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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旭手背瞬间被抽出一道红印来，没多久就微微肿了起来，一阵一阵地刺痛。
“啊！”
“……唔……先、先生……”
他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立刻就收了手，疼痛顺着手背蔓延开来，温明旭小声吸气，不敢看荣白。
“起来，”荣白移开脚，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显得有些冷漠，转身坐在了椅子上，“还张着腿，求操么？”
温明旭忍着痛爬起来，跪坐在荣白脚边，头也不敢抬，眼睛垂着，只盯着他的皮鞋看。双手乖乖地平放在腿面上，只有指尖还隐隐在颤抖，显出他的不安。
他胸前鼓起的软肉没有布料的遮盖，乳头早已充血，红彤彤的挺立在胸前。荣白像是才注意到，一只手揪着把玩。他没有刻意收着力气，弄得温明旭一直挺直腰身前倾，不知是为了缓解胸前的麻痒疼痛，还是淫虫又起，在追逐些什么快感。
温明旭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玩弄了一路的胸口，那人手劲不小，捏的他胸前已经有些青紫。荣白手指轻抚过那片痕迹，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唔嗯……哈……先生……”
温明旭的乳头格外敏感，竟然在荣白手里又胀大一圈，小葡萄似的。他半眯着眼睛小声喘息，下身因为疼痛而疲软的小肉棒竟然又慢慢立起来，俨然是又动情了。
荣白嗤笑一声，对温明旭放荡的表现显得并不意外，他手从温明旭胸前离开，终于开口。
“上得了列车的人，可以说是幸运的。”
“但是像你这样的无权无势、又没什么能力的小可爱，”鞭柄抵在温明旭的下巴上，微微用了点力气让他抬起头，“或许这样的选择可以算是最优解。”
“既然来到这里，你就应该做好准备了，”荣白微微俯身，影子遮住了温明旭的视线，“我们提供给你生活保障，你——用身子来换。”
荣白背着光，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温明旭跪在他脚边，不知作何反应，他双手缩在身侧，腿根和臀肉还因为先前的高潮而微微痉挛着。快感与疼痛都还没有完全消解，这从未经历过的一切他都在几个小时内体验了一遍，感觉与情绪的强烈碰撞让温明旭脑子发蒙。
过去一年内他经历的最多的感受只有饥饿和干渴，荣白今天赐予他的体验就像是沙漠里长出的蘑菇一般，色彩斑斓、美味且带来生的希望。冲击感太强，至于蘑菇有没有毒，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快感是欲望的诱惑，疼痛是魔鬼的威胁。
他虔诚的跪着，手指悄悄搭上荣白的鞋面，硬质的皮革带来坚硬又细腻的手感就。像他面前这个人一样，温明旭想。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活着好难，但是他不想放弃。
我还是有些用的，他想。
“是的，先生，”温明旭抬起头，直视荣白的双眼，手指甚至大胆地攥上了荣白的裤脚，捏起一点布料轻轻拽着，就像抓住了什么美好的希望似的，“我知道，我可以的……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很听话。”
荣白挑起眉毛来，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他没想到温明旭会在这里说什么，颇为意外。温明旭脸上闪过羞涩与胆怯，但并没有立刻垂下眼去，坚持着与荣白对视。
“呵呵。”荣白盯着温明旭轻颤的睫毛，忽然笑起来，继续被打断的话题。
“这个，一般作惩戒用，只要你听话，就不会经常见到它，”荣白轻抚手上的细鞭，“再给你感受一下。”
荣白手里的鞭子已经沾了些水，鞭子上的毛刺吸水膨胀，带来更强的粗粝感，韧性也增强了，鞭尾轻轻地甩在温明旭大腿上，都疼得他流眼泪。
温明旭小声呻吟着，不敢乱动。
“这里的底线只有死亡，”荣白笑眯眯地盯着温明旭看，成功瞧见他脸色一白，挤出来的讨好似的的微笑都消失掉，才施施然又开口，“不过我比他们底线高些，只要别惹我生气，日子不会太难过。”
“我的规矩其实不多，我不喜欢我的小朋友自己碰这些地方。”
鞭尾划过温明旭胸前的小肉粒，挤进他腿间，温明旭赶忙打开腿，露出下身的性器与两个留着水的穴口。鞭尾转了一圈又离开，带来些粗糙的触感。
“把自己交给我，就可以了。”
“最后是，”荣白笑笑，整个人显得温和极了——如果忽略掉他手里的鞭子的话，“称呼。”
“知道怎么叫么？”
“……我……先、先生？”温明旭已经被荣白随意变脸的本事吓坏了，声音都打颤。
“嗯……私下里可以，”“先生”对于荣白来讲是个新奇的称呼，他并不反感，便大方的放了温明旭一马，“不过平时，要叫‘主人’，懂么？”
“懂了……主人。”
“很好，”荣白抬手撸了一把他的脑袋，摸宠物狗似的，“很乖。”
“你叫温明旭……”荣白指尖撑在下巴上，思索一下，忽然又笑起来，“这么多‘日’
', ' ')('，怪不得这么骚。”
荣白顶着一张温柔的面孔开黄腔，分裂感极强。温明旭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这么解读，发呆似的盯着荣白看，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了。
“叫你‘小日’，怎么样？”
“……听、听主人的……”温明旭低下头，双颊有些发烧。
“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我、我……”温明旭脸红极了，话在嘴里打转，简直羞于开口。
“……我……天生……贱……欠操……”他到底是说出来了。
温明旭垂下头去，不敢看荣白的表情。
他从没说过这样粗鄙的话，现在说出来了，反而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不适，甚至内心隐隐升腾起来些兴奋。
或许我是真的贱，温明旭想。
如果……是被面前这个人操，或许也不算太糟……
温明旭被自己的想法惊着了，他手紧紧攥着，把荣白笔挺的西裤裤脚都捏的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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