榻立马哼唧哼唧的摇晃起来,连带着舞姬的低泣声、尚严华的呻吟声,已经囊袋撞击花穴的啪啪声响也传进柜子里,听得星澜一阵脸红心跳。
而且能感觉出跟她并排挤在一起的流萤都身体僵硬了。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黄色废料的时候,她的目标是趁现在尚严华不清醒的机会拿到那封信!
流萤洞悉星澜的想法,做手势告诉她他去拿信,正要行动,被星澜拦了下来。
我去。她对流萤做了口型。
刚要推开柜门,就听尚严华开口大骂:“没用的骚母狗,才多久没来你就松成这样,被多少男人骑过了?”
舞姬羞愧得满脸通红:“大人,奴,奴家也不想的。”
“废物。”尚严华把舞姬翻了个面,捏开她的臀瓣,“嗯,屁眼还算干净,还没被人碰过吧?”
“还没,可是……”舞姬正想说她后边没被开垦过,请尚严华轻点,就被蛮横的一插到底,一阵猛烈撕裂的疼,呜呜哭了起来。
尚严华也不在乎她的反应,只顾自己痛快的抽插奸淫。
“嗯,还是这里紧,做起来舒服。”他抓起舞姬的手腕,像骑马一样摇晃着胯部,来回大幅度的操弄,舒爽得眯起了眼。
星澜知道机会来了。
她很清楚,尚严华在性事上爽起来的时候是顾不上周围的。
有次他们做的时候,尚严华不小心泼翻了茶壶,热茶烫在身上,他也无甚感觉,等结束了才骂骂咧咧地喊疼。
所以要想拿到这封信,现在是最佳时机。
星澜嘱咐流萤不动,自己无声的开柜门出来,立刻抓起地上的信,翻身躲到了床底。
然后当即打开信,看到了尚严华党羽的名单,抓紧抢记起来。
头顶的床榻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能塌了砸在她身上。
尚严华又操弄了很久,就听他闷哼一声,掐住舞姬的腰,又狠狠往里一怼,一股股的射了进去。
“啊,啊……”舞姬被烫得直哼哼,本以为终于结束,屁眼内又被一股强力的液体冲刷,让她既快慰,又酸胀。
而且那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力道又比射精更强,源源不断的射入她的肠道。
“大人真是什么……”舞姬啜泣着出声,“求求大人停下来,奴家受不住了……”
“这是爷的尿液,怎么样,骚货,爽不爽?”尚严华骂道,“给爷收紧实了,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听到没有!做爷的便壶,是你
', ' ')('的福气!”
舞姬实在不敢忤逆,只能撅着屁股一点点后退。
她只是最低贱的舞姬,今夜又不能留宿在大人床上,只能以这般怪异的姿势离开。
星澜躲在床下,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一旦舞姬退下来,或者离开,她的任何动静都会被发现。
她把信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小心的确定方向,翻身一溜烟回到了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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