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嘴唇只能测量她的耳温。
五感皆为她而生,又皆为她而死。
手册,组织,任务,这些冠冕堂皇的词汇,再度被抛之脑后,就像昨夜一样。
w魂不守舍,两手只顾贪婪地在臀上游走,掌中老茧蹭过光溜溜的嫩肉,显得刺刺喇喇。
言落落倒不讨厌这种触感,不如说有种别样的刺激,仿佛在跟一个见识过风浪的野性男人在雨林中做爱,在原野上交合,以地为席,以天为盖,让世人见证这股喷薄而出的原始欲望。
事实上,如果不是言落落背靠w,而w又背靠车厢壁,那她的裙底风光,恐怕早已被车厢内的众乘客见证了。
她后半面裙子几乎被完全掀起,露出被捂出汗液的白嫩大腿,狭小的内裤被臀缝湮没,大半截臀肉都暴露在外,吹着由车顶飘来的冷气,尽显丰腴。
言落落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不像话,但她忍不住。
都怪这该死的发情期,还没等挣扎,她就已然举起白旗,缴械投降。
话又说回来,屁股刚被侵犯时,言落落确实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并且十分肯定,这男人同她一样,确确实实掌握着性知识。
看他先前的反应,或许也是个被性欲逼到不行的主儿。
但在地铁上不打招呼随便对人咸猪手,到底不占理,等有机会得说说他。言落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背过手去,不打招呼就伸进男人的裤裆,抚弄起那根肉棒。
那玩意儿似乎憋坏了,裤腰一被扯开,就直挺挺弹起来,昂首挺胸,向言落落的屁股慷慨高歌。
忽然间,地铁哐啷一晃,例行停站,一波人挤下去,又一波人挤上来,车厢里还是满满当当。
言落落不动声色,趁机挪了挪身子,把一览无余的屁股和半遮半露的肉棒严严实实地挡在后面。
她咬住下唇,心中有些紧张。
虽然她和兜帽男身在车厢角落,虽然周围乘客不是在闭目养神就是在刷手机,压根儿没有眼神分给陌生人,但她还是紧张。
她不禁开始佩服起郑嘉元来,到底是摸爬滚打升到总监的人,要花费多少工夫才能把脸皮磨到他那样厚?
正思索着,一截坚实的海绵体忽然撞了上来,见缝插针想要塞进臀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