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卧石上的人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孟岳霆感到她难耐地开始挣扎了,粗砺的大掌往那颤栗抖动的丰乳扇了一掌:”别乱动,那不是尿了,是你的淫水,奴儿可要记住了,这处是你的骚心,对着这儿肏弄几下,便会让你爽的直喷水。“他说着手中玉势又往那处顶弄了几下,之后又改用画圈的方式打磨,不容拒绝的一下下按摩挑动着那块软肉,寅央像个煮熟的虾子:“来,骚奴儿说说,为夫是顶的你舒爽还是磨的舒爽?”寅央如何答的出?呜呜哭哼着摇头。
“啪——”大掌猛力落在那可怜颤抖的肥臀上,孟岳霆又问了一遍,大有寅央不答他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逼得寅央低着头极小声地说道:“嗯呜?磨的,夫君磨的舒爽??”
“乖奴儿。”孟岳霆手中的玉势对着那一小块已经胀凸出来的软厚的肉壁,然后开始快速晃动手腕。寅央的眼泪一下子留下来一串,她用着小手试着去捂住自己的小肉屄,想让作孽的手停下动作,却无济于事,只能放任孟岳霆毫无怜悯之情地不断画圈摇动她的肉鲍,玉势抵在她最要命的那块敏感点上来回研磨,让她感到酸痒难耐,下身酸的她疯狂地颤抖,寅央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脚趾紧紧蜷起,只觉穴内痒如万蚁啃噬,肉壁几乎快要痉挛般抽搐着紧啜那插入体内的玉势,脸上的津液和泪水不断滑落,体内仿佛烧起一场大火,将她的神志都快焚成了灰烬。
她用残存无几的神志想把孟岳霆的手拨开,可手指却软若无骨毫无力气,下身的快感不断积累冲刷,孟岳霆能感到手里玉势被穴肉越发激烈的吮吸,寅央再度扭着身躯想要逃离,但是背后即是池壁,无处可躲,一朵肉花儿被玉势摇得酸胀软麻,寅央按捺不住扭着身子嗯嗯啊啊直叫
,身躯剧烈地抽搐的摆动着,寅央抖得越来越厉害,早已脱力的小手握上男人那握着玉势还在施虐的大手,喉中轻声地呜咽着:“别,别,要坏了呜,求求相公了啊??唔别晃了?又要尿了啊啊啊啊——”寅央突然弓起身子,翻着白眼喷潮了,在几近失控地抽搐中狂泄,撒尿似的向外泄着淫水,势头大得将他手上的玉势都被推挤了出来,淫水狂射四溅,将男人的胸腹、胯部、大腿都淋湿了,进而混入池水之中。
他眸眼沉沉地从上方看着她,只觉她此刻就像吸取男人精魄的妖精。这一瞬间他彻底沦陷在她的美色中。
寅央已经快被下身的快感冲刷的昏过去了,身子细腻香软,嘴角挂着津液,泪水直淌,下身更是失禁一般一塌糊涂,迷茫的眼神媚得能滴水,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却也勾的男人越发的想要狠戾的蹂躏她,让她只能顺服于自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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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到别的城市过圣诞去了,结果忘记带笔电的电源线(′-ι_-`)
今天能不能二更就看剩余电量给不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