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以撒,你那硬硬的毛弄得我好难过…」「啊…宝贝,那要怎样才会不难过呢?」「唔…唔…」「这样呢?」「啊…啊…啊…」
以撒巨大的睾丸撞击着夏奴的阴唇,几滴带有情慾气息的汗水洒落,夏奴浑身发软,指甲抓着以撒的背部,已经用力到泛白了,以撒的背部被她抓破一层皮却不在意,轻声诱哄着:「宝贝,抓紧一点,战车要加速前进了。」
夏奴意会到这话的意思,脸上又是一阵红一阵白,以撒发出一声吼,将夏奴双腿推到最开,奋力的一下下顶进,整根出没,拔出来时带着大量体液,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淫液四溅,有些喷到了以撒粗硬的阴毛上,又在插进去的时候带到了夏奴甫被剃掉毛发的敏感带,夏奴发出声声哭喊。
以撒每次拔出夏奴体内,夏奴就觉得空虚难过,但猛撞进去时,又是一阵心悸,令人想哭又有点难过,却又欲罢不能,待肉棒拔出後,又开始渴求着它的进入。夏奴理解到以撒一开始说话的意思,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毫无尊严的被置於男人身下,成了他身与心的俘虏,甚至哀求着、渴求着他的进入。
好像看穿她的想法似的,以撒忽然停下动作,温柔地看着她说:「宝贝,我无意屈辱你,若你对我还有三分情意,我会回报你更多。」
夏奴呆住了,虽然她刚才已被情慾催化的满脸潮红、浑身酥软,但以撒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却让她心里那道闸门硬生生地打开,或说最後一道闸门也就这麽开启了,还开启的心甘情愿,夏奴无意识的更加打开自己的双腿,以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粉臀,令那湿的不成样子的花穴敞开对着自己。
接着,以撒用那巨物奋力一顶,夏奴立刻就到了高潮,眼泪因过於兴奋而滑落,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夏奴大量的淫液如同海浪般猛然爆发,却被以撒那巨物阻挡着,那巨物像是闸门一样,仍猛力戳刺着花心,一下又一下,毫不屈服,夏奴哀号着,却又觉得被以撒如此操干过瘾之极。
以撒用那硕大持续狠干了几下後,将那浪潮用力往前一推,已然溃堤的洪水又注入一道滚烫的热流,溅入花心深处,夏奴浪叫出声,并随着以撒的缓慢抽出,大量热流、暖液直如泄洪般倾泻而出。
夏奴全身彷佛被抽乾了力气一般,虽然本就是天界居民,但此刻,她觉得只有用上天堂这个词才足以说明那样的感受。
大协奏曲之第一乐章、新的游戏规则
夏奴双手双脚撑在床上,嫩穴被以撒从後方抽插着,口中不断吐出淫叫声,以撒时而温柔,时而野蛮的进入她,两人陶醉在肉体的世界中。
但此时门开了,天色微亮,以撒纳闷地想,时间还没到,究竟是谁会进来,只见一个粗壮的身影伫立在门口,该隐看了两人一会,就走近以撒身边,以撒眯起眼睛,但阴茎还插在夏奴体内。
该隐冷冷地说:「以撒,我想改变游戏规则,四天一次实在太漫长了,只有性无能才忍的住。」
以撒嗤笑:「该隐,你很饥渴,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现在是我的时间,你不该来打扰我。」语毕,他用力地往前顶了几下,示威意味浓厚,夏奴哀声叫喊着,对两人的对峙恍若未闻。
该隐瞄了夏奴一眼,语带讥笑:「以撒,如果我像你一样只会动动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