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慢慢升温,两个人呼吸都有点乱了。
“不是说要伺候我吗?”江郁抱着她的腰,暖手宝滑落在地,他没管,只在她耳边喘,“你准备怎么伺候?”
喷薄的热气拂过后脖颈的腺体,南馥遭不住他这么撩拨,几乎是一瞬间,身体就起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
她稳了稳心神,沿着他的腰线划过去,指尖在他脊索处刮了一下。
江郁不出意料地颤了颤,怕痒般笑着往后躲去。
南馥抓着他的腿,一把将人拉了回来,用力得床单都发了皱,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速缓慢:“想要服务好,那就别乱动。”
台灯的按钮被啪的拍下,室内的唯一光源也被切断。
房间的窗户面朝大道,偶有车辆驶过,发出刺耳几声,混着虚渺的低吟一晃而过。
江郁里头穿着衬衣,一共六颗纽扣。
有人用牙齿叼着布料边缘,一颗一颗地解下来,动作不疾不徐。
温热不小心碰到冰凉的皮肤时,纯洁而热烈的铃兰信息素就会发散开来,愈发浓郁。
江郁半张着唇,黑暗里所有感官都变得很敏锐,他全身都绷得很紧,下意识想往下伸手,可双手都被对方牢牢地桎梏,压根无法动弹。
“说了别乱动,”南馥啧了声,放低了嗓音,“不听话,就惩罚你。”
江郁眼眶水润润的,被热意覆盖的每一寸肌肤似春水活泛,他的大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无意识地顺着她的话问:“什么惩罚?”
南馥意味不明笑出声,用行动回答了他。
连何时被她放开了都不知道,只知道揪紧双手,无助地喘息。
拉长的肩颈线惹人遐想,平直的锁骨骤然紧缩,江郁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打湿,她却偏要和他作对似的,不顾他的诉求,化身掌舵手纵容着海浪卷过。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一起,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浑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然而下一瞬——
对方的动作戛然而止。
江郁如同被冷水兜头冲刷,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
“操……”
他感觉自己快被南馥逼疯了,高仰起脖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你他妈玩儿我呢?”
南馥没回答,怜惜似的亲了亲他发抖的眼皮,追根究底地问:“还听不听话?”
“听……”江郁眼前模糊不清,他急促地喘了口气,“以后听你的话,我都听你的话……”
alpha的恶劣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