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言落落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褚让。”男人移开眼神,波澜不惊地答道。
“哦……”言落落点点头。
姓氏不同,辈字也不一样,看来跟白嘉允不是兄弟。
见言落落陷入沉思,名叫褚让的男人把目光瞥向门锁,淡淡地问道:“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
“啊——不好意思!”言落落回过神,这才发现还把人家关着,赶忙转身搭上门锁。
然而动作幅度一大,衣料就容易摩擦生欲。
滑溜溜的雪纺衬衫抚过言落落敏感的肌肤,蜻蜓点水般骚弄她的痒意。
这痒意很快便点燃欲火,细细密密地在她身上灼烧,在她肌肤上跳跃,从酥酥麻麻的乳首一路烫到欲求不满的小腹,再蹿到她的下体。
“嘶……”言落落忍不住蹲了下来,一手仍松松垮垮地搭在门锁上,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摸上勒在大腿中间的丝袜。
不得了,她好想再续那未竟的情色事业。
“哪里不舒服吗?”褚让微微俯身,忍不住关切起来。
“哪里……嗯,下面不舒服……”言落落意乱情迷地喃喃着,双手已开始不自觉地把丝袜向下脱。
“下面?”褚让眼睁睁地目睹言落落踢掉高跟鞋,扯下丝袜,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秀腿,似乎没能理解她说的话。
“对,就是下面。”言落落依次抬起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把内裤脱下来,纤细的手指一勾,丢到盥洗台上。
“要帮你拿药吗,或者叫医生?”褚让的目光瞥向别处,淡淡地问着。
他看起来既不害怕,也不好奇,更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