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数年时光,终于把这篇完成了,我想这一篇应该已是我的极限,未来想不出还有什么更虐的花样……哈。
感谢各位一路的支持,总算也没有辜负自己的承诺!把这篇完成,是最开心的事。
本文开始本文纯属虚构大狗笼里,裸白诱人的胴体、被二条青绿色的怪物紧紧纠缠着,宛若纯洁的灵魂被地狱来的恶魔缠绕,任凭如何凄美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它们用淫邪肉体构成的牢固枷锁。
狗笼外尽是兴奋围观弔客,伪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笼顶,对着下面激烈蠕动的交缠肉体不断淋下润滑液,就像在狂乱的慾火上添加热油。
笼子里不断传出羞耻的娇喘,还有雄性粗浊的呼吸。
而我双臂被反绑、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笼外,目睹那两头被称为人蜥
的怪物玩弄小卉洁白的肉体。
不...嗯啊...
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动现场男弔客们的慾火。
身处在伪僧所说的第五层责罚地狱,人蜥之一现在正从身后紧抱着她,二条绿足缠住修长玉腿不让她阖起,在众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淨耻毛的私处。
另一头人蜥蜴迅速爬到她两腿间,吐着爬虫类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红润裂缝舔了进去!哼....不...
小卉颤抖呻吟才1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鸣取代。
原来后面抱住她的人蜥,二张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饱满的乳房用力蹂躏,从指缝露出的勃起奶头,瞬间迸出鲜浓健康的密集白丝,连跪在他们前面几公尺的我,脸上都喷到温热的乳汁。
那二隻绿色怪物,并不是什么蜥蜴,稍早标哥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他们真实的身份,是柏霖的二个弟弟,也就是緻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这二个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个惨字都不足形容!包括头髮在内的所有体毛,都已被雷射磨光,从光秃的头顶到脚底,无一倖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绿色麟片,而且皮肤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说数百颗珠子,看起来活像长满疙瘩的蟾蜍。
重点的生殖器当然也难逃改造,阴茎入珠成肉苦瓜不说,包皮上还穿了七、八只小环,靠近根部处植入一圈细毛。
两颗睾丸上方也被线缝住,吊在阴茎下尤如一只收口的布袋。
但最极致得,还是刚刚提到的舌头,从舌尖处被剪开,两侧舌缘也被修剪过,变成蛇信状,这样的手术使他们已无法正常言语,只能跟蛇一样发出嘶嘶
的兴奋声。
这种恐怖的人体改造,让我看了头皮着实发麻,尤其刚刚标哥还偷偷问我:想变成跟他们一样吗?如果愿意,就让你永远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回,1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停止发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今天贸然来这里的决定!而可怜的小卉,正与这样的怪物赤裸纠缠,羞苦无助地任那些弔客兴奋围观。
喔!吸住了....
弔客一阵欢呼。
脑袋一片溷乱的我抬头看笼内,此时柏亨入了一排细珠的双唇像水蛭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娇嫩的肉穴,小卉无助地挣动着,悲吟的声音带着哭泣。
光是想像那条湿滑滑、像蛇信一样的畸形舌条,深入到阴道里蠕动的噁心感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脚趾头握那么紧!
身体在抽搐了!兴奋成这样呢...
这女的真变态!柏麟运气真不好,娶到淫荡的妻子!
那些可恶的弔客,还1直对已经很可怜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噁心,这样被直接吸穴弄了几分钟,她敏感的肉体还是在众目睽睽下,不顾主人羞耻地洩了身。
满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兴奋地嘶喘着,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
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经变成怪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后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满珠又穿了许多环的变态肉棒,就这么没入湿淋淋的娇嫩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鸣出来!看,她真的很爽的样子,好变态的女人!
柏麟如果阴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这样,应该会气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弔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经在亲嫂湿润的紧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形肉棒,怒茎上凹凹凸凸的颗粒和穿环,把满是爱液的阴道插得啾啾作响,可怜的小卉痛苦地挣扭,却只被另一个小叔从背后把腿抱得更牢。
呜...不...
柏才屁股卖力在上面挺动,一面想向大嫂索吻,小卉只能拼命转开脸,但对方却顺势吸吮她雪白颈项,而且乳房里的奶水持续被身后两张大手挤出来,在肉体多重强烈摧残下,小卉甜美的小嘴还是失守给变成人蜥的小叔,让那条蛇信一样的黑舌鑽进她口腔和喉咙。
但这还不是凌辱的顶点,佔据小卉上下二处销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还伸下去,帮忙握住在下面抱住亲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里塞。
呜...呜...
小卉惊恐地挣扭,但终究无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这么强行挤入红肿的肛门。
怎么样?很刺激吧?
标哥缓缓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这时全部弔客已经都挤到我前面,巴着栏杆兴奋地围睹大狗笼内的淫乱性交,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说真的,我开始认真考虑把你变第三头人蜥了!这样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影不离,到处表演给客人看,怎么样?
我把脸转开,并不是倔强,而且怕到不敢看标哥的眼睛。
回答啊!
标哥冷冷逼问。
但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小卉羞苦的闷喘、濡湿肉体的拍合、还有那些弔客野兽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遥远的另一度空间。
39;
!!
因爲我全部的脑细胞,都被视线所及的一幕所佔据,全身血液几近凝结,心脏紧张到就要跳出来!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礼仪公司制服的男子,从没人注意的角落快步却无声地走向我们,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直指正在逼我回答的标哥脑袋...小心!====================================事后不管回想几次,我都无法确定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的大脑究竟是经过精密计算、抑或本能採取那样不要命的行动!那个大流氓要是被一枪干掉,我们从此就能从魔掌中解脱,回到以前快乐的日子
如果当时我是这么想,现在小卉跟我,应该还沉沦在悲惨的地狱。
因为就算标哥挂了,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会放走我们,尤其是小卉,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体,是那些人眼中难得的珍馐极品,怎可能让她自由?何况她还附带着二枚漂亮的小女儿,更是让他们爱不释手的新玩具。
但当时的我,绝不像现在头脑清晰到可以想那么多,却在紧要关头,奋力将蹲在我前面的标哥撞开,枪声也在那时响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阵撕裂的灼热。
身手够快的标哥,在被我撞开的下半秒,已经掏出枪、满口怒操勐扣板机反击,一直打到弹闸空了、没喷出火还不甘心罢手。
我算很幸运,子弹只划破背部一层皮肉,绽开一条十公分长的血淋淋伤口,并没贯穿要害,但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傢伙整片胸口佈满蜂窝冒着烟的惨死模样!=====================================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vip病房的窗户将我唤醒。
甜美的短裙护士美眉帮我换过药,还加了止痛剂,因此伤口一点都不痛。
那枚脸蛋白里透粉的小护士美眉,此刻坐在床边,带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喂我吃早餐,我的伤在背部,所以只能趴着,但这样的视线高度,刚好正对她光滑修长的紧併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洁白的小内裤。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实,不过除了有些害羞外,并没任何防御动作,依旧恬静作她该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弯身仔细帮我擦拭唇角,这时我又能透过她的衣领间,看到那两隻包覆在粉嫩胸罩内的雪白玉兔。
不时飘来的澹澹髮香和胴体芳香,让人简直置身天堂,那里像是医院?正当我陶醉在小护士胸腿间隐露的春光,1阵的鞋步声从门外传来,我不用抬头已经知道是标哥。
兄弟,今天感觉怎样?
自从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经把我当成兄弟看待。
这流氓十分够义气,从事发当时亲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经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待半小时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规格标准照顾我,这位护士美眉就是高规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
我作势要起来。
欸,你别动
他立刻阻止我:马的,被喷子喷到的感觉我最清楚,没死但也会痛得要人命。
妳先下去。
他对已经喂饱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护士说。
小护士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退下。
喜欢吗?是你的菜吧?
等她走了,标哥淫笑问我。
喜欢...那个?
我虽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但还是不敢造次,毕竟几天之前,他还打算将我改造成蜥蜴,现在就算跟我称兄道弟,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装了!
标哥说:你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那个小护士,我只要跟德老说一声,就是你的人了。
他说的德老,大家如果还记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个医院院长。
谢谢标哥
谢什么谢,要不是你帮我挡一枪,我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什么地盘、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弟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从那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标哥豪气地说。
不!我怎么敢...
我急忙谦辞,其实我是想他要把毒品买卖也算我一份,我岂不是要被抓去关到死。
唉,兄弟,你别害怕...
他坐到我床边: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绿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来玩弄小乳牛而已,现在这些,我都会连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还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个...不!二个请求吗?
我鼓起勇气问。
不要说二个,一百个都没问题!
他爽快回答。
放过小卉,还有书妃
这不用你说,是兄弟的女人,现在谁都不准碰她们一根毛。
谢谢...
就只有这样吗?放过她们?这么简单?不会吧?
标哥睁大眼看我:拥有这二个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兄弟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啊。
当然想啊,小卉已经没有丈夫,夫家也毁了,跟我绝对没问题,但是书妃...她还是别人的妻子,夫家有头有脸...
讲到在海1边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来。
标哥豪气说:嘿嘿,这就是需要我这个兄弟地方啊,放心,大哥帮你搞定,你只需等着,她很快就会来到你身边,而且只属于你。
真的吗?
我闻言高兴到想跳起来,却忘了背上有伤。
别乱动!
标哥按住我肩头:总之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先让小护士服侍你,等你出院再去见小乳牛,然后等我帮你把书妃的事处理好。
谢谢标哥。
我打从心底感激到想哭出来,如果能真正拥有书妃,那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我又在医院待了三天,这三天小护士果然什么都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护士和情妇该作的事。
出院后,我到标哥送给我金屋藏娇的小别墅和心爱的小卉重逢,两人连续温存了三天三夜,贴心的标哥在别墅准备很多变态又下流的sm设施跟玩具,已经很习惯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饴地接受我爱的处罚,而且连优希也在旁边帮忙,小苹果则乖乖看着妈妈被我这个阿伯玩弄。
39;
!!
后来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尔回家,但每天还是照常上班。
温柔的小卉知道我对她哺乳状态的胴体特别感到兴奋,所以决定不让奶水断掉,要让我一直蹂躏她那对涨奶的乳房。
就这样,转眼大半年过了,我虽然性福,却愈来愈不安,因爲标哥始终没找到书妃。
他每次来见我都满怀愧疚,连他这种国际大毒枭都找不到,书妃说是在地球上蒸发也不为过。
书妃的公公赵权也毫无预警退休,只知道举家迁到a国,他们本来就有公民身份,只是标哥叫人追查,发现赵家在那边几户房产都易主了,一家人消失得很彻底。
我开始害怕,怕是不是永远见不着书妃了,她刚去a国的前几天,那时我在住院,我们还常打电话跟私讯,标哥要是在那时后就行动,应该就能查出她的下落,可惜晚了几天,她就突然断了音讯,手机打去是关机状态、发出去的讯息也都石沉大海。
她最后一则讯息,是隔天赵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统,如果成功,她就要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们谢罪然后离婚。
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天,我才把小卉绑吊起来玩弄到满地母奶,她高潮数次,放下来时已无法站立,虚弱、满足而娇羞地被我抱去洗淨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就见她香甜入眠。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竟然是书妃发的私讯,而且写道我在机场,能不能来接我?
我兴奋到手发抖、头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
短短三个字,就按错了五次。
发出简讯后,我胡乱穿上衣裤,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冲到门口,但门一打开,眼前站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回神,脖子就被一阵剧烈电殛,随即眼前发黑不醒人事。
==============================接下来有段不知长短的时间,我在昏沉中醒醒睡睡,每当恢复一些意识听到人讲话声音,想努力撑开眼皮时,手臂就被人打针,立刻又觉得疲倦睡去。
这样的过程就我记得至少五次,最后醒来,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浇醒。
怎么回事...
我躺着,手脚都动不了,却听见日思夜想、一声声带着痛苦的诱人娇喘。
醒来了吧?
一个十分怪异、像机器般冰冷,没有起伏的音调在问我,我努力想仰起头,但身体痠软得厉害,根本力不从心。
这时有人抬起我的后脑勺,在下面塞了一块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铁枕,让我能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赤裸裸的书妃,她眼睛被矇住、双臂让铁链吊直,只剩趾尖踮在地板。
久别重逢、加上现在她的样子,让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书妃的脸蛋还是一样清丽动人,皮肤似乎更水嫩,不大却坚挺的乳房傲立胸前,粉红的小奶尖也没变黑,只是孕体关係,乳晕范围明显扩散,四肢也依旧修长完美...除了下腹那颗圆滚滚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维持细腻匀称,宛若处子。
从怀孕时间算,她应该已经在预产期了,但模样不但没变不好看,反而更散发诱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欢我的前妻吗?人渣?
那个机械化的声音又响起,音调一样没有起伏,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1阵嵴椎发冷的恨意!知道我是谁吧!
终于看到说话
的人,是坐在电动轮椅上的赵家恩,他身后跟着一名长相中等,妆粉略浓,身材却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观看不出赵家恩有装什么人工系统,但他一隻脚却慢慢从轮椅踏板上伸下地,身后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着拐杖,微微颤颤地站起来。
你把小妃怎么了?把她放下来!
我对着他怒吼。
逸详...是你吗?
眼睛被矇着的书妃转动头,颤抖地问。
是他没错!想看吗?
赵家恩说。
不....放过他...我可以不见他...但别伤害他...
贱人!
赵家恩透过发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冰冷却能感觉强烈愤怒。
亲爱的,我帮你把这贱货的眼罩拿下来好吗?
那个女人柔声在赵家恩耳边说。
嗯
从他们互动看来,那穿着紧身洋装的女人应是赵家恩的新欢,或许遭逢被书妃背叛的打击,赵家恩的品味一百八十度转变,居然喜欢这一款跟书妃截然不同的菜。
只见他的新欢踩着五吋细柱高跟绕到书妃身后,解下她的眼罩。
详...
书妃看见赤裸身体被固定在金属床上的我,泪水立刻在眼眶中盪开,延着脸颊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时间没见面,现在用这种模样裸裎相对,又令她羞耻地低下头。
准备开始了吗?医生怎么还没来?
这时赵家恩问。
我心里不禁升起不祥预感,因爲现在躺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手术檯。
刚联络了,他说可能要晚1到二个小时,我们可以先教训这对狗男女。
女人回答。
你想作什么?为什么要有医生?
书妃也感觉不对,颤声问赵家恩。
作什么?当然是在妳面前割掉这个男人的老二。
赵家恩用没有感情的机械化音调回答:然后在他看着妳被蹂躏的情况下,剖开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喂狗。
不...你不能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放过他!一切我来承担就好!
书妃激动哀求。
赵家恩从发声器传出诡异的冷笑:如果妳很配合,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别听他的!他跟那些禽兽一样,只想威胁妳而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
我着急阻止她作傻事。
别说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作!
书妃固执地打断我,我懂她深怕赵家恩连这完全不可靠的一线生机都不给我,但她这样却让我更心疼。
老公,医生没来前,是不是先让他们来1段前戏,帮这贱人暖暖淫荡的身体?
他们是谁?你们想对她怎样!赵家恩,她曾经是你的妻...
我讲到1半,冷不防被人掌了1记沉勐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个人把我的头当排球一样打得左右甩动,一点都不手软,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书妃叫不要打他
的哭求声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满眼金星过后,终于看清楚打我的人,是书妃的公公赵权。
不要脸的畜牲!你跟我儿媳...不!跟那贱人每天在我儿子房里当他面苟且乱搞的事,家恩都告诉我了!她自己也认罪,你还有资格在这里鬼叫!
赵权盛怒到满脸涨红!看来这几个月他变卖家产销声匿迹,全是为了替赵家恩报仇佈局!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时书妃忽然转开脸不住颤抖,似乎出现什么令她恐惧的事。
几秒后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两个高大的黑人,赤着全是肌肉的强壮身体,从后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妳安排的处罚,不然就不放过妳的情夫,知道吗?
那女人在她耳边说。
倔强的书妃抬起脸恨恨瞪着她。
呦,还敢瞪人?说不定这种处罚正好满足妳淫荡的肉体,真是便宜了妳呢。
赵家恩的新欢谈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维的低俗,看来他真的被气质出众的书妃伤得很深。
住...嘴...
书妃气到泪水一直滚下来。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
那女人非但没住嘴,还更过份地问:需不需要我提醒他们温柔点?看,他们的傢伙都那么凶,虽然让妳享受,但妳肚子里那姦夫的孽种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我的孩子?
我心头一阵重击:妃,她说妳肚子里的...是我的?
嗯...
书妃紊乱地应了一声,泪水又滚下来,这时她除了娇喘,已经很难说话,因爲两个黑人左右夹着她,四张乌黑的巨掌在洁白胴体上揉弄,两隻小雪峰被捏成各种形状,产期特别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吸住。
是你的,开心吗?
赵家恩问:有作过dna检测,而且是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