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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狡黠的魔兽都未能伤到这个异族人分毫,更何况是被捆住四肢的娇气王子。
戈诺褐色的双臂轻而易举地嵌住艾德文乱动的大腿,双腿向上一提,让未经人事的小穴更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药膏融化地很快,后穴不久便黏糊一片,戈诺的两指并在一起,一下子插进去半节。
“呜!”
即使被塞住嘴,也无法阻止艾德文溢出的痛呼。仿佛有一把尖利的匕首硬生生破开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想把他的内里摧毁捣坏。而那匕首退出一段后,再次更深地侵犯进来。
艾德文察觉到自己流泪了。
到底是生理性痛出的眼泪,还是连日的委屈与不甘从眼眶满溢了出来呢。小王子拼命扭动身体,来不及去思考。
可惜,这些抵抗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在艾德文扭起身子后,戈诺的手指顺势进入更深的甬道。
他开拓的方法粗暴却有效,直来直去的插弄让肉穴不可自制地松开,第三根手指很快就着融化的药膏一并挤进了窄穴。身体违背主人的意志,艾德文抵抗的力量渐渐小了下去。
三指不再局限于简单地直线进出,戈诺有时屈起指节,有时把两指剪刀状撑开,内壁原本干涩僵硬,也在手指的挖掘中渐渐泌出肠液。
艾德文的甬道滋生出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像微小的火星,沿着皮肤的边缘细细烧了起来。
在某一瞬间,火花却突然消失,手指离开了穴口,只余少许空气顺着微微开阖的小口漫进。
“结束了吗。”艾德文迷糊地想,头脑尚未转过弯来,心底却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唔——唔唔,唔!!!”
给予他回答的,是粗物撕裂小穴的胀痛感。
那是,布夏人疯了吗,怎么可能塞的进来,他可是男的,那个地方不可能插得进,那么粗的肉棒。
即使被束缚着无法抬头,艾德文也很快猜出挤进自己后穴粗热的棍状物是什么。
不属于他身体的肉棒,逆行着,从被戳弄松软的肉环契进蠕动的甬道。
即使刚才已经轻松吐纳三根手指,肉穴现在依旧被撑到极限,堪堪包裹进戈诺阴茎的头部。戈诺的肉棒是比手指粗硬太多的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就接替手指的位置。
原先摩擦内壁的酥痒已经被掩盖在撕裂般的剧痛之下,戈诺把肉棒稍退一截再往里挤,也只会让艾德文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艾德文不好受,戈诺也不见得享受到多少快感。
可做了那么多准备,不可能在此刻放弃,戈诺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抹上自己柱身的前半,再次挺动腰部,凿向艾德文的穴口。
“不要、不要再动了。停、停下来。”布团堵住了艾德文一切的话语,无论是呻吟还是求救,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戈诺施予的一切。就像捆在水边石子,漂不上,沉不下,起伏在波浪间。
艾德文的大脑没有从痛感中缓过来,他的后穴却渐渐学会了适应被异物侵入。一开始只能勉强含入龟头的嫩穴,已经成功把肉棒的三分之二都吞了下去。戈诺看准时机,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一阵,趁着肉穴放松似得软下,一口气把整根全插到底。
“咚。”
艾德文的后脑勺重重撞向床板。
无需弯腰查看,穴口泛红发肿的触感清晰地传入小王子的脑海,方才因碰到前列腺而稍微有些硬度的阴茎,也由于突如其来的撞击疼得萎靡下来,软踏踏地贴在肚子上。
戈诺终于停了几秒,让艾德文含着他的柱身,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的手揉起小王子的多肉的臀部,把屁瓣向两边拉开,让屁股努力放松下来。
艾德文想躲,但他被插到最深处,无论往哪个方向扭腰,都会带着肉棒磨蹭深处的媚肉。他要被错乱的感觉弄疯了。明明应该是痛的,却也不止是痛。被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烧得慌,停下却也堵得心痒痒。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动怎么错。
“……”
戈诺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也许是安慰,也许是警告,可惜艾德文对布夏语一窍不通。够了,来到布夏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原本悄然停止的眼泪,此刻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戈诺捂着他的眼睛,恢复了腰部的律动。
当下身麻木以后,抽插并不是一件很难忍耐的事,只是后穴越是被被塞满,艾德文的心就越是空洞。最后戈诺的精液如水柱般冲刷在肉壁上时,艾德文闻着空中的腥膻味,觉得心底的一块彻底碎成了粉齑。
他至始至终没能高潮,只是从马眼的顶端流了些清亮的前列腺液。
艾德文再次醒来时,下身酸痛无力,整个人像散架一般,连翻身的动作都异常艰难。戈诺给绳子勒出的红痕和他开裂的后穴上了药,但那黏糊糊的触感只会让现在的艾德文反胃,连带着想起昨夜经历的噩梦,他只想要一盆清水,一遍又一遍擦洗被碰过的地方,哪怕皮肤被擦红擦裂。
“可恶,混蛋,卑鄙的布夏人,呕,唔唔,呕。”
', ' ')('他这几天因为养棍棒打出来的伤,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当下自然吐不出来,但艾德文还是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干呕着。
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一件东西被放到了他的床头。
强行转身让腰部又泛起锥心的钝痛,可艾德文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手上捏着一本书,书皮用两种语言写着《布夏语入门》
“是契赛……不,不可能,要是契赛早告诉你了,应该最开始那次失败的潜入就会被你阻拦。你……听得懂大陆通用语吗,戈诺。”
因为戈诺一直只使用布夏语,艾德文反而忽略了这种可能性。现在回想起来,戈诺喜爱钢琴,相当于对他国的文化有一定的兴趣,偶尔还会接待一些异国的游客为他们弹琴。自己不信任契赛这个中间商,戈诺也未必信得过,那么戈诺会学一些大陆通用语也不是奇怪的事。
异族人没有避开他的询问的眼神,淡然地与他对视。艾德文能感觉到,自己猜对了。
这个发现让他后背一凉。他到底对着戈诺自言自语过多少不应该说的事,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为什么”
小王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珍贵的书本被紧攥在掌心,皱了一截书角。
大概很爱惜这本书,戈诺有些不高兴,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找来根铅笔在书上圈了几个字。
“会”、“听”、“只”。
艾德文简单地调整了一下排列的顺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戈诺听得懂大陆通用语,但也只限于听,自己说不出来,恐怕也看不懂书面的文字。
这个说法让他稍微好受了点,但依旧无法打消他的顾虑。
“你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遇上的那些麻烦,你还仍旧装出无所谓的态度吗?”
戈诺拿过书,又圈了几个字。
“的”、“隶”、“你”、“奴”、“是”、“我”。
你是,我的奴隶。
他知道自己是王子,却也不介意这个身份。艾德文被这句话的含义震得说不出话来。
该说布夏人狂妄自大,还是自己太拗于身份了。
艾德文悲哀的意识到,除去身份的光环,他也只是一具可以活动的皮囊、
即使自己是个王子,依旧是他的奴隶。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再去偷书,他才用操自己作为代价,换给艾德文他心心念念的语言书。
小王子已经无法比较,自己被人操了和卖屁股只换来一本书,哪件事更让他火大。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振作起来,翻开这本来之不易书,从第一个单词开始默默在心里背诵。
布夏语没有太难的语法,单词也有规律可记,再加上身处布夏国这个人人都说布夏语的环境中,艾德文学得很快。他现在跟着戈诺出门,都能听懂沿路的布夏人都在讨论些什么。
艾德文现在发愁的事变成了制药。
他没有密封的瓶罐,做出的药无法久存。他没有切割的小刀,只能用手去拉扯,用石头去砸,会使得制药的过程中浪费极大。他还需要存放药草的空间,他的简易小床底下塞不住更多的东西了。
找契赛购买是一个方法,但他拿不出那么多的小魔晶石。还有一个或许可行的方法,但他心里上过不去那个坎。
为了逼自己做出决断,他又去找到了契赛。
“嘿,小王子,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被巫术师侍卫打伤的地方还在疼吗。”
虽然知道对方看好戏的心理大于关心,但因为有事相问,艾德文还是忍着没一脚把奸商踹开。
“你之前跟我说,一般运来布夏的奴隶分为两种,那么就没有那种,晚上的奴隶吗。“
“你说性奴?布夏人性欲强,你们这些白瘦的姑娘、小子都太脆弱了,往往没操两次就坏掉了,所以布夏人不喜欢和外族人做爱。就像戈诺,他买你回去是为了他那架宝贝钢琴吧,你要是被操得不能下地了,他不是还得再继续寻找合适的奴隶,多麻烦。”
哦。艾德文在心里嘲弄地想,他还就真的被他·的·主·人操得连翻身都翻不了。要不是布夏的药草不要钱地遍山长,他又学过魔药学知道如何配置疗效更高的伤药,恐怕今天还呆呆地趴在床板上。
为了平衡自己心里的心里的落差,他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地牢的话题,他没见过地牢,但在他想来,应该比在布夏当奴隶还要更凄惨一些。
“你见过珞珈城,或者其他地方的地牢吗,地牢里是什么样的,那些被关在里面的人,他们会被强、强、强迫做一些事吗?”
“小王子殿下是想问强奸?真有意思,这世上难道还有比牢房里更容易被强奸的地方吗?小王子,你要是进去了,绝对会被全部的犯人和守卫都轮奸一遍,说不定还会有变态嗜好的大臣偷偷溜进来分一杯羹。你身上的每一个洞会时刻被不同的肉棒填满,每天都被淋上满身精液……不是小王子自己问的吗,怎么脸色吓得这么白。唉,皇室的小殿下
', ' ')('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这算什么,如果公爵再狠一点,说不定还会给你喂媚药,让你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撅着屁股求别人来操,或者还可以改造你的胸部,让你的乳头不停地喷奶,把你拉去牲畜槽让各种畜牲操也是很常见的事。”
“够了。”艾德文捂着耳朵,尖叫着打断对方。他知道贵族内部有一些黑暗的东西,但没想到那远远超越了他认知的极限。他们明明披着人类的外皮,却可以做出恶魔的行径。
小王子气得直发抖,双手紧捏住自己的衣角,他再次清醒地意识到,想要和那群恶魔般的人类争斗,他就必须粉碎掉自己的天真与侥幸心。
当天夜里,艾德文下定决心,披着一件单衣,推开了戈诺的房间。
05.
“我需要计量称,小刀,药瓶,玻璃棒,储物戒指。”
艾德文想不到什么寒暄,在戈诺面前单刀直入地进入了主题。他用蹩脚布夏语说了上面那段话,似乎使用了完全陌生的语言,就不是曼斯特的三王子艾德文在提出这样耻辱的交易。
“你上次给了我书,就说明我的身体能够换到东西。你可以……继续用我处理性欲,我会自己给自己疗伤,没那么容易坏掉。只要给我需要的东西,我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好,一晚算五个卢娜币。”
这是艾德文从戈诺口中听懂的第一句布夏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相对没那么困难了,艾德文会配合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次次深呼吸来强迫自己放松。
伤药效果好,让每次被操完的小穴都紧致如初,也就让艾德文每次被戈诺进入时都要经历一番刀削斧劈的疼痛,但痛并不是最难忍的,可怕的是习惯抽插后从内壁上涌起的阵阵瘙痒。
艾德文不愿面对,但他确实在几次抽插后得到了越来越鲜明的快感。破除了最初的阻碍,裹满药膏的肉柱会毫不留情地鞭挞湿热的内腔。小穴违抗主人的意志,为了自己的舒适,会主动收缩着吮吸侵犯的异物。
他也是被操多了才注意到,他的穴里有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每次戈诺一撞那处,就会产生触电般激烈的快感。戈诺的性能力很强,会操很久,所以一般不会专门进攻那点,但偶尔兴起,也会逮着那点磨蹭,让艾德文在激爽中泌出更多淫荡的黏液。
他的肉棒不会得到特别的照料,最多只能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蹭一蹭,在某次浑身激颤却又没有喷出任何精液后,他的身体被操出了后穴的干性高潮。
戈诺会换着姿势插入他。有时是让他躺在床上,自己抱着膝盖分开两腿,从正面看着自己被深褐的肉棒插入。有时是让他跪趴着,抬高腰部,方便肉棒顺着臀缝滑入。有时戈诺会架着他的一条腿,让穴口更明显地暴露在空气里,粗热的肉棒磨蹭几下后,被穴口啜着往里吸。
他的乳首也经常被戈诺揉捏,已经明显涨大了一圈。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微微有些酥麻的感觉,现在每次掐中乳尖都会让艾德文爽得后穴紧夹。日常穿上粗糙点的衣服,都容易被磨得乳头发硬勃起。他必须用纱布稍作缓冲,才能正常地进行白天的生活。
戈诺从不会在中途停止,艾德文受不住爆炸般的快感往前爬一截,他都会拖着对方的腰狠狠地拽回自己的肉棒上。小王子先行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还属于无感期,他的抽插也不会停下。
艾德文原本还勉强习惯了,可这天不同,他听到了从外厅传来的敲门声。
“草原上唯一的钢琴师,请问现在在家吗?有从娜丽卡来到客人想要领略你美丽的琴声。”
“唔。”小王子把拳头放进口中,死死咬住,防止自己发出的淫叫被外面的人听见。
“吞(停)瞎(下)。”虽然发音模糊,但他相信戈诺完全可以听懂,对方顿了一秒,却选择了更快速的撞击。
“哈、哈,嗯,不。”即使竭力抑制,艾德文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从拳头缝里漏出,过量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如果不是尚余一丝理智,他好想不顾一切地尖叫出来。
“想要快点结束的话就把后穴再夹紧点,把我吸出来,你今晚就自由了。”伴随着耳边的细语,戈诺银质的耳饰滑上艾德文裸露的背,他激灵了一下,努力收缩起绷紧的穴口。
“啊,我有听到声音,他也许是在更换打猎时穿的衣服,稍安勿躁,钢琴师等会儿就会给我们开门了。”
外人的声音让艾德文越发紧张,仿佛这场背德的情事即将暴露,他的甬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媚肉也变得愈加敏感。戈诺的每次抽插,似乎都能有液体飞溅出穴口。
艾德文在激烈的操弄中被推到了床尾,那里放置的皮毛毯子撩上他的乳晕和小腹,他被昆虫噬咬般的痒意饶得愈发放荡,大幅度地扭动起腰臀。
戈诺迎合着他自身的动作,加重律动的力道,在肉体猛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中,白浊的浓精终于喷涌而出,填满了小王子抽搐的肉穴。
整理好衣物,戈诺应了一声,带着那群旅人去了放钢琴的
', ' ')('屋子,小王子去后院打水清洗自己时,撞见了个不算太意外的人。
“最近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吃不了苦,已经偷偷跑掉了。”
艾德文白了对方一眼,懒得回他这个问题。他想跑,可是他根本无处可逃。
“既然遇见了,那么告诉我点曼斯特的消息,契赛,这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你有权让我知道。”
“不是我不想说,小王子,那边本就路途遥远,消息传过来需要时间,更何况现在没有可以称得上好的消息可以告诉你。”
“那坏消息呢。”
“……”契赛瞟了他一眼,最终没拗过他坚定的眼神,“你的母亲,妮薇纳皇后也病了。”
大概是刚才被戈诺压在床板上操得太狠了,艾德文竟然没什么力气去悲伤。
他木木地点了点头,又回内室清理方才情爱的痕迹。
一门之隔的钢琴声好像故乡的月光,温柔地洒在艾德文的身上。他思念的人,思念的他的人,给予着他活在这里,承受一切的勇气。
跟戈诺一起去山林里狩猎是艾德文补充药材的主要途径,虽然他也很想要蕴含灵力的魔晶石,但他自己杀不死魔兽,找戈诺索要又要用自己的屁股作交换。艾德文已经有一半多的夜晚是在戈诺床上度过的了,这个频率再增加下去,他迟早有天会变成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
意外总是为打破常规而来。
在某个即将踏上归途的黄昏,戈诺杀死了一只透体兽。
艾德文在对方露出全貌时就惊异地瞪大双眼,当戈诺用小刀击穿它的心脏,艾德文立刻扑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可笑,大抵就像一只松鼠扑到黑豹的身上。可他把手撑在树干上,不允许自己退缩。
“戈诺,我要它。“
异族青年淡淡地盯着堵在他身前的奴隶王子,没说话。
没有直接拒绝就是有谈判的希望,艾德文敏锐地感知到这点。透体兽的晶石可以做成有隐身效果的魔器,一向有价无市,艾德文可以用它在关键时刻躲避追杀,潜回皇宫,戈诺则可以用它换到足以买下一万个奴隶的财富。所以在戈诺反悔前,艾德文必须主动运用好自己唯一的筹码。
他单膝跪地,主动扯开异族人的衣带。掏出尚无硬度的粗物后,小王子咬了咬下唇肉,强迫自己张开双唇。
戈诺的阴茎和他的皮肤是相同的颜色,在逐渐变暗的空间里愈发显黑,艾德文用手掌握住柱身,笨拙地把伞状的龟头含入口中。
艾德文的口腔较小,而布夏人的阳物粗大,即使是未勃的状态,也让他难以适应。他的嘴唇堪堪包裹住一小截,舌头每次挣动都会舔过一大片肉棒上的皮肤。最开始没注意牙齿的问题,在磕了两次后赶紧小心地收在唇肉后方。
艾德文自己也有肉棒,知道取悦哪里是最有效的,所以即使会溢出腥膻的液体,他也将软舌卷着往戈诺的马眼里钻。
显而易见,口中的硬物支了起来,胀大的前端几乎抵到嗓子眼,让小王子反射性地将口腔裹紧。湿热的内壁大概并不比后穴差多少,戈诺抓着艾德文的头发,开始挺腰,肉棒在对方的口腔前后进出,享受着软肉吮吸与挑逗。
毕竟戈诺肉棒的长度摆在那里,艾德文再努力,也只能最多吃下一半多的部分,吞不下的地方就去舔,舔不及的地方就用手指去抚慰,他是用手圈住后半截裸露在外的柱身,左右旋转着摩擦。
戈诺的阴茎很快就硬挺起来,刮蹭着艾德文的上颚,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更加紧致的肉道。艾德文一边继续用软舌勾勒着肉棒前端的曲线,一边摸出润滑的药膏给自己的穴做准备。
高频率的使用让穴口不再阻拦手指的进入,第一根指头很快被吞了进去。艾德文唾弃着这样的身体,却也因后穴的配合而少受了许多罪。
他是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给自己润滑,手指插得没什么章法,可肠肉依旧在无规律的浅插中获得快感,蠕动着把手指往更深的地方的引。
艾德文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三指从后方拔了出来,被撩拨出情欲的穴口不满地收缩着,像是期待熟悉的大家伙来填满他。
艾德文想,或许他的小穴已经记住了戈诺肉棒的形状,不然那几乎手腕粗的硬物,怎么能顺利地被他一口气吞进大半。他现在让戈诺躺在草地上,而自己跨在对方腰间,手撑着草地,努力向下坐。最后一小截,他靠自己的力气实在纳不进去,他的下腹已经被粗热的巨物填得满满,完全找不到空隙。牙关一咬,小王子收回手臂,任由自己随着重力的拉扯的下坠,捂着肚子想要干呕的同时,整根肉棒也被他吞到了底。
从下往上的插的姿势让戈诺的阴茎进得比以往还深,似乎戳中了艾德文潜藏在内里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他自己的小肉棒也被刺激得勃起,马眼吐出些精液。
“唔,呼呼,这样的感觉,还满意吗?”
戈诺没有否决,只是屈指刮了刮他的腰窝:“屁股,自己动起来。”
艾德文忍
', ' ')('住羞耻,逼迫自己采取满足对方行动。他先是趴在戈诺胸前,像游鱼摆尾一样晃动着屁股,但那轻柔的磨蹭连自己穴里的空虚都无法填满,越磨反而越想要被插。
他只好再次撑着地面,把身体抬高一截,待肉棒滑出一半,再重重地往下坐。重复着起起坐坐的动作,他的穴也淫荡地蠕动起来。
戈诺的耐力比他持久,所以艾德文会尽量避免被肉棒撞到穴里的敏感点。但时不时还是会不小心擦过,每次被捣中,艾德文都会僵住身子,等炸裂般的快感从脑内小腿,才能继续晃动起身体。
让艾德文把控做爱的节奏是个磨人的过程,他尽力了,却也做不到戈诺那样酣爽,所以不觉间,戈诺也会自己挺腰。
草原上最出色的猎手,有一副强劲有力的腰腹,他可以像站立时一样,快速而凶猛地挺干着肉穴。
“啊。啊啊,好深,轻……不用管我,继续按你喜欢的方式操吧。”本来就因为跨坐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速度也提上来后让艾德文失去了承受的余韵,他习惯性地想抗拒,却兀的忆起自己的处境。他不能说不,反而还应该勾引对方变着法儿地操自己。他不知道一场怎样的性爱可以换到珍贵的透体兽晶石,他必须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小王子犹豫了下,试图放开自己嗓音。
他平常习惯忍着声音,虽然经常做到失去意识后会不自觉地发出令自己羞愤交加的淫叫。
也许尝试着呻吟出声,可以让戈诺从这场性爱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啊,嗯,肚子快撑破了,好涨,唔,啊,但是小穴好舒服,继续,还想被插,再插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好爽,再用力一点也,呜呜呜,啊。”
他不去思考口中呢喃出怎样的呓语,遵循身体的感受诚实地表达自己。
戈诺的肉棒暴起青筋,更重地在他的穴里翻搅,而艾德文也因羞耻而愈加敏感,抽搐着禁锢身后的硬物。
戈诺在最后,一个翻身,把艾德文压在树干上,粗糙度树皮隔着衣服摩擦小王子的乳头,尖软的杂草一茬茬地搔弄着小王子的大腿,他挣扎地弓起腰肢,而后被异族人粗热的硬物射了满穴。
回程的时候,还是头一次,戈诺和艾德文共乘上了戈诺的爱马。
艾德文坐在前面,脑袋一搭一搭地往戈诺的胸膛上撞。睡意早就笼罩上他的双眼,可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入眠。
毕竟天色已暗,不方便在林中仔细收拾,戈诺的精液没有全部排出小穴,艾德文稍一晃神,白浊就会从合不拢的肉环中溢出几滴。
他必须夹紧后穴,才不会弄脏马儿漂亮的皮毛。
反观自己,多么难看、多么肮脏、多么污秽。
艾德文深深地嘲讽着自己,对现在的他来说,或许只有死亡才能给予他解脱与救赎。
可他不能死,因为在今天,他终于握住了一缕代表希望的光。
透体兽的晶石被他紧攥在掌间,凸起的棱角几欲割破指肚上的肉。
06.
艾德文来找戈诺时,戈诺正在弹奏钢琴,他没有开灯,本就偏暗的肤色在夜色里更是难寻。但即使闭着眼,艾德文也知道他在那里。
他越来越熟悉戈诺了。
戈诺的声音,戈诺的性格,戈诺的眼神,戈诺的每一个动作。
戈诺不是个喜欢交谈的人,但需要回答或告诉艾德文的事,他一定会仔细说清楚。戈诺是个能力优异的猎手,但他不喜欢麻烦的事,需要持续两天以上的工作,统统会被他拒绝掉。戈诺大概挺中意他的身体的,他被戈诺买回家这半年多,没见过戈诺和其他人做爱,而戈诺也通过性爱作为报酬,几乎没拒绝过他索要的任何物品。
所以这次,他要赌一赌。
待琴声停息,艾德文走到琴椅边,靠在了戈诺肩上。
“明天陪我去一趟西边的葛罗城,顺带保护我的安全,如果我要见的人对我意图不轨,那么就带我逃离那个地方。”
他离戈诺的耳朵很近,呼出的热气能拂上戈诺耳缘的细毛。
“这听起来不是可以简单完成的委托。”
“当然,我也会付够相应的报酬。”王子熟练地解开衣带,任外袍顺着肩膀滑落到地上。
“今晚一晚不够的话,回来还可以继续做。”
“穿上。”难得的,戈诺皱了眉,抬手卡住艾德文的腰,阻止他的裤子继续往下掉。
艾德文愣了几秒,很快察觉到了缘由。
戈诺并不是想拒绝,只是觉得地点不对。
艾德文正位于钢琴与琴椅的空隙,如果顺势做下去,他的背会压住钢琴的琴键。
第一次进入这间屋子前,艾德文就从戈诺清洗双手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对方的虔敬。
这是满载戈诺与家人回忆的地方,不愿意在这里做爱,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可是艾德文已经兴奋起来了,他的屁股一缩一缩地牵引着穴口,乳尖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 ' ')('戈诺抗拒在这里做爱的事实成了一剂最有效的春药。
数不清多少次,小王子在床上尖叫着不要,想要对方插得慢一点,都被戈诺用猛烈的抽插无视掉了,而现在,难得遇见戈诺会表现出不愿,艾德文心理阴暗的一面悄然滋长,他也想打破对方长久以来坚持的事物。
他的脚踩上戈诺的裤裆,足心转动着碾磨柱状的硬物。这样大胆的挑逗下,成果显然易见。
“你硬了。”
戈诺似乎皱起了眉,用右手挡了一下。
艾德文没有在意,贴着掌侧,他继续活动着脚趾,五个圆乎乎的趾肚轮番落下,在敏感的龟头处游走作乱。
“回卧室。”
听了戈诺的话,艾德文抬起了脚,在戈诺暗自松了口气时,再次加重力道踩了下去。足尖不仅压着翘起的顶端,整只脚掌还上下滑动起来,摩擦到更多的部位。
戈诺是真有些恼了,抓住艾德文的右脚提起了起来,艾德文顺势倒在了琴键上,压出了“叮——”的一阵重响。
注意到自己的失误,异族人立刻松了手,小王子没错过这个机会,直接身子前压,面对面坐到了戈诺腿上。戈诺的肉棒被他夹进屁股缝里,发热的柱身时不时滑过不停翕动的小穴。
“我想要,而你也想做。地点有那么重要吗。”
艾德文撑着琴凳的一脚,抬起腰,把肉棒的顶端对准他的穴口。
他看着戈诺的眼睛,如伊甸园的蛇般低声诱惑着。
戈诺摁着他的肩膀,让他一口气把自己的阴茎全吞了进去。
异族人心里含着怨气,肉棒都比平常更粗硬一些,他毫无章法地在尚未完全准备妥当的甬道里乱撞,让艾德文久违地感受到爽痛交加的混乱。可今时不同往日,艾德文已不像最初会痛到麻木,他能从疼痛中体会到快感,更加骚浪地摇晃起腰部。
戈诺“哼”了一声,将他凌空抱起,被插入的后穴成了身体唯一的支点。大概是又撞到内里隐秘的第二个敏感点,艾德文绷紧脚趾,双眼短暂地失去焦距。
趁着他这一会儿失神,戈诺轻松地把他翻了面,将他的上身压在了琴凳上。他的双腿被拉到戈诺身体两侧,继续凌空承受着戈诺肉棒的鞭挞。
琴凳很窄,能容纳的东西有限,艾德文的前胸被压在上面时,脖子只能高高地后仰。
戈诺望着那段洁白的后颈,意动间用尖利的牙咬了上去。
他咬得很重,像黑豹叼起捕食的猎物,艾德文浑身激颤,后穴因对方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而兴奋,收缩间把戈诺的阴茎夹得更紧。
即使牙齿离开颈后,那里也留下了一圈泛着血丝的齿印,戈诺又用舌覆了上去,舔弄间的伤口升起一种奇怪的痒意,直挠心脏。
艾德文就是在磨人的酥麻中,大敞着腿,被操到了后穴高潮。屁股紧紧包裹着硬热的凶物,也让对方把精液悉数中出在自己身体里。
“堵着,别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艾德文在走动间把浊液弄到地板上,戈诺拾起他的衣带,揪住一角塞进他的后穴。布料摩擦上敏感的内壁,差点让小王子腿软到跌倒。他得偿所愿,也不纠缠,忍着布料在甬道里刮磨的瘙痒,迈着尽量小的步子往卧室走去。
天微微亮,一个白皙男子和一个褐色皮肤的布夏人就共乘一匹骏马,悄然踏上了去城外的道路。
昨晚折腾得有些过,艾德文还没什么精神,在到达目的地前,他靠在戈诺胸前浅浅地补眠。
契赛终于带来了一些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守卫北疆的莫丽德将军,平定了北边的纷争,现在在派人四处寻他,希望能借他的名义,攻回皇都,粉碎公爵的野心。
这是艾德文挣脱泥潭唯一的绳索,他必须用尽全力把握住。
布夏人的体温偏高,即使初晨的空气偏凉,靠在对方的怀里也十分温暖。
“戈诺。”
他脱口叫了身后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理由,只是自然地唤了出来。
戈诺嗯了一声,没追问他有什么意图。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知道他是王子,知道他被追杀,知道他有许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却依旧平淡地跟他相处,仿佛那是些不值一提的小问题。
“你是我的奴隶。”
他借用那本《布夏语入门》这么告诉过他。
只要艾德文做好奴隶的工作,维护好他的家和钢琴,他就放任艾德文在空余时间做任何不影响他的事。
而艾德文愿意更近一步侍奉他,献上自己的肉体,他也不介意奖励艾德文想要的奖励。
哪怕这个奖励可能是跟假冒的军人战斗。
契赛提供的接头消息有几分真,艾德文至今仍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思议的是,他相信戈诺能保护好他。他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能弹奏出优雅的旋律,也能精确地斩杀袭来的魔物。靠在戈诺身前,艾德文的心莫名落了一半在地上。
“真是个怪人。”
“现在这样依赖着
', ' ')('你的我,也好奇怪。”
旭日升空,阳光变得渐渐耀眼起来。艾德文额前一勒,扰人的亮光顿时消失不见。
他猜,是戈诺察觉到他眼睫不舒服地扑簌着,用一节带子蒙上他的眼。
“快到城门的时候我会叫醒你。”
在马背的颠簸中,小王子的意识一点点模糊起来。他梦见了一片黑夜,夜幕笼罩下的是无边的草原。一架黑白相间的钢琴立在草丛间,与周遭格格不入,艾德文走向钢琴,弯下腰,嘴唇擦过了琴键。
很久以后想起这个梦,艾德文注意到一件事,他和戈诺这段纠缠不清的时光中,似乎没有过一个嘴唇相对的吻。
拥吻太过亲昵,而他们之间,掺杂了太多的杂质。
他曾经确认过,戈诺大概很喜欢他的身体,对自己身体之外的部分是怎么想的,他从未问过对方。
不敢问,也不适合问。
就像他从未问过自己,他对戈诺是怎样想的。
有些东西,分不了那么清楚。
艾德文只知道,即使没有了交易的名义,当戈诺想要进入他时,他也未必能狠下心拒绝。身体的深处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热度与力量,艾德文的小穴瑟缩了几下,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被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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