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一声,树身倒下,两条人影一闪不见,片刻后山坡下,景横波笑骂:“喂,大家都是女人,你尽缠着我干嘛?”
“珠子。”冰山伸手进她怀中摸,景横波一抬手,砸了她一头鸟屎。
那连白饭都嫌不干净的洁癖狂,此刻好像根本没感觉到那头黄黄绿绿的东西,始终锲而不舍地伸着手,“珠子。”
“走开,你抢不到的。”
“珠子。”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珠子,”景横波闪身,“我就考虑。”
“我家的人才懂用这珠子。”冰山道,“但这珠子只有在外面的人才能养成,你认识龙胤。”
景横波愣了一会才想起来宫胤其实应该叫龙胤。
“你也认识?”她试探地问,“你是他的家人?阿姨?”看看对方脸色,改口,“姐姐?妹妹?”
冰山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哪来的珠子?”
“你从雪山来,有没有遇见宫……龙胤?”
“哪来的珠子?”
“你先告诉我龙胤在不在雪山?”
“你先给我珠子。”
景横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真是鸡同鸭讲。
她觉得热,一把脱掉了外头沉重的软甲,里头是一身软缎紧身黑衣。
她一向注重衣服舒适度和美观,哪怕里头一身紧身衣,也剪裁利落,质料精美,软缎黑光闪耀,服帖地延伸着曲线,有幽幽的香气散发开来。
对面那个木呆呆盯着珠子的冰山,眼珠子忽然动了动,第一次从珠子上挪开,落在了她的胸上。
天生熬人曲线不可遮掩,冰山的目光有点惊异地转了转,又顺着景横波的胸向下,目光流水般从细腰长腿上掠过,眼底似有光芒一闪,随即转过头去。
景横波捕捉到了这一丝光芒。
这光芒她很熟悉,往日里,当她女装走在人群中,总有那么一些成熟女子,或者豆蔻少女,会偷偷摸摸地看她,看她的脸,看她的身线,眼神一闪一闪,满满既妒又羡。
眼前冰山的眼神,便有几分相似,倒没有妒忌,却有种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微向往,属于女性天生对曲线和美的本能向往。
景横波有点惊异也有点欣喜,她还以为这冰山在龙应世家和雪山那种地方,冻坏了,早就没了正常女性本能了呢。
有欲望,就有撬动冰山的杠杆。
“跟我走,我就告诉你珠子是谁给我的。”她忽然拉住冰山的手,身影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