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看了,亚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为忤,反正,她高兴就好。
安琪拉搀扶着夏奴正欲离开,夏奴看见神桌上那件深蓝色外袍,忙拾起欲交还亚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过,就缩了回去,说:「这件衣服我会快点洗好还你的…」
其实亚伯并不在意她穿过,但夏奴这麽说,他也顺其自然。「无所谓,看你什麽时候方便还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你时再给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佛还留有亚伯的余温和气息,拿在手上,不免又脸上发烧,她忙将外袍重新系回身上,再三保证:「我会洗好还你的!」
安琪拉张口欲言,但还是吞回去了。因为亚伯那冷冷的眼神扫了她一下,安琪拉忽然觉得自己最近还是安分点好。
夏奴恋恋不舍的看了亚伯几眼,才跟安琪拉走掉,见她离去的婀娜背影,亚伯深吸几口气,试图找回残破不堪的自制力。
协奏曲之慢板、以撒篇
夏奴专心翻阅着《道德经》,有些篇章以前听夏玉郎讲过,书本是回忆过去最好的方式,夏奴如此想着,但想到亚伯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不禁脸红心跳。
「咿呀」一声,门又开了,安琪拉走了进来,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红艳艳的煞是惹眼,夏奴惊讶地看着她。自今天神殿风波後,安琪拉对她态度丕变,毕恭毕敬的,倒像是奴才对主子了。
安琪拉面露微笑:「看来圣安德鲁大人对您甚是上心,托人送了一大捧花来,鲜花赠美人,夏奴大人,这玫瑰花与您再相衬不过。」夏奴接过那捧多的可以砸死人的玫瑰,脸上微微一红。
安琪拉笑着说:「夏奴大人,要不要找个花瓶来插花呢,否则可惜了这束美丽的花。」夏奴应了,安琪拉便走出房间。
夏奴低头拨弄着玫瑰花,脸上一阵发烧,在部落时不是没有爱慕者,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远比什麽都重要,在民风相对保守的龙族部落,鲜少有男子这麽大胆的求爱。
重重花瓣中赫然有一张装饰精美的小卡片,夏奴心里一阵紧张,拿起卡片来看,几行优美的字迹:
女士:
人美花娇,但愿你每次见到这束玫瑰时,就会想到我一次。我想这多刺的美丽玫瑰,恰好与你的个性相符。圣安德鲁
夏奴默然不语,总觉得圣安德鲁就是有本事把一些原本浪漫的事给搞砸,但又让人无法真的对他生气。
安琪拉不久後就捧着一个秀雅的花瓶进房来,将玫瑰花细心的插在花瓶里,夏奴一边嗅闻着玫瑰的香气,一边翻阅着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