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已有计较,将卷子收起。英白却道:“你拿兵法做题目,将他们好生羞辱,就怕他们醒过神来不依。”
景横波格格一笑,眼角向船舱瞟一瞟,“不依?好啊,那就等着丢脸丢到死吧。”
话音未落,底下已经有人抗声道:“女王!您今日之试,对我等不公!”
此时刺客要么死去要么被擒,卷子也已经看完,士子们身周没了威胁,也没了希望,想到今日当众被如此羞辱,不忿之火顿时燃起。
“哦?”景横波笑吟吟目光流转。
“就是!不公!”一人开声,众人支援,立即更多人道,“我等三岁蒙童,苦读十余载,读的是诗礼经义,论的是圣人之言。而兵法之类,是武将才应该学的东西,我等怎么可能读过?今日女王选择我等不擅长之科目,以己之长攻我等之短,肆意评嘲,我等当然不服!”
“哦?”景横波还在笑,“那什么是你们擅长的?”
“自然是锦绣文章,诗词歌赋!”
“哦,诗词歌赋啊,”景横波点点头,“说得也是,文人嘛,不擅长兵法是正常的,诗词歌赋,你们应该都学得不错吧?”
“三步成诗,五步成文,文不加点,援笔立就!”
“这么牛啊,”景横波托着下巴,“那你们是要在此展示你们的诗词歌赋能力吗?”
“请女王给我们一个一洗前耻的机会!”
“可我如果说,其实你们武不就,文也不成,就算给你们机会吟诗做赋,依旧狗屁不通呢?”
“女王休要信口开河,侮辱我等!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眼看士子们的怒火已经到达顶点,景横波才点点头。
“那行,我倦了,你们公推几位最出色的出来,和我这边,斗斗诗吧。”
底下一阵窃窃私议,很快推出了几人,景横波冷眼瞧着,发觉他们最后似乎发生了争议,好像有个人毛遂自荐,先被排斥,那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众人露出震惊之色,随即便让那人加入了,远远看去,那个后加入的人,身影痴肥。
“请陛下赐教!”那边选出五个人,高声向大船叫喊。
“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和你们斗,没劲。”景横波跷着二郎腿,问身边紫蕊拥雪,“你们去?”
“回陛下,我等怕被酸气熏着。”紫蕊拥雪一本正经拒绝。
“英白?”
“呵呵不如喝酒。”
“裴枢?”
“爷只喜欢杀人。”
“天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