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枢的姿势比她难多了,他却是在天灰谷沼泽了锻炼多年的,身体柔韧常人难以想象,但毕竟还要被外头的薄板困住,影响肢体舒展,拗过去并不那么容易,他只是忍着,一声不吭,脸色微微涨红。
那边孟破天再次尖叫起来,因为她被护卫推着,向裴枢推了过去。
从位置看,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双臂会被搭在裴枢肩上,而她的双腿会盘上裴枢的腰……
孟六女公子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筐子里搜集的那么多春宫,不是闹着玩的,这不是升级版的那啥啥?
更要命的是,她忽然又发现,这个东西,是可以合拢的,然后她就会以这种要命的姿势,和裴枢合拢在一起……救命啊不要啊……
对面,裴枢后仰的姿势,让身体更加突出,孟破天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看了,也不知道是该骂这玩具变态,该哭这棺材无耻,还是该庆幸这是棺材可以合拢最起码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的姿势……
一旁的紫蕊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羞红了脸急忙转头,心中不知该愧疚还是庆幸……
“不要啊啊啊啊啊……”孟破天还没来得及调整好情绪,啪一声,“棺材”扣上了。
她和裴枢顿时陷入黑暗,但此时要面对的已经不是黑暗,是彼此的身体。
这玩意实在设计得精巧到无耻,这样奇怪的设计,居然还能严丝合缝合一起,每块板都是可以调整的,甚至还能调整高矮,所以现在孟破天的唇压着裴枢的唇,胸压着他的胸,双手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
接触如此紧密,好闻的男子气息灌满鼻腔,能感觉到他肌理的坚韧和弹性,她连呼吸都不敢呼吸,黑暗中五识开动,更清晰地捕捉到外面锦衣人的声音。
“玩一样东西,必须要玩得尽兴,对不对?”他悠悠道,“听说很快就要有人来救你们,但我却懒得等。尤其不愿等蠢货。这样吧,每隔半时辰,我会调整下这些肢体关节,比如,将你们一人的手臂,反方向转一下……嗯,就这样,你们还是祈祷,人快点来吧。”
紫蕊脸上血色瞬间退去,“不!”
棺材里,孟破天愣了一会儿,忽然呜呜哭起来。
裴枢立即感觉到流淌在脸上的泪水,但没法开口也没法问,一开口就是强吻了。
孟破天却是个有话不说会憋死的人,呜哩呜噜地哭道:“呜呜呜饿先前系误会嫩了……原来嫩素好心……”
裴枢吸了口气——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宁愿你误会成不成?你晓得你一讲话你那唇就在爷唇上擦来擦去,爷是男人啊啊啊爷是男人!爷虽然心有所属但爷依旧是个一大早就会一柱擎天的男人啊啊啊男人!
“但素饿更恨嫩了……”孟破天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呜哩呜噜地哭得更凶了,“原来嫩不素丝欢偶……嫩就素拉饿一起来送死……”
裴枢顿时不躁动了——这件事,他也有些愧疚……
他无所谓杀人放火,却不愿欺骗无辜,更不愿欺骗一个正怀春心的少女。他拉孟破天一起钻这死亡棺材,是为了保全紫蕊。这份心不愧对景横波,却愧对此刻怀中的少女。
孟破天呜呜哭了一会就不再哭了——这里面哭起来太困难了,哭得她自己都发觉把裴枢便宜占大了……
便宜占大了……
两人一静下来,就各自感觉到各自不妥当,裴枢感觉到少女初初发育的喷薄,感觉到少女青春娇嫩,似乎可以喷发出花香的肌肤,感觉到练武女子的双腿修长有力,那么销魂地盘在腰上,感觉到自己要命地发生了要命的事,一辈子最大的丑就要丢下了……
他恨自己怎么会这样,但也明白肯定会这样。他是正当年纪的少年男子,他练至阳内功,这是他无法控制的正常反应,和感情无关……
孟破天的感觉更明显,四周满满都是他的男性气息,天生对女子极具吸引力的荷尔蒙散发,这是生理的自然呼唤,对她这个青春期的女子来说,更可说是一种折磨。她能感觉到他胸肌坚实,腹肌紧致,周身都似乎喷发着跃动和弹性,弹得她心都似砰砰跳起,更要命的是,他那个姿势,将身子前顶,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某种变化,甚至能极其细致地感觉到那一寸寸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