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很好,柳轻轻脸上闪过一丝狐疑,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却被叶安然尽收眼底。
“王妃娘娘,您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您也……?”宇轩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叶安然打断。
“宇轩,你先退下,我有话单独跟轻轻姑娘说。”叶安然突然吩咐道。
“啊?不妥吧,王妃娘娘,你也知道这个女人危险,她说不定……?”宇轩的顾虑是在所难免的,这个小丫头刚来的时候就女扮男装的调戏叶安然,宇轩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没事,你放心,退下。”叶安然很少对人这样认真的命令。
“好吧,那属下先退下,有事的话,娘娘喊一声就是。”宇轩不放心的说道。
“好。”叶安然只是淡淡的应着。
宇轩走后,顿时这里只剩下柳轻轻和叶安然两个人,气氛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叶安然静静的看着柳轻轻,开口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柳轻轻心里已经想好,准备打死也不承认,所以一直装傻。
“你该清楚的才对,你难道不好奇我怎么没事么?”叶安然笑道。
“你有解药?”柳轻轻到是年纪小,被叶安然一套,就把话给说漏了。
“你觉得巴豆粉可有解药?”叶安然哑然失笑。
柳轻轻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于是抱着一副豁出去的态度挑衅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直接去爵哥哥那里告状不就得了。”
“你觉得我该去告状?”
“难道不是么?”柳轻轻充满敌意的看着叶安然。
叶安然叹了口气道:“轻轻,你太幼稚了,你不该这么做,你要是有怨气跟我说就好,宇轩他只是我的侍卫,你不该这么对他,而且现在是在军营,大敌当前,我们都该齐心抗敌才对,你不可以这么任性,懂么?要是这个时候正好有敌军来偷袭,怎么办?你不是想害死宇轩么?”
“你说的什么大道理我不懂,我知道我柳轻轻不喜欢的人就不会有好下场,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未来还很长,我有信心得到爵哥哥的心,还有……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说教,讨厌死了,虚伪的女人,你若不满大可以去告状,不必在与我浪费唇舌,我是不会听你的。”说完,柳轻轻转身离去。
叶安然开始意识到,柳轻轻对自己的敌意不会轻易的消除,看来她是对西宫爵用情至深。
回到军帐,宇轩急切的问道:“王妃娘娘,那汤……?”
“汤里没有巴豆粉,我只喝了汤,她应该是在菜里做的手脚。”叶安然淡淡的分析道。
“岂有此理,这个死丫头,我要去告诉王爷。”说罢,宇轩起身欲走。
“算了,宇轩,她还是个孩子。”不知怎么,叶安然也套用了西宫爵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宇轩愣了愣:“难道就因为她是孩子,就纵容她杀人放火么?”
叶安然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叶安然本想劝说柳轻轻不要捣乱,大敌当前,要团结一心,可是她似乎不想和自己过多交流,更是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所以叶安然也只好作罢。
就在西宫爵辛苦布置防守计划的时候,独孤伽罗那边有了新的动向。
流云国军帐外
潘梦洁一身杏黄色的长裙,站在独孤伽罗身边,而这个男人蹲在草丛里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殿下,您在找什么?”潘梦洁忍不住的问道。
“找到了,就是它。”独孤伽罗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手里多了一种黄绿相间的野草。
“这是什么?”潘梦洁有些好奇的问道。
“索命草。”独孤伽罗微微扬起嘴角。
“索命草,这个……有什么特别之处么?”潘梦洁不太理解独孤伽罗大清早的起身带她来这里就找什么小草。
“这个草平时看似无异,只要遇见火,就会释放出一种罕见的毒气,闻多了,可以让人窒息而亡。”独孤伽罗手里捏着小草,缓缓的说道。
“难道……殿下要对西宫爵用毒?”潘梦洁毕竟出身将门,懂得一些行军打仗的事,立刻猜到独孤伽罗的用意。
“错,不是对西宫爵一个人用毒,是对他的三军用毒。”独孤伽罗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