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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泥地面上潮湿闷热,雨珠儿沿着泥面裂缝下流混杂着灰尘迅速干涸;列排士兵难得站的松散,个个夹着不知从街角巷子里哪个婊子手里抢来的劣质女士香烟屁股,嬉笑着推攘开玩笑,谈论女人的双腿。
军营角落一侧的绿色软帐下拢着半人高的铁笼,显然,男人在里面住的极为不适。长宽都不到一米铁笼装不下壮硕的一身肌肉,只能狼狈地蜷缩着身体。笼子不曾打开,吃喝拉撒都只能在里面解决。忍受许久的饱涨膀胱不断地发出警告的尖叫,连脚趾都难受的蜷起,只能强行忍着难以抑制的羞耻,洁白的牙齿咬住嫩红的双唇,一点点的尿液渗出马眼,不得不忍受失禁的感觉。
几个人过去撬开了因雨水浸泡而有些生锈的门锁,拽开铁栏笼口后一把伸手捏攥着里面困兽的铁链,拽扯着往外拖。
前几日被俘虏入敌营的男人周身赤裸暴露筋肉线条,清晰可见的抽鞭刺痕搁他背上炸开过花,猩红痕迹依旧清晰可见。乌黑耻毛下软着耷拉阴茎,随动作小幅度晃动着。可怜乳头早就给夹子掐捏的发紫,脖子上的皮革项圈勒的有些紧了,铁链拴着往外拽扯的时候发出绷紧声音,将困兽的哀嚎硬生生锁了回去。
几个人押着男人往外走,枪口顶在腰窝子上不得不从;沿途大剌剌的经过那些个大头兵,男人间的哄笑嗤鼻清晰可见,不少人上手放肆捏掐过对方身上暴露肌肉,登时留下些不少印子。
给人拖着链子扯进的屋子里干净得很,几人往人腰窝子上踹一脚给蹬地上去,留对方和自己独处一室。
龙哥自己统帅的营中军规森严,就连仪容仪表都会认真检查。每个士兵的靴子白天出操之前就要仔细清洁,连鞋面都要涂好亮油,否则收操回来,就要被扒光屁股在战友的注视下挨打。这点疼当然算不上什么,但是羞辱感让铁血的汉子每一天都小心翼翼的。这样领导之下,整个连队外貌精神在整个国家都独树一帜,自己头上又落下好几个奖状。
而房间里唯一站立的男人,明显就是一个刺眼的例外。结实精壮的身材比起同龄的军人还要高大一分,在训练成绩里更是名列前茅,但是一身军装总是乱糟糟的,即使待了几年,男人这样的靴子,甚至比不上刚入队的新人,因为不服管教,被从一个连队踢到另外一个连队,终于在龙哥手下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龙哥狠狠揍了一遍,终于有了点士兵的模样。
只是此刻,他正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兵痞气息,朝着龙哥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而在痞子身侧的,赫然是两名赤裸的男人。两名男人有着不亚于龙哥的结实肌肉,身上毫无限制的他们却心甘情愿地蹲坐在地上,模仿真正犬类的姿态,脖子上的红色项圈衬的肌肤黝黑,而乳尖上还不忘别着以前的军衔。原本两头军犬正呲牙低吼,猩红舌头甩滴出粘腻唾液,舔着尖锐犬齿呜呜出声,但是看见被牵扯进来的龙哥时候,身形都愣住一般,眼神里透露出不可思议的诧异。然而心理上的惊讶,丝毫不妨碍二犬勃起的下体,近些日子里,两头军犬的食物里掺了媚药,要不是之前被驯的良好,看见一个洞就乐意冲上去猛操。龙哥对二人的性功能毫不怀疑,毕竟一个曾经是他的警卫员,一个是他曾经的同僚,在他的大脚下,成了令行禁止的两头人形犬,即使不需要贞操锁,也能维持着自觉禁欲。然而此刻两头无比崇拜自己的军犬,正眼神痛苦地看着曾经的主人,即将沦落。
一旁看戏的男人似乎不满自己被忽略一样,硬底军靴踩踏过伏地男人的脖颈一侧微微用力向下碾压,翻手摘下硬边军帽搁置一旁椅子上。捏攥着铁链向上拽扯了几把,直到听见对方近乎要窒息的呜咽方才松了点劲儿给人喘息机会,抬脚下抵上人下颚抬起迫使人抬头,低眼细细端详。
“……休息的还好吗,编号6703。”
听见这么嘲弄的问话,龙哥背上的青筋都随之弓起,然而脖子上的项圈限制呼吸,让含氧量不足的肌肉难以发力。却不妨碍健硕的四肢死命地撑着地面,即使划出了大片红痕,也要与牵扯的铁链角力。凹凸起伏的背部撑着不肯服输的脊梁,让鞋印深深地嵌进肉里,而硬朗的线条随着青筋凸起,仿佛露着獠牙的野兽,随时准备撕碎男人。阳刚帅气的脸上面无表情,听见男人的问话不着痕迹地一抖,因为干渴而沙哑的嗓子缓缓开口,克制平静地吐字清晰,“操,你,妈。”
“早知道你这么有精神,就把你丢出去给那些战俘做婊子享受个够了。都到这份上了还撑自尊,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硬皮革面军靴顶端触碰过人喉咙,顶着突兀喉结浅浅顶动几下。男人做出一个手势,身侧军犬会意地呲牙低吼,龙哥在训犬的过程中,早就让手势融入他们的调教中,即使稍作犹豫,都会挨上一阵鞭子。到了最后,龙哥牵着二犬来到了猪圈,对着发情的母猪做出了‘操‘的手势,军犬都争抢着,将那根男人羡慕,女人渴望的雄伟下体,塞进了畜生的生殖腔里头,兴奋地感受着和畜生同化的过程。然而此刻,自己一鞭鞭抽出的服从性,让场面充满了自作自受的滑稽,两头军犬扑了上来,在‘挑逗‘手势
', ' ')('的命令下,一左一右舔舐起龙哥的乳尖。而军犬身上浓郁的骚味在鼻下清晰可闻,这种气味来源于许久不曾发泄的阴茎,随着在精囊里堆积依旧的腺液不自觉地流出,大声宣告着自己早已做好了准备。这又是军人每日操练时留下的,代表努力的汗水…这些在外界会被厌恶的,并不好闻的气味,注定了将伴随着军犬一声,此刻正一点点地,诱惑着龙哥。
正当龙哥努力与自己身体本能抗争着,罪魁祸首已经下蹲身子另手狠狠拽扯过铁链 迫使人仰首后挺身子,被肆意凌辱过的胸乳红痕交错,肉色乳头给刚才两狗舔弄的挺立。项圈拉扯着精壮健硕的体格,随着一点点加重的呼吸,隆起的胸肌不断地变得潮红,深色奶头挺得跟黄豆一样大小,结实饱满的胸肌充满了雄性魅力,却顶着一对被掐的凸起的淫糜乳尖,形成了雄性与雌性的鲜明对比。随着旁边两只军犬兴奋地喘息着,刺激的呼吸节奏也被感染,仿佛同为军犬被同化一般。
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这点,行军打仗需要的体力容易被射精所削弱,虽然不太好管到士兵胯下二两肉,但自己以身作则从入队开始便开始禁欲。勤务兵鲜少离身成了最佳的人证,坚毅决心让所有部下在佩服之余开始模仿。只是谁知道呢,长官禁欲的原因在于,父辈们言传身教时的贞操管控。翻涌的性欲让身体敏感的吓人,更别提和虎哥一起,在车上吸入的催情药剂。硕大的龟头蹭过粗糙犬舌,迅速地抬起头来,一口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凶狠地拍打着小腹,宣告着蓬勃的渴望。
看着狼狈躲闪的曾经长官,男人嗤笑间招呼门口的下官拿了个铁盆进来,站起身拽扯着铁链项圈叫人跪爬过来 四肢着地伏在盆上。再度弓腰下去两指颇为嫌恶的捏紧人鸡巴,马眼下扣瞄准了铁盆中心,同时抬膝狠狠一把撞击在人已经憋到绷紧的小腹膀胱上。
有些不合时宜,晃动的下体唤醒了脆弱的膀胱,提示着自己半天还不曾排泄。努力合拢的尿口不住翕张着,连带着沟壑分明的腹肌都有些胀痛。手脚在男人的催促下不耐地走了几步,虎背熊腰的身子趴在铁盆上,面对男人的调笑不屑一顾,只是还没等自己嘲讽出口,膝盖陡然抬起,本能地绷紧钢板似的腰腹,企图像以往的虐腹训练一样,扛过这一狠踢。
腹肌倒是不痛不痒,接触位置留下一点通红,但自信的双眼却兀地瞪圆,流露出一丝不解困惑,随机转化成一丝羞愤。下手沿着人精瘦腹肌摩挲向下,蹭过颇为紧绷的小腹膀胱附近。浓密耻毛间埋着的疲软鸡巴耷拉下去,任由自己捏攥在手里把玩。肉紫龟头马眼上渗漏腥臭尿液,两指刮蹭着柱身摩挲着刺激,身侧恶犬吭哧出声,热息喷洒男人鸡巴上,舌间舔舐着人马眼,惊的龙哥臀股发紧。
而痞子在军队里训练了大半年的快准狠,怎么会错过这一战机?
“6703,尿。”
龙哥硬朗的俊容上片刻松动,流露出一丝狼狈疲倦来,但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珠却依旧锐利,怒火在黑色瞳孔中熊熊燃烧,不甘为期添油加柴。咬紧的喉头痉挛着,严防死守之下还是漏出一声抽气,只以为膀胱被压,磅礴的尿水喷射而出,像极了自己在一声可笑的命令里,真的打开了尿眼乖巧地排泄起来。
喷薄腥臊黄尿撞砸铁盆呲响,耻人水声哗哗不绝倒也莫名其妙的颇有几分豪迈气概。痞子刻意靠近了些,好似个好奇宝宝一般,跪蹲在人身侧瞧着曾经的长官四肢伏地 犹如野兽般排挤尿液,鸡巴搁自己指尖捏攥着勾撸,帮人挤压着水珠往外淌。不消半晌水流呲尿弱了,软下去的鸡巴垂在腿间浅浅滴水,抖腕折手毫不掩饰的在龙哥后脊背上擦拭过自己手掌。
还不忘进一步攻破防线,“这么听命令,不愧是军人出身。”
因为长时间少水,尿液橙黄腥臊,连带着马眼都有些火辣辣的刺痛感。被人把着撒尿的好似不能自主的婴儿一般,这样的羞辱让一点绯红爬上宽阔强壮的肩胛,更气人的是,健康发达的肌肉成了男人的擦手布,若不是眼下受制于人,这样近距离足以轻而易举地让自己暴起,把人脖子扭断。听命令?呵。男人话语嘲讽万分,龙哥却头一次,感受到了迟疑的意味。自己驯过的军犬也快有百来头了,每一次自己这么命令他们,都能看见胯下乱跳的阴茎。始终不能理解他们到底如此快乐,如果自己……
这一丝迟疑自然被紧盯猎物的痞子瞅住,不给长官清醒的时间,抬脚踢开尿盆,讥讽似的嘲笑听起来倒也羞人。宽掌贴合人窄腰摩挲勾勒着筋肉线条,抚过脊背线条绕后贴合磨蹭;单指压着人臀缝下滑碾压上那处紧闭褶皱小口。
肉穴紧绷闭合,外面那些个士兵即使没有自己命令,也是不敢碰人屁眼的。军营里10个人里,至少有2个曾经被龙哥,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军靴大脚在哄笑声中踩射,还有2个,在憋的受不了的时候,跪在龙哥办公室门口,狠狠踢打睾丸中体会毫无快感的射精。即使龙哥被裸体押解回了军营,关进了笼子,被威吓到过于顺从的士兵们也不敢去撩虎须。男人之间自然比过下体大小,毕竟性功能到底与尊严挂钩,更何况经常禁欲的连长是不是阳痿也是士兵
', ' ')('们午夜好奇的话题。只是见过自己狞猛粗长的肉棍的士卒,无一不膜拜叹服,就连这几天龙困浅滩,都不敢落井下石,老老实实地等着自己的长官重新穿上一身戎装,带领他们奔赴战场。因而此刻,这个处男屁股,就便宜了向来不服天的痞子身上。
抽收回来手,前倾身子一手掐紧人下颚捏开,另手在人猩红舌苔上摩挲刮蹭唾液。长指毫不留情的捣插进人口,压着喉咙口碰插几下,直到强迫出剧烈干呕声音刚才松手抽出。
刮蹭着人唾液的黏湿手指再度回探人后穴,围搓人褶皱肉穴往里挤压。跪在人身后的姿势方便自己拽着铁链往后拉扯,窒息感逼迫对方后仰着头浑身绷紧。
长指直插屈顶进人紧闭穴口,绞紧的肉穴吸吮着自己手指蠕动,湿热肠道被唾液潦草湿润着往里吞吃长指,粗粝指腹上的老茧刮蹭柔嫩肠穴不留情面的缓慢捣顶起来。
“6703,你给我玩屁眼儿玩到硬?比外面最便宜的妓女还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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