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早朝了。”朱公公准时的在门外喊道。
“知道了,朕马上就来。”皇上应声后,回身拉过叶安然的手:“看你,吓得满头大汗,天色还早,你在睡会,朕要早朝了,恩?”
皇上就好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有耐心……
“恩,臣妾知道。”叶安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皇上更衣后,起身离去,叶安然却睡意全无,望着窗外,冷冷的说道:“沈碧蓝,今日……该是结束你好日子的时候了。”
朝堂之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上似乎精神不佳,也许是近日来太后重病的原因,所以没什么精神,还好这段日子,国事并不繁重,他也没有太过操心。
“皇上,微臣有事要启奏。”刑部侍郎张生突然开口道。
“哦?爱卿有何事?”皇上疑惑的望着这个平时很少发言的年轻官员问道。
“微臣要揭发一桩冤案。”张生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说的极其的艰难。
此言一出,众大臣顿时开始窃窃私语,因为张生说要揭发一桩冤案,很多人都好奇,这个年轻的刑部侍郎到底要揭发什么样的冤案。
西宫寞,西宫爵也似乎很感兴趣,都望着张生……
“冤案?说来听听。”皇上被张生这个举动,彻底的给弄迷糊了,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微臣……有罪啊,微臣当初不该冤枉叶昭仪娘娘,其实……昭仪娘娘的孩子不是方河州的,是……是皇上您的。”说完,张生噗通一声跪下。
顿时全场哗然……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样大的事情自然不能当儿戏,皇上有些措手不及。
“微臣该死,微臣当初受人威胁,一家老小都被抓起来,所以逼不得已,冤枉了叶昭仪娘娘与方河州有,并且有了骨肉,其实……这些都不是事实,叶昭仪娘娘是清白的,方河州也是清白的。”张生似乎情绪激动,边哭边说道,那表情简直是捶胸顿足。
“你……这件事你怎么现在才说?你不觉得太晚了么?”皇上突然怒吼道。
当初他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还想着先稳住局势,在慢慢查出这件事的真相,谁知,这件事还没等水落石出,叶安瑶就已经死了,所以皇上根本就没机会了解真相,当初张生一口咬定叶安瑶腹中的孩子是方河州的,而且方河州自己也承认了,所以皇上也是无奈,没有办法翻案,如今事情隔了那么久,这个张生突然旧事重提,而且为叶安瑶洗冤,怎能叫皇上不气愤?
“皇上,昨晚微臣梦见叶昭仪了了,她一脸的血迹,掐着微臣的脖子,微臣早上起来,一直都在内疚这件事,是微臣对不起昭仪娘娘啊,微臣该死。”张生说的绘声绘色,表情极其的到位。
“那……你告诉我们,是谁威胁你叫你去陷害叶昭仪的啊?”西宫寞在一旁突然提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对啊,你说啊,这么大的事情,你可的想好了啊,到底是谁这么歹毒,要陷害昭仪娘娘与皇子啊。”那些老臣也都纷纷的附和。
“说,是谁叫你这么做的?”皇上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微臣不敢说,此人权利极其的大,而且……很有后台。”张生唯唯诺诺的说道。
“放肆,你说不说?你不说朕现在就砍了你?”皇上大怒,拍案而起。
“不要啊,皇上,微臣说,微臣说就是,那个人……其实她就是……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张生说完,垂下了头。
群臣再一次震惊……
“什么?是蓝儿?”皇上对这个结果,虽然不是很意外,但是也没有那么多的心里准备,还是有一点的难以接受。
“张生,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皇后指使你的?”西宫爵有些心慌了,毕竟沈碧蓝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如果张生要是把这件事说出来,那么沈碧蓝所要面对的有可能是杀头之罪。
“是啊,张大人,你可不能胡说啊,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可不能冤枉皇后娘娘啊。”西宫寞附和道。
“微臣没有说谎,真的是皇后娘娘做的,皇后娘娘说斩草除根不能让昭仪娘娘生出这个孩子,所以找到了微臣,因微臣也是扬州人,与方河州是同乡,所以又通过微臣,找到了方河州,不知道又和方河州说了什么,所以他也一起与微臣指认,而且诬陷了昭仪娘娘,这是千真万确啊。”张生一激动,把这件事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
所有人都傻眼了……
“张生,你口口声声说是皇后,你可有证据?”皇上盯着张生的脸缓缓的问道。
“微臣……有证据。”张生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好,来人啊,传朕口谕,让皇后与然妃,都过来,咱们当面对峙。”皇上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