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莞月受惊如小鹿的神情格外凄美,却还是哑着声音道:“并非莞月不愿意,只是殿下细想,这次奸细一事突然传出,紧接着西山大营就被烧毁,这其中谁最得利?谁又损失责任最大?皇上必然震怒,恐怕第一个要迁怒的人就是珩王爷,他治军不严,让奸细钻了空子造成损失,有失国体,恐怕连命都会保不住,试想他会蠢到通敌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吗?”
“就算他真的通敌,只会更加小心,怎会让人走漏了风声,弄得满城皆知,而且他要陷害也应该是冲着殿下才对啊……”
皇甫钰阴沉的面色更是暗了几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这个时候找到皇甫珩通敌的罪证,父皇铁定不信,反而还会迁怒自己,!
思索间探究的眸子转到怀里的娇躯上,这个女人从前他只觉得她姿色非凡也很聪明懂事,如今还真是小看她了,放在她玲珑曲线上的大手肆意游走着,“那依你看,本宫如今应当独善其身以求自保,只是…这个背后散播传言的人会是谁呢?也就是那个最得利的人,莫非他在针对珩王?”
“莞月不知,试想欲置珩王于死地的整个京城除了殿下…就只剩下……”秋莞月战战兢兢地道。
皇甫钰忽然又笑了,“你在提醒本宫幕后之人是阿玹啊,他可是你心里最重的人了,你可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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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莞月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不过…下章有她受的…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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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白菜被猪拱了
皇甫钰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让人浑身发毛,宛如冰冷爬上心头。
“没有,莞月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殿下不放心,那莞月愿为您效劳,留在他身边,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告知殿下……”秋莞月低垂着眉眼,不让人看出她眼中的异色。
“哈哈哈…”皇甫钰极为邪肆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响起,半晌,他手指勾起秋莞月的下巴,笑得邪肆,“说了半天,原来是想亲近阿玹,你对他还真是痴心一片呢……”
秋莞月垂着头不吭声,似乎在无声地默认。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可是你的身份就……阿玹心气傲着呢,若是许你亲近,你还不早就得偿所愿了,再说…他的妻子,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姿色亦不在你之下,试想你用什么手段能得到阿玹的注意呢!”皇甫钰挑着眉,语气多显戏谑。
秋莞月脸上一热,似乎很纠结却又很快沉定下来,“殿下放心,莞月有莞月的办法,绝不让殿下失望。”
皇甫钰看她打定主意胸有成竹的模样,脸上笑得邪肆,心里却是冷寒至极,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把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了,心底的怒火化作一股欲火,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充盈着柔情蜜意的眸子陶醉似的看着秋莞月,开口带着股嘶哑,“本宫倒不是不同意,就是有些舍不得你……”
话落,趁秋莞月怔住,他俯身就吻了上去,牙齿咬住她的唇瓣狠狠厮磨,仿佛要一口咬下来,就在秋莞月痛得眼泪流下来时,他又忽地夺去她的呼吸,粗鲁迫切的啃咬似暴怒的兽,秋莞月欲哭无泪,只能忍着。
眼看着他带着侵略的嘴唇肆无忌惮地向下划去,腰间作乱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扯开了丝带,近乎粗暴地揉捏着,她一个机灵推开了皇甫钰,整个人缩在角落里颤巍着身子,梨花带雨。
“你敢拒绝本宫!”眸中的火焰尚未平息,怀里的娇躯骤然离去,让皇甫钰脸色铁青,盛怒一触即发。
“没有…我不敢…只是莞月还要…还要指着这个干净的身子为殿下分忧……”秋莞月哆嗦着,连着声音都发颤。
皇甫钰皱眉,却也平息了怒火,“也罢,你如此忠心,本宫又怎么会为难你!”
他原本也没想真要她,只是一直被他攥在手里随意摆弄的一个妓子竟然敢骑在他头上,而且经过这次他已经觉出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柔弱可欺,他还真不能小瞧了她,而且他很肯定她对自己臣服并没有几分真心,相反是她与皇甫珩的关系?
她不愿监视皇甫珩,不正是说明了原因,所幸现在皇甫珩也失了势,搞不出花玩来,既然她想献媚,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翻出多大的浪来,不过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烂货,若不是看她还有用,岂会为她浪费心神!
“再委屈两日,本宫会派人来接你出去的!”话落皇甫钰转身离开,不带丝毫犹豫,方才的情动欲望似乎从来没有过。
只是此时的皇甫钰做梦都想不到,有一日他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到他死的那天,他都没能闭上眼睛。
缩在角落里的秋莞月原本故作胆小受惊的模样此刻更是颤动不己,那是她在放声大哭,终于可以表露出她的愤怒和委屈,所以更是泪如雨下,可那双沁了水的眸子尤为镇定阴狠,似冷藏了万年的利刃冰刀,无形中致人于死地,带着股毁天灭地。
翌日早朝。
金壁辉煌的大殿里黑压压站满了身居官服的大臣,殿内的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怒目沉沉的王者,他锋利的气势、如鹰隼般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人心,让人不敢直视。
就在这时,皇甫珩被人挽着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刹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
“儿臣死罪,有负父皇重托,但在临死之前有一请求,请父皇再给儿臣些时日,儿臣定会抓住奸细,以显我昌永朝之威!”
皇甫珩整个人俯在曜黑的石板上,开口声嘶力竭,狼狈至极。
还是昨晚的衣袍,银色在富丽堂皇、金光闪烁的大殿上更加地刺眼,血迹斑斑染到全身。
皇上本是下了狠心要在文武百官面前严惩这个他极为看重的儿子,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纵然是皇子,犯了错也要获罪,也知道他昨晚得到消息后便离京赶赴西山,却是没想到他会伤成这样回来。
原来滔天怒火蓄势待发,在看到奄奄一息的皇甫珩时,不由得敛下眸中沸腾的火焰,“怎么回事?”
“儿臣得知西山大营失火,便趁夜前去查看,谁在半路上被一群高手围攻,想来是怕儿臣查到蛛丝马迹,欲杀人灭口!”皇甫珩俯首,虽然他极力撑起最后的气力,极力保持镇定,可额头上依然痛得淌下大颗的汗珠,只是他头脑还算清楚。
此刻他也不说明行凶者是不是奸细,那就是说整件事也有可能是有心之人肆意捏造出来的,想趁机陷害他,以求达到自己的目的,那这个人是谁呢?
这番话不可谓不高明,简直杀人不见血!
他也成功地转移了皇上的视线,让他自己去思量,一番话让人不得不重新判定整件事的因果。
果然,大殿中百官低头交耳,议论纷纷。
皇甫钰站在最前头,乍一听到这番话,心里顿时一紧,他万万没想皇甫珩竟然全部推翻了奸细作乱的实证,毕竟谁也没抓到奸细,一切都是传言。
可他比谁都清楚此时不易站出来,否则就是不打自招,更加惹人怀疑,眸子阴沉,心里恨不得一刀杀了皇甫珩,本来想着趁着这绝佳的时机将他铲除,看来又要落空,难道他气数还未尽?
此时就见楚王爷上前一步,开口道:“皇上,珩王所言也不可不信,但京城藏有奸细一事非同小可,还是要彻底查探清楚才是!”
皇上点头,的确不能放松对京城的戒严,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造次,让他如何安枕,“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核实,不管是不是别国奸细,连朕的皇子也敢杀,那就绝不能放过!”
“皇上英明,微臣必当竭尽全力!”楚王爷俯首应是,心里终是松了口气,交给他至少不会危及太子的地位。
皇甫珩仍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听到这般结果,不觉惊讶,反倒松了口气,他原没想拖太子下水,可眼下他不得不这么做。
“父皇,三弟伤势不轻,还是先请御医为他诊治吧!”皇甫钰出列,语气多显忧心。
皇上拧眉看着俯在地上的皇甫珩,多少有些不忍,淡淡点了点头,“皇甫珩身为皇子辜负天恩,用人不察致朝中损失惨重,在事情未查明前,你闭府思过三个月,自己去领八十军棍,一棍都不能少!”
“是,儿臣领命!”皇甫珩闭上眼睛,诚心接受这不轻不重的惩罚。
他从城外回来,过府而不入,就是为让父皇看到他此时的惨状,那便不会再狠心降罪,这样的惩罚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一次他输了,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他会铭记这次惨痛的教训!
八十军棍下来,可想皇甫珩仅剩的半条命也危在旦夕,他胸口受了一掌,肩胛两处箭伤也未曾包扎,内力全无,八十军棍实打实的打在肉上,银色的衣袍本就成暗紫色,此刻重新被鲜血染红。
被人抬着还未出宫门,水欣茹便大哭着跑了上来,一番撕心裂肺的痛哭流涕自不必说,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半晌,她突然愤愤地道:“母妃也真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去跟父皇求求情,就看你被打成这样,现在连看都不来看一眼,她到底怎么想的啊……”
昏迷中的皇甫珩突然睁开了眼睛,母妃?
眼前画面浮现,重影叠叠,第一次他被皇甫玹打破了头,他好怕,满脸血污跑去想让她抱抱,却被她一把推开,他跌坐在石板上,看着她把皇甫玹抱在怀里,柔声细语,温柔浅笑,而他只能被宫人抱着去找御医……
他记忆里这样的画面尤其深刻,已经刻在骨子里,此刻想起似万虫噬咬,身上再痛也比不上此刻的心痛,一阵巨痛传来,他终于耐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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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就结束了,啦啦啦
可怜的美人,好好的一颗白菜被猪给拱了…
第1章醒来
明媚的清晨,初升的霞光照亮天际,蓝黑色的绸布渐渐被金色照亮。
云阁里百花齐放,绿树成荫,初晨时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显得干净透亮,不远处的河面上泛起层层涟漪,折射出了万道细碎的金光,初夏的清晨,让人格外清爽,心旷神怡。
水云槿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又格外的漫长,以至于她睁开眼睛,有片刻的怔愣,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再睡一会儿。”
她眨着水润的大眼睛盯着帐幔,耳边忽然响起皇甫玹温柔好听的声音,心智刹那回归,转头看他,清华绝世的容颜近在眼前,鼻息相对,四片唇瓣堪堪贴着。
看着怔愣不知所措的人儿,皇甫玹勾唇一笑,自然不会放过眼前诱人的唇瓣,微微前倾含住水嫩红润,温柔细品,浅浅描绘,辗转缠绵,似呵护绝世珍宝般的温柔。
呼吸被夺,胸口跳得厉害,她似乎忘了抵抗,又好像脑子还没清醒,只能任由皇甫玹在她唇上肆意品尝。
久久,直到两人喘息不己,皇甫玹才离开少许,幽深如老井的眸子紧紧锁着身下的人儿,眨也不眨。
水云槿被她炙热滚烫的眸子熨烫着,浑身都热了起来,小手推搡着他的脸,“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大早上的,我会以为看到狼了!”
开口软糯中带着沙哑,仿佛气力不继似的,这样的声音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呵呵……”低低愉悦的笑声似潺潺清泉流淌,水波潋滟,宛若眼前的清雅莲花层层绽开,瑰姿艳逸,胸膛微微震动,似乎心情很好。这样的笑蛊惑至极,牵动人心,让水云槿再次怔住。
“你睡在我怀里,我不看你看谁,何况坐怀不乱的那是圣人,你人都是我的,我怎么看不行,这浑身上下…这儿…这儿…这里…这里……统统都是我的,我又何苦委屈自己呢!”
皇甫玹眉眼飞扬,初醒的容颜如诗如画,灼灼其华,修长的手指从水云槿的嘴唇、胸前、心口一直往下都指了个遍,赤果果地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你总算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水云槿愤愤地道,小脸刹时羞红,原本的清丽白皙似渲染了云霞那般瑰丽,水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神情愉悦的男人,这人太色了,竟然能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来,她心中又羞又怒,一时间只能用着自己薄弱的眼神回击他,她想着这辈子在这件事情上她永远要被他占尽便宜了!
“这就羞了,日日对着自己的女人,谁还做正人君子那就是呆子,我向来不委屈自己,那日喝过母妃送来的”补汤“,我还一直想着晚上洞房花烛呢……”
皇甫玹看着她灿若云霞的小脸,眉眼若一汪春水流动,嘴角微勾,又是贴近了几分,看着雪白的耳垂因着他的贴近变成粉色,让他眉眼更是染了几分温柔。
不提这个还好,水云槿脑子里突然就记起了那日,那碗补汤、还有入宫后……
她好不容易出了宫,被这个人抱回了马车,之后的事就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会听他说洞房花烛,这人该不会趁她昏睡真的那个了吧……不然她怎么感觉浑身僵痛,四肢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该不会真的…她顿时气愤了,“你怎么能趁我没感觉的时候…那个……”
“哪个?”皇甫玹浅笑,飞扬的眉眼微微挑着。
“少装蒜,你趁人之危,你…你无耻!”水云槿咬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男人,更恼的是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有那个画面。
“我没装,天知道我有多想洞房花烛,只是……你现在还来羞恼是不是太晚了!”皇甫玹低笑,如玉的大手轻抚着粉嬾如瓷的脸颊,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将她羞愤别扭的表情尽收眼底。
水云槿轻哼一声,心里多提多抠!
“混蛋!那是我的……我连是什么感觉都不清楚就过去了……”
“你的什么?”皇甫玹眉梢微挑,墨玉的眸子泛起柔柔的涟漪,细听他声音里不乏揶揄。
水云槿恶狠狠地瞪着他不吭声,若是可以她真想把这个男人塞回去重生一次!
“是不是想说你的第一次?”皇甫玹又是靠近几许,鼻尖贴着鼻尖,声音哑得厉害,“放心,还在!”
水云槿闻言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赫然而生,唇瓣微微撅着,瞪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玉颜,似乎在思考着他的话能不能信。
“别这么看着我,否则我现在就吃了你!”皇甫玹暗哑的声音低低传出,何时见过这样小女儿模样的水云槿,她从来都是端庄的、温婉的、狡黠的、强势的,像此刻这般嘟着嘴唇可爱的模样让他觉得格外珍贵。