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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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济潦草地穿着睡袍,端着酒杯靠在阳台的沙发上,光线微弱的壁灯照不清他的表情。

“宁济……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自量力,反而还为你招致了更糟糕的结果。”

林荏轻声开口,直言道歉,但她心里明白,这样的道歉苍白无力,对方永不谅解都是应该的。

她之前不知道宁济的来路,还当是什么平民子弟,如今在宴会上碰到他堂兄宁平兼,发觉全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也是,看宁济通身的气度,也不像普通人。这宁家虽然比不上林家显赫,但能入芩老夫人的宴会,应当也能够上贵族的门槛。但贵族子弟怎么会被她父亲带回家呢?难道宁济也像她一样因为身体的异常而遭到家人厌弃?

她没把宁平兼说宁济作风不良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对林将军都不见得有多热情,还会因为名利或是其他什么目的去和别人上床吗?

他那么高傲,虽然在床上热情如火,但林荏就是直觉知道,他不屑于出卖身体,原来定然也是个注重名声的贵公子。

林荏更愧疚了,但同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愣愣地琢磨了这么半天,宁济对她的道歉只是报以沉默。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我向你保证,宁平兼那玩意儿再让我碰到,我一定让他吃几顿大亏!”

宁济还是沉默。

“你要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几下!”林荏靠近了几步,站在对方够得着的范围内。

宁济依旧没有看她,只是望着窗外,酒杯靠近嘴唇,为嘴唇渡上一层水泽,而他低垂的眼中似乎也有水光一闪而过。

林荏吓了一跳,不确定这泪光是不是自己看错,但她估计对方不想看见她,更不想听她在这里废话连篇。

“你、我就不在这碍眼了,我这就走……”

林荏刚转身,宁济便出了声。

“有必要么,不就是还想再上我么。”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荏倏地转身,被他的言论吓得直摆手。

“你们眼里……就只有我这个女穴……”宁济的声音委屈了起来,带上哭腔,捂住自己的脸。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图!宁济!我发誓!”

林荏没想到前来道歉还会被误会成这种目的,也对,半夜三更摸进别人房间的确像是要图谋不轨。林荏懊悔得不行,她太把自己当成一个柔弱女子了,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天还在这房间的地毯上把人操得汁水横流。

“你发誓?你不是带着欲望来找我的?”

宁济带着泪光的眼睛从手指后面露出来,意外地有点纯真。

“真的!我发誓!”

“我不信。”宁济撇了撇嘴,“除非给我摸摸。”

林荏被这种要求惊呆了,后知后觉才从对方诡异的言行之中意识到,宁济醉了,醉得神志不清。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才发现宁济脚边放着两个空瓶,这种酒的度数可了不得。

“不……”林荏下意识地拒绝,但还没等她拒绝的话说完整,就被宁济蛮不讲理地打断了。

“呵,你就是做贼心虚!”

“我不是……”林荏一个头两个大。

“那你给我摸!”醉酒的宁济简直是无理取闹的典范。

“那你摸完就去睡觉?”

”嗯!”宁济眼神发亮,看起来乖巧得很。

“好吧……那你……”

林荏吞吞吐吐地想答应下来,赶紧安抚了对方就走人。

可宁济的手比她的话还快,立刻隔着她新换的睡裤摸了上来。

“嗯……果然没有硬。”

“那我可以走……”林荏松了口气,想赶紧走人。

宁济皱眉,一把拉下她的睡裤,隔着内裤继续摸。

“我要仔细检查一下!”

林荏没想到他还来这套,对方摸个没完,不消片刻那蛰伏的性器就开始抬头。

林荏汗都快下来了,一把钳住他做乱的手。

“你说摸完就睡觉的。”

“睡啊,摸着它我才能睡觉,而且它不是很喜欢被摸吗?”看见林荏发硬的性器被摸得跳动,宁济笑起来,“你看,它点头了。”

林荏快被他折磨死了,将他的手一把拿开,拉好自己的裤子准备采取强硬手段把人扔到床上去,自己一走了之。

“你、你说话不算话!”谁知宁济一看自己的手被拿开了,就小声啜泣起来。

这一哭林荏立刻没辙了,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只是觉得阳台冷,睡觉要到床上睡对不对?马上到床上就给你摸。”

林荏咬牙,心想大不了让他摸够了睡着了自己再回去自行解决。

把人哄上床盖好被子,自己又在对方的要求下躺在他身边,林荏一边被摸着性器,一边在想象父亲严厉的模样以压抑自己的欲望。

渐渐地,林荏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报复自己,故意装醉来戏弄于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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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宁济摸得实在色情,从头到尾,将敏感的部位一一着重搔过,连囊袋都没放过。

直摸得林荏连脑袋里用来灭火的林雁巳都不对劲了起来。

害怕自己想出越来越要命的画面来,林荏再次拿开了宁济的手,打算直接走人。

宁济见她要逃,一个翻身便骑跨在她身上,将人致得死死的,手再度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林荏忍无可忍,挺腰用胯下的性器狠狠顶了宁济女穴一记。宁济睡袍下面什么也没穿,林荏的性器成功被淋了一头汁水。

“说什么我眼里只有你的女穴,你眼里只有我这跟东西还差不多!”

“你们不就是这样。”宁济脸色突变,冷得快掉冰渣,“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往这多出的女穴里捅罢了。”

“哈?”林荏真的气笑了,宁济按着自己死命撩拨不让走,除非是性无能才不起反应,更何况自己对他还颇有些好感。

她欲火难耐的时候一向格外难以排解,就像是会被欲望焚烧而死似的,这家伙却在这里反复撩拨还倒打一耙。

林荏瞬间将道歉的最初目的抛之脑后,只觉得对方实在过分。

“谁眼里只有你的女穴,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没有似的,能插进去的地方你不是还有一个吗?”

林荏用力向对方的后穴顶了过去,聊以泄愤,打算让他吃痛给他点教训,而后便远离这个酒鬼。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顶,头部便顺利地被吃了进去。

林荏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宁济略显痛苦的脸,又看了看两人连接的部位,慢半拍地得出一个结论。

这家伙居然自己做过扩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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