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放你走,以撒的个性我知之甚详,这不过是他为了让你配合所编的谎,到时即使你知道他说的全是假话,也拿他没辙。流产云云也是信口胡吹,他不过是洞察人心,知道你想听什麽话就说给你听罢了。」
夏奴气得差点哭出来,被以撒耍得团团转就算了,现在该隐又无情的嘲弄她,她觉得自己像是笨蛋,被这四个男人轮流玩弄身心。
夏奴恨恨地瞪着该隐,双手防卫性的抱住自己双峰,紧抿双唇,一副誓死拚搏的样子。
该隐见状,淡淡地说:「我是不像以撒那般奸巧,诱你上钩,但也不是没有法子。」他将夏奴放下,转身去拾带进房的物事。
该隐一转身,夏奴惊慌不已,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捆绳索和一条长鞭,该隐狞笑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这也好,激起我征服的乐趣。」
无视於夏奴的反抗,该隐将夏奴双手绑起,整个人悬空吊在床柱上,夏奴大声尖叫:「你干什麽?!放我下来。」
该隐一手持着皮鞭,另一手用指尖拈着皮鞭尖端,嘿嘿一笑:「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夏奴还没反应过来,该隐就「嗖」地一鞭抽下。
夏奴大声惨呼,从右胸至左大腿,浮起一道血痕,这血痕周边微微肿起,仅在中间留下一怵目惊心的红,夏奴见该隐竟如此横蛮,又吃了痛,吓得呆了。
但该隐看夏奴身上的血痕,眼神中冒着丝丝异样情绪,难以揣度那是什麽,接着,他竟持起鞭子,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了夏奴几下。
「啊、啊、啊!」夏奴大声痛呼,房间内传来鞭子「啪啪啪啪」地声响,每抽一记,夏奴就惨呼一声,但该隐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夏奴一对白皙玉腿上很快就血痕斑斑,该隐下手越来越重,夏奴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
该隐停下鞭子,在夏奴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这里也遭到波及,浮起条条血痕,夏奴痛哭出声,道:「你就是非得这样折磨我、虐待我吗?」该隐笑着说:「谁叫你不听话呢,我给了你几次机会,嗯?」
夏奴见他笑得开怀,又怒由心生,闭紧眼睛决定誓死抗衡,谁知该隐把上半身衣服也去了,全身赤条条的站在夏奴前,夏奴感到热气蒸腾,便忍不住睁开眼睛,竟看到该隐浑身光裸,握着自己那话儿正在自慰。
夏奴惊骇地说不出话来,该隐那毛茸茸的下半身十分粗野,在修理夏奴後又显得红彤彤的,像是烙铜一样,该隐看着夏奴,一脸淫意:「嗯…嗯…好夏奴,我的小美人…」
夏奴只觉被他抽打过的地方十分疼痛,视线往下一看,却是更加惊怖,只见刚刚被该隐抽打的伤口居然癒合了,本来还隐隐作痛的地方,现在如羊脂般白净,看不到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