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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空无一人,沈刚把邱刚敖放到床上,给他盖上一床被子。
但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把被子扔掉。
空调温度调高。
怀里的人不哭了,他好像很很耐痛。除了进去的那一瞬间掉了几滴泪,剩下时间都在忍着。
不忍着怎么能行呢?
沈刚摸过他身上那一道道伤口。不哭的阿sir都招的那么多人觊觎了。
要是哭起来,还不被这些疯狗草死。
沈刚笑了笑,起身去拿了一瓶凡士林。
放在手心缓缓涂开。
“邱sir,你真的不听话啊,咬的这么紧。”
沈刚皱着眉,嫌这样的姿势,让他无法看到邱刚敖的脸。
他从远处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把邱刚敖放在他大腿上。
“还是这样好,我从好早好早以前,就像这样抱着邱sir了。”
沈刚抚摸着他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身体。
把手心的凡士林涂了进去。
怀中的人开始轻微的挣扎。
沈刚把手帕扔掉,“邱sir你睁眼看看我啊,在这里只有我能保护你。你知道吗!只有我能操你!”
怀中人挣扎的越发厉害。牙关紧咬,即便闭着眼,也能窥见几分凶狠。
沈刚放弃了,他把邱刚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阿敖,阿敖你别动了。你打到我了。我是荣斐。”
先生派来帮你的。
沈刚笑到,他可一点都没有撒谎。
怀中人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沈刚吃到甜头,纵使心里不愿意。却还是装出一副温柔模样。
他有熟人是法警,喝醉了跟他透露过一两句。
那个荣斐。荣氏掌权人,竟然是个那么傻的人!?
沈刚不由笑出声。还好张崇邦给力,不然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碰到这位阿sir一把。
更何况把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药效在减弱,怀里的人越来越抗拒。
沈刚慢慢按摩着他身后,穴口死死的咬着蝴蝶刀,冰冷的铁质都沾染上他身体的高温。
“啧,阿sir,我好像给反了,拉环在另一头。没办法,你忍忍。”
他沾了一点凡士林,朝他后面伸过去。
穴口被血和润滑弄得乱七八糟,沈刚没有丝毫不忍,手指和蝴蝶刀并行捅进去。
“嗯呃!”
怀里人紧绷着身体,视线有一瞬间的清明,就又重归混沌。
沈刚皱着眉,他后面太紧。蝴蝶刀又滑。
他亲了一口邱刚敖的额头,轻声哄到:“阿敖,我最近好辛苦啊,荣氏的百分五赔进去,我亏了个底朝天啊。”
他小时候学过一点口技,模仿的八九不离十。
骗过不在状态的警官,绰绰有余。
更何况警官心那么软。
果然,他的挣扎变弱。呼吸倒是变得急促起来。
几分钟后,才从喉咙里挤出轻轻的几个字。
“对不起。”
沈刚愣住了,半晌才呵呵低笑道:“荣斐那个傻子,竟然以为,你真的没有一点中意他?”
他把蝴蝶刀一把抽出,放肆的伸进去三根手指,在警官柔软的内部,尽情的翻搅。
毕竟,他已经掌握了无坚不摧的,邱sir的弱点。
怀中人紧咬着牙,皱着眉忍着。
只有在特别痛的时候,才会不明显的躲一下。
沈刚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将手指齐根没入。按压着温软的内壁。
“阿敖啊,我的心里真的好难受。地产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你啊。”
怀里的人开始抽泣,身体越来越不设防。无序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斐,你别怕。”
沈刚的笑容越来越大。
“我好怕啊,阿敖,你不要拒绝我。”
警官后面湿的一塌糊涂,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大腿犹豫的圈上他的腰。
“你别怕,我在。”
沈刚笑的越来越深,几乎要喘不过气。
第四根手指抵在穴口边缘,尝试着进入。
撕裂阿sir的身体的同时,还用话语割着他的心脏。
“为了你,我什么都没了。”
身下的野兽,彻底放弃了抵抗。
哭着道歉。
沈刚把他伤的更厉害了,但是那种滋味,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无坚不摧的高级督察,哭着任由你为所欲为。
他舔着手上的血,只觉得邱sir是一颗糖。
甜到让人上瘾。
他把蝴蝶刀重新推进去,肆意玩弄着阿sir最柔软的地方。
', ' ')('那边已经全部打开,又热又软。
还会咬着他的手指,越吸越深。
沈刚捏住野兽的后脖颈,压下他狠狠的亲吻。
“阿敖,你中不中意我啊?”
怀里的人哭的很安静,睫毛都被泪水打湿。
像一具漂亮的木偶。
他又问了一句,一句接一句,好像魔音一样在阿sir的耳边低语。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啊。”
“阿敖,你中不中意我啊。”
“中不中意啊。”
“中不中意啊。”
怀里的人皱着眉,像是承受着莫大的折磨。拼命把自己的真心藏在最深处。
“告诉我啊!”
坚硬的蚌壳终于打开。吐出一句,原本以为会藏一辈子的真心话。
“中意啊,阿斐,我中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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