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听清。
褚让说话本就轻声细语,再加上抵在言落落脑袋上说,声音被闷住大半,仔细听了半天,也只能听到什么“喜欢”、什么“你”的。
——等会儿,这几个字连起来可不得了啊!
言落落一个激灵,推开褚让站得笔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俩眼睛瞪得溜儿圆,仿佛小行星jf1提前撞击了地球。
“没什么。”褚让忽然撇过脸去,淡淡回应。
言落落还想继续追问,褚让却始终保持缄默,那张嘴仿佛从来没有张开过。
言落落不明就里地挠挠头,有点搞不懂褚让的变化。
其实褚让也搞不懂自己。
他平时不怎么发言,尤其不会说“专门为你谱曲”这种只会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的台词。
被言落落单拎出来一反问,褚让越发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越想越矫情,越思越做作,哪好意思再复述一遍。
不让人贻笑大方就算万幸。褚让不安地搓着手指,眼神不知该聚焦到何处,总之是不敢朝向眼前的女人。
仔细想来,不单是台词,就连方才的行为也很奇怪。
从出生到现在,褚让从未听说过,有谁会在女人的胸上“弹钢琴”。
更何况那不是钢琴。
那是暗香凝脂的肉蒲。
回想起刚才的香艳画面,褚让不禁把头垂得更低,像天鹅躲入翅膀,鸵鸟埋进沙地。
……太羞耻了。
他压根儿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