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很容易受“性爱”蛊惑。
如果这条描述是真的,那他们很可能已经拜倒在言落落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性奴,唯她是瞻。
这时候贸然行动,很容易让言落落和她背后的党羽有所察觉,那线索就彻底断了,得不偿失。
能蛰伏二十余年不暴露身份的人,一定相当训练有素,同自己一样。w心想。
整理完星期一的记录,w便合上电脑,站起身来,把兜帽往下拉了拉。
黑沉沉的阴影洒在他脸上,完全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嘴巴。
他的嘴巴几乎没有动作。
一整天下来,他没有说话,没有笑,没有不耐烦的咋舌,嘴角没有上扬也没有下压。
若不是中途不动声色地喝过几口水,几乎会让人怀疑他戴着面具。
确认言落落离开办公场所后,w回收了摄像机,按部就班地充电、导数据、确认影像内容完好无损。
整理好这一切后,他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从背包里掏出两块三明治,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末了便铺开行军床,合衣而睡。
一夜过去,他甚至连翻身都没有。他的身体跟他的表情一样,毫无波动。
想来也睡不安稳。
第二天,阳光一透过窗帘照进屋里,w就一骨碌滚下床,利索地架起摄像机和望远镜。
这一天,他有了新发现。
郑嘉元来上班了。
那男人的状态似乎很不好,面容憔悴,姿态也非常疲惫,走路扶着腰,仿佛受过刑。
尽管依然看不到周若煦,但这个样本已经很有代表性。
w有理由怀疑,言落落为了加强控制,在暗地里对他们用了私刑。
那个女人,果然既残忍又棘手。
观察着观察着,w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尽管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他内心确确实实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